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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傻子最后也走了全文

白开水无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天爷的心情。”“是呀,在西北这种靠天收的地方能吃饱饭已经不错了。那你们村现在种地的人多不多?”我随口问道。老丈人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慢嚼完接着说:“现在很少了,年轻人在大城市打拼都不想回来了,文琪大爹家和少数几家种的多,其他乡亲都是种一点点够吃就行了”。我说:“现在村里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谁还种的动。文琪大爹家的地想必文琪出了很多力吧!回想起我们小时候,家家户户种小麦基本十几亩以上,何况还有其他玉米、洋芋、胡麻等农作物,碰到周末总有干不完的农活,周五放学最期待的是明天能够下雨,哈哈!很多南方人说我们西北人一年都在地里找吃的,像小鸡一样在地里啄个不停,换来不成正比的收入”。“傻文琪家人虽多,但父母出门打工去了,两弟弟也没上学在外面...

主角:文琪文江   更新:2025-01-14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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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琪文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村里的傻子最后也走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白开水无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天爷的心情。”“是呀,在西北这种靠天收的地方能吃饱饭已经不错了。那你们村现在种地的人多不多?”我随口问道。老丈人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慢嚼完接着说:“现在很少了,年轻人在大城市打拼都不想回来了,文琪大爹家和少数几家种的多,其他乡亲都是种一点点够吃就行了”。我说:“现在村里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谁还种的动。文琪大爹家的地想必文琪出了很多力吧!回想起我们小时候,家家户户种小麦基本十几亩以上,何况还有其他玉米、洋芋、胡麻等农作物,碰到周末总有干不完的农活,周五放学最期待的是明天能够下雨,哈哈!很多南方人说我们西北人一年都在地里找吃的,像小鸡一样在地里啄个不停,换来不成正比的收入”。“傻文琪家人虽多,但父母出门打工去了,两弟弟也没上学在外面...

《村里的傻子最后也走了全文》精彩片段

老天爷的心情。”

“是呀,在西北这种靠天收的地方能吃饱饭已经不错了。那你们村现在种地的人多不多?”我随口问道。

老丈人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慢嚼完接着说:“现在很少了,年轻人在大城市打拼都不想回来了,文琪大爹家和少数几家种的多,其他乡亲都是种一点点够吃就行了”。

我说:“现在村里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谁还种的动。文琪大爹家的地想必文琪出了很多力吧!回想起我们小时候,家家户户种小麦基本十几亩以上,何况还有其他玉米、洋芋、胡麻等农作物,碰到周末总有干不完的农活,周五放学最期待的是明天能够下雨,哈哈!很多南方人说我们西北人一年都在地里找吃的,像小鸡一样在地里啄个不停,换来不成正比的收入”。

“傻文琪家人虽多,但父母出门打工去了,两弟弟也没上学在外面谋出路。留他一人在家,只能帮他大爹干干农活混口饭吃,他虽然脑子有时不灵光,说话口痴,但力气很大,一个顶两个”。

“嗯嗯………”

(三)

2024年12月上旬我回老家祭奠二叔三周年祭日。从南到北,由暖入冬,一路曲折,也许只有经历长途旅行的人才能体会其中的艰辛。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几年转瞬即逝。那几年村里死了好多人,好多有基础病的老年人没有等到的那一天而撒手人寰,造成的原因不必细说,其中就有我的二叔二妈。

回到家已是晚上七点。途中在县上吃了一碗牛肉面,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等公交车时天空中稀稀拉拉的飘起了小雪。南方人冬天对雪的渴望就像初恋的男女一样,既害怕他不来,又害怕他乱来。

第二天早早的去坟上祭拜,生前的所有尽数化为灰烬。除了亲人和同龄人还能依稀记起之外,这个世界在与他们无关,普通人的一生如此短暂。再过一百年可能连他们的名字都不会有人知道。

中午双方亲戚和村里人在镇上饭店里吃饭。小时候村里过红白事都是在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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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老婆大叔家,互相寒暄了几句后。我欲打算离开,大妈给我做了一碗荞面疙瘩,说是吃完饭再走,也许是吃腻了精面,偶尔的粗粮吃起来很香。

期间大妈问了一些老婆的情况,如实讲了她的近况之后。不知不觉怎么又扯到文琪,大妈讲:“文琪家这一支脉最近一两年不太顺利,发生了好多事”。

我不明所以,急忙问道:“什么事?”

