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他要跟我打赌,让我跟那天的你通一次话,我也在赌我能不能救你。既然你看到这封信了,那很显然我没赌赢他,但我赌赢我自己了。保重!
张扬!那天跟我通话的是张扬!我早就该想到的,傻兄弟。
我一直被自己的提前带入局限住了。那东西又是谁?他们在赌什么?
我脑海里很混乱,那场通话里张扬面前的罐头瓶,外卖盒,满腮的胡子都在提醒我他过得不好。
“小酬,那灰尘不对劲,婶子使不上劲了。”张婶的话令我放弃思考。
我转头看去,张婶已经倒在桌子上了。
“婶儿!你怎么了?”我想伸手去扶,却发现自己也有点晕,也倒在桌子上。
院子外这时候响起来了敲门声。
意识涣散前,我看见一个男人推开院门进来了。我想抬头看他的脸,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看见他右手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左手拎着一根绳,绳子下面那头是一个吐币金蟾。
“现在,轮到你自己跟我赌了。”
再醒来已经是夜里,我抬起头小心翼翼环视一圈,发现我居然睡在出租屋的椅子上,面前是我的笔记本。
屏幕上白光闪烁,我心里一惊,昏迷前那个黑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要跟我赌什么。
没等我过多思考,屏幕右下角弹出来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我静静看着,果然它自动接通了。
对面是个少年,蜷缩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睁开眼,对这通视频通话表现得很迷茫,直到我看到他太阳穴那的疤痕。
我急忙开口:“魏酬?”
对面的少年面露疑惑,反问我:“你是谁啊?”
来不及解释身份,我抓紧开口:“魏酬,你那边现在是2007年9月24号,周一,你现在在网吧,是吧?”
年少的我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隐约有点不高兴,显然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