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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囊儿,圣母女,七零当妈骂醒全家 番外

贰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小荷哭。张秋月揉了揉眉心。幸好她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奶奶是对外是十足十的泼妇,她从小耳濡目染,骂人功底自然不弱,工作后骂人功力又疯狂上涨。现在成了恶婆婆倒是适应良好。淦!为啥她要擅长骂人!这难道是什么好事儿吗?!孩子被医生喂了药之后,还得坐着等等,得看看药剂符不符合小孩的身体状态,如果不符合的话,需要再换一副。大夫看着刘小荷额头的伤,说道:“你的伤要不要包扎一下?”刘小荷连连摆手。她婆婆都给闺女花钱了,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她这点皮外伤算什么,过一阵就好了。大夫看向张秋月。张秋月瞧着刘小荷的伤挺瘆人的,这人下跪磕头也太实诚了些。“为什么不看,你是觉得我很小气吗,是想别人认为我是磋磨儿媳妇的恶婆婆吗!”刘小荷惊恐摆手:“妈,我怎么会那...

主角:刘小荷张秋月   更新:2025-01-18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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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小荷张秋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窝囊儿,圣母女,七零当妈骂醒全家 番外》,由网络作家“贰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小荷哭。张秋月揉了揉眉心。幸好她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奶奶是对外是十足十的泼妇,她从小耳濡目染,骂人功底自然不弱,工作后骂人功力又疯狂上涨。现在成了恶婆婆倒是适应良好。淦!为啥她要擅长骂人!这难道是什么好事儿吗?!孩子被医生喂了药之后,还得坐着等等,得看看药剂符不符合小孩的身体状态,如果不符合的话,需要再换一副。大夫看着刘小荷额头的伤,说道:“你的伤要不要包扎一下?”刘小荷连连摆手。她婆婆都给闺女花钱了,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她这点皮外伤算什么,过一阵就好了。大夫看向张秋月。张秋月瞧着刘小荷的伤挺瘆人的,这人下跪磕头也太实诚了些。“为什么不看,你是觉得我很小气吗,是想别人认为我是磋磨儿媳妇的恶婆婆吗!”刘小荷惊恐摆手:“妈,我怎么会那...

《窝囊儿,圣母女,七零当妈骂醒全家 番外》精彩片段

刘小荷哭。
张秋月揉了揉眉心。
幸好她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奶奶是对外是十足十的泼妇,她从小耳濡目染,骂人功底自然不弱,工作后骂人功力又疯狂上涨。
现在成了恶婆婆倒是适应良好。
淦!
为啥她要擅长骂人!
这难道是什么好事儿吗?!
孩子被医生喂了药之后,还得坐着等等,得看看药剂符不符合小孩的身体状态,如果不符合的话,需要再换一副。
大夫看着刘小荷额头的伤,说道:“你的伤要不要包扎一下?”
刘小荷连连摆手。
她婆婆都给闺女花钱了,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这点皮外伤算什么,过一阵就好了。
大夫看向张秋月。
张秋月瞧着刘小荷的伤挺瘆人的,这人下跪磕头也太实诚了些。
“为什么不看,你是觉得我很小气吗,是想别人认为我是磋磨儿媳妇的恶婆婆吗!”
刘小荷惊恐摆手:“妈,我怎么会那么想。”
“那就看!”张秋月一锤定音。
大夫赶紧替刘小荷查看伤势,替她包扎伤口。
刘小荷哪怕包扎伤口都死死盯着自己小孩,消毒水刺进肌肤的疼痛都没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就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如果小孩真没命了,也是她害的,她要给孩子陪葬!
张秋月觉得刘小荷是真能忍,消毒水直接触碰伤口都能无动于衷。
余光瞧见站着的老男人,皱眉问:“你咋在这,为什么不去上工,是觉得我们家很有钱还是咋地?”
“我,来看看。”周智林如实回道。
“别看了,回去干活。”张秋月并不想面对比自己大了十二岁的老公。
周智林没走,来到她身边坐下,小声提醒:“你可以跟大夫买两斤红糖,在诊所买,不需要票。”
这算是病人的隐形福利了,张秋月先前没想到,现在听他那么说,琢磨了一下,点头:“行。”
她正想喊周智林回去干活,瞧见怀里的小孩动了。
孩子小小一团,嘤咛声也十分微弱,挥舞着小拳头,张秋月瞧着她醒了过来,压在心底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还好,赶上了。
大夫也查看了一下,笑道:“醒了还能哭就没事了,我再给你们开两副药应该就能彻底好了。”
张秋月直言:“顺带开两斤红糖。”
不得不说,恶婆婆这个身份挺符合她本身暴躁直接的性格。
大夫无语应下,再次介绍:“奶粉......”