大妈慢慢坐在炉子旁边的凳子上,双手烤着炉火继续说道:“去年文琪的二弟离婚了,孩子归女方了。夫妻俩本来就不合适,三观不正,隔三差五的打打闹闹,谁也不肯迁就谁,婚姻也就走到尽头了,可怜的只有那个孩子。”

大妈说的这个事情我其实是知道的,因为女方就是我的表妹,当初撮合两人时我是不同意的。文琪的二弟在上学时就不学好,一股子流氓气,所谓狗改不了吃屎,虽然词语粗俗,但是很精辟。最后因“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箴言没有做再多的干涉,结果导致两人的不欢而散。

仔细想想这句箴言完全是错误的思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这是封建王朝为了禁锢人们的思想而衍生出来的恶俗,一个人的婚姻幸福是由自己做主的,跟和尚寺庙有毛关系。

我说:“这个事情我知道的”。

大妈接着说:“今年8月份文琪大爹家的儿子(堂哥)在工地上干活,突发心脏病撒手人寰,留下了妻子和年幼的孩子。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倒了,这个家也就散了。”

“这个我不清楚,唉!也是命苦呀!”,说完脑海中脑补他的任何信息,可是一片空白。

我接着问:“那文琪的三弟怎么样?”

大妈估计是讲累了,不耐烦的说道:“也就那样吧,在外面混,到现在也没有对象。其实他们家的孩子脑瓜子都很灵的,只是用错了地方,哎!造化弄人呀!”

真的是造化弄人呀!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告别完大妈,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暗沉沉地,估计明天
上叽叽喳喳。冬三月算是对北方人最好的赐予,辛辛苦苦一年,终于可以闲下来休息了。

去老婆家已是下午三点了。走进村口时看到男人们的围坐一团下象棋,打升级,年轻女人们聚集在一起排练春节节目——扭秧歌,老太太们坐在自制的小板凳上晒太阳,旁边放着她们的拐杖,一两只慵懒的猫咪紧挨着主人的小腿肚,眯着眼睛。他们都聚集在墙角下,沐浴着冬日里温暖的阳光。

当然文琪一定在这群人中间。头戴一顶黑色破旧暖帽子,自制的棉衣最下面的扣子也掉了一两个,脚踩着一双脏兮兮的棉拖鞋,鞋头已湿了一大半。他跟在年轻女人身后扭着秧歌,不协调的肢体动作惹的人们哈哈大笑,年轻女人不受其烦对着他大喊:“傻文琪,你到别处去耍吧,不要影响我们啦”。

他灰溜溜的走到墙角,后背靠着一面墙晒起了太阳。经过路口时他认出我来,站直了身体露出微笑说道:“下来了”,我“嗯嗯”的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他,然后转身离开。

下午五六点太阳退到了山脚下,身体暖烘烘的人们陆续回了家,村子里又恢复到清晨的宁静。家家户户房顶最开始升起一缕黑色浓烟,慢慢变成白色的青烟,人们开始忙碌做饭了,最后连烟也没有了。炊烟是一个乡村的根,无论你走到哪里,取得了多么辉煌的成就,只要看到这缕烟总会想故乡的事,故乡的人,又无奈的苦苦傻笑。当饥寒交迫,饥肠辘辘的探险队员在野外迷失方向时,看到天空不远处飘起的白烟,心中又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动力和希望。

盘腿坐在热炕上,津津有味地吃着刚包的鸡蛋韭菜馅水饺,陪老丈人喝两杯白酒,不知不觉天色已黑,天空中又飘起了冬日的小精灵。

饭间又谈起了他们村的琐事。老丈人边喝酒边说:“现在农村人都不养牲畜了,年轻人也不种地了,在外面打工挣的钱够买好几年的粮食了。一年都头呙在地里,到头来还要看
里,红事两天,白事三天。村里流传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红事可以不来,份子钱必须到位,白事家里必须来人”。这样的说法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毕竟每个人的终点都是一样的,所谓落叶归根不过也是一扑黄土。中国人对死人还是很忌讳的,但不管怎样死者必须入土为安,所以村里人需要齐心合力帮助主家送去世的早登极乐。