张秋月死鱼眼。
小孩哇哇哭。
张秋月暗赞:哭的好!
大夫于心不忍,再次劝:“奶粉对小孩好,不然孩子再次发烧了,又得再来买药,多浪费钱。”
张秋月一副肉疼的表情,咬牙道:“那就来一罐。”
大夫乐了,连忙去拿,避免她后悔。
张秋月深深看了这大夫一眼,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真挺热忱的。
药钱加上红糖和奶粉,拢共花了三块五。
周智林当场打开奶粉罐,借了大夫的碗勺,给小孩泡了奶粉,不然烧退了,孩子却给饿坏了。
喂小孩喝奶粉时,小孩还不适应,咕嘟着往外吐。
张秋月骂人:“糟蹋好东西!”
刘小荷急得团团转,赶紧跟孩子说:“别吐,这可是你奶奶买的金贵吃食,你得珍惜。”
周智林见此,干脆把孩子抱过来,轻声哄:“乖啊,这是好东西,吃了就能好了。”
他声音着实温柔,小孩眼睛都睁开了一条缝,呆呆地看着自己爷爷。
周智林趁她不备,把奶粉喂进去,小孩砸吧嘴,乖乖的喝了五六口之后,又开始抿起嘴不喝了。
大夫提醒:“小孩还有点低烧,喂她得少量多次。”
碗里还剩下不少,周智林把碗递给刘小荷:“你喝吧。”
刘小荷眼睛瞪的老大:“这金贵玩意儿,我怎么能喝,肯定是妈喝。”
大夫在一旁帮腔:“你喝吧,喝了之后对身体好,喂孩子也能少遭些罪。”
刘小荷不停地扣手指,有点蠢蠢欲动,她没奶水,而且快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发虚,很想喝这奶粉。
但奶粉太贵了,不是她这种人能吃的东西。
所以她摇了摇头。
“妈,你喝吧。”
婆婆能花钱给孩子治病,她已经很感激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张秋月捂了捂肚子。
原主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东西,又发了高烧,现在她是真饿了。
也不管怯生生的刘小荷,自己端过碗,把剩下的奶粉一饮而尽!
她是继承了原主的身体,用她的身体活下去,需要照顾好她的家里人。
可她没法活下去咋整?
为了活下去,也得填饱肚子啊!
张秋月擦了擦嘴角:“行了,回家。”
周智林抱着孩子,拎起奶粉和红糖跟上她的步伐。
怀里的小孩喝了奶粉,才醒来没一会,又睡着了。
刘小荷见此,伸手要把孩子接过来。
周智林拒绝:“我来吧,她睡着了,抱来抱去的,以免她待会醒了。”
“好。”刘小荷清楚公公是个好脾气的,现在她身子也虚,实在没力气,便没跟他客气。
看着前方走路都一股霸气味儿的婆婆,刘小荷忐忑地来到她身后,小小声地问:“妈,能把小孩留下吗?”
她低着头,怯懦的很,一脸受气小媳妇样儿。
“丢什么丢,你见过哪家小丫头能吃奶粉的,我给她吃奶粉,还把她送给老天爷做什么!蠢不死你!”张秋月大嗓门在这一条道都十分引人注目。
路人听到响声纷纷看过来。
瞧见那头顶纱布的小媳妇,再瞧瞧前面的嗓门比锣响的女人,都心疼起刘小荷,有着这样的恶婆婆,生活肯定不容易啊!
刘小荷完全没注意到路人心疼的目光,她被骂了,眼眸仍旧闪烁着笑意:“对,我蠢,妈,你真好,我肯定给你做牛做马,你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等我身子好点了,我一定努力生孩子,给老周家开枝散叶。”
“闭嘴,你吵死了!”张秋月不耐烦。
开枝散叶个登!
她身子都这副模样了。
再生就得垮了。
优生优育懂不懂!
都有两个崽了,还要更多的干什么!
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结扎手术,回头她把她那个废物大儿子拉去结扎了。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却坚定的指向了自己父亲。
周老大脑袋嗡地一下空白,旋即脸色涨红地呵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盼儿被爸爸吼的傻住,愣愣站在原地压根没反应过来。
刘小荷手掌撑着地面快速起身,来到盼儿面前,对着她屁股啪啪给了两巴掌:“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盼儿被妈妈数落,好不委屈:“妈妈,你跟奶奶说是爸爸把东西送给别人的,就不用被挨打了。”
被打屁股的盼儿泪眼汪汪的,仍旧不忘劝妈妈。
刘小荷见家里人都已经产生了疑虑,生怕婆婆误会,本来把奶粉送人就很不对了,还骗她,那不是等罪加一等吗?