下午对村里帮忙的人举行答谢宴,主家人忙碌了一天,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吃顿饭了。一个人出生时一顿饭,结婚时一餐饭,去世后一餐饭,吃完这顿饭,尘归尘,土归土,尘世再无留恋。

有时村里有几个长舌妇看到主家在白事上大操大办,总会发表下自己的感言:人在世的时候不管不顾,没有享受天伦之乐,死后烧再多的纸钱有什么用。这种观点既对也错,对于亲属来说,能够最后风风光光为逝者除却尘恋,也是值得的,而别人看到的总是夹杂其他色彩的。

所有事情基本都结束了,我也该返程了。临走之前,去看望老婆的大叔,二叔。

第三天在超市买了点礼品便前往那个村子。走在马路上人烟稀少,偶尔经过一辆大卡车,身边的寒风夹杂着雪粒子直往脖子里灌,我赶紧将大衣的拉链拉到最顶部,加紧了步伐。

来到村口,所有村道感觉好陌生,大概是没人的缘故,道路上的积雪一层盖着一层。小时候扫雪、倒雪是很开心的事情,既可以御寒也可以玩雪,推雪人,做雪饼,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

因为找不到他们两家的房子,我打视频电话给老婆。按照指示正走时,前面出现了她们村的那个傻子——文琪。

他还是那个样子,那件黄色的棉衣好像穿不烂似的,只是背更加的驼了,脸色也越来越黑了。“下来了”,三个字算是打招呼了。

“嗯嗯,那谁谁家怎么走?”,他给我指了指远处的那个大门,示意就是那家。我赶紧掏出烟递给他,他挥挥手表示不再吸了。我转身离去,拐弯时看到他还傻傻的立在原地,没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他。们的身影。

烧洋芋、嗑胡麻、打升级(扑克牌的一种玩法)是最受欢迎的。吃着焦黄焦黄的洋芋,微风拂面,登高望远,憧憬未来。

再见文琪是在名叫“二道湾”的一片苜蓿地里。他赶着一匹黑色的大马,穿着一件褪色的白线衣,裤脚挽到齐膝盖的迷彩裤,背上背着一个粪娄,手里拿着一把方形铁锹,身后跟着一群粪便爱好者。

“你也来了”,一句简单的问候算是开场白,他说完露出几颗白牙傻傻的对着我笑。

“嗯嗯”算是回答。

他走到一群打升级的小孩子们身边,驻足观望。一会儿看看这边的牌,一会儿又转去另一边,有时也会冷不丁的评论几句,虽然我不知道他能否看的懂。

终于有个个高的小伙伴不耐烦的对着他说:“傻文琪,你看的懂吗?太臭了,你走远点,看那边的马屁股里又在拉便便了,还不快去,去迟了就是别人得了”,说完眼神示意着远方,惹的大伙哄笑一片。

“哪里?”他左看右看,发现目标后急忙背着沉重的背篓赶了过去。背上的负担压弯了他的腰,手指粗的绳子勒紧双肩,压出两道红红的印子。夕阳西下,一个人影将草里的粪便铲到背篓里,那个人影好长好长,那把铁锹好直好直,那个背篓好重好重,那排门牙好白好白……

勤劳的蜜蜂总能酿造甜蜜的蜂蜜,大山里的人们一代又一代辛勤劳作,总能看到希望的果实。

(二)

2019年我回老家结婚,在路上又一次碰到了他。

老婆所在的村子和我住的村子同属于一个大队,两个村子中间隔着大约五百米,文琪就在她那个村子里。

那是腊月的天气,三九寒天,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早上还是鹅毛大雪,大地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棉衣,下午天已放晴,久违的太阳露出了笑脸,北山上的雪变戏法似的慢慢开始融化,最后变成了水。下雪不冷消雪冷,古人诚不欺我,人们大多不想出门躲在被窝里睡懒觉,只有几只勤劳的麻雀在光秃秃的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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