她急中生智:“盼儿,妈妈知道你心疼我,又被你爸爸吼了,但是你不能害怕妈妈被揍,就污蔑你爸爸,你爸爸是非常爱你的,之后不许这样了,福宝在床上没人看着,都不知道有没有醒,你去找福宝。”
盼儿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木木地看着妈妈。
妈妈为什么要说她撒谎了,她明明没有撒谎!
撒谎的人是爸爸妈妈。
“我没有......”
她弱弱的辩驳。
“好了,妈妈不跟你计较,你去照顾福宝。”刘小荷推着她进屋。
坐在屋里的盼儿脑子空茫茫的,好像都不太认识自己的妈妈了。
妈妈不是说做人要诚实吗?
妈妈为什么不诚实?
屋外,张秋月双手抱臂,啧了声,“你们胆子是真的越来越大了,我今儿个也不管是谁把奶粉拿出去了,三天之内把这个奶粉拿回来,不然的话,后果自负!上工。”
再大的事情也不能耽误全家人的工时。
周老大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直到他妈都出门了,都没有办法把求饶说出口。
他是老大,只要他犯错了,肯定就是以最狠的惩罚对着他。
因为他是老大嘛,要杀鸡儆猴。
只有他被惩罚的够狠,弟弟妹妹看着了也会更加的害怕妈妈。
所以从小到大他被打的数量比弟弟妹妹五个人加起来的都要多,都要狠。
但他承受了老大该承受的一切,却得不到爸妈的认可,弟弟妹妹的尊重。
他在家,永远没有地位。
周老大颓败的坐在地上。
走在前面的张秋月,立即一个眼刀飞过来:“你是不要吃饭了吗?还不上工。”
本来就损失了她两块钱,还想损失更多?
周老大应了声,扶起刘小荷:“你在家好好照顾福宝,我先去上工了。”
“那奶粉......”刘小荷低声问。
她感觉这次要是没有把奶粉要回来的话,婆婆不会轻饶了他们的。
因为以往一般受惩罚,婆婆当下打完就完事儿,这次延迟三天,怒火肯定蹭蹭蹭上涨,那他们后果可想而知。
“我再想想办法。”周老大准备去找自己的同龄好友借点钱,先把这关过了再说。
他心底最优的借钱人选是,周老四。
虽说老四整天不着家,但他口袋里永远都有一两块钱,不管是他赌场老大给的还是爸妈给的,反正他就是全家除了他妈张秋月同志之外,最有钱的一个人。
可他一天之内和老四吵了两次架,压根不可能从老四那里借到钱。
村里其他一些好兄弟又都挺穷的,都不知道有没有钱。
其实他家在红旗大队算是中等家庭了,因为他家住房不错,春夏秋冬都有着自己的衣服,虽然说只有一套,但也比那些几个兄弟要换着一件衣服,一条裤子好多了。
跟他同龄年段的兄弟,钱财全在爸妈那里,他真不知道能不能借到两块钱这个大数目。
愁啊!
周老二作为全家最勤快的人,今天最后一个走的,他把私房钱六毛三分递给了大哥:“哥,这是攒的钱,你先拿去用吧。”
周老大被巨大的惊喜砸懵了:“老二,你怎么那么有钱?”
“我平时帮别人干活,别人就会给我一点吃的,我把吃的给老四,老四就会给我钱。”
周老二言简意赅地解释。
“老二,你可真是哥的好弟弟,大恩不言谢,只要你之后有什么需要哥的地方尽管说,哥肯定是义不容辞的!”
周老大都要感动哭了,他甚至都没有跟老二提一下他要买奶粉的事情,老二就先把六毛三分拿出来,不愧是他最喜欢的弟弟。
“没事,我已经娶了媳妇了,能花钱的地方很少的。”
说来惭愧,周老二已经二十岁了,从来没有花过自己的一分钱。
他认为钱就应该攒着。
攒着攒着总会有用的,果然,他现在都派上用场了。
周老大知道他花销少,但也感动。
来到地里之后,他又开始琢磨借钱,想着想着他想到了自家老爹,老爹是家里的一个隐形人,平时闷不吭声的,一天下来不会说两句话的那种,但他一把年纪,手里总也私房钱吧。
所以他挪到了自家老爹那,想跟他借钱。
周智林:“我一分都没有,如果我骗你这辈子都吃不饱饭。”
周老大:“!!!”
他爹这发誓太狠了,一看就不可能是假的。
溜了溜了。
不愧是全村最耙耳朵的人,表面上对媳妇言听计从,私底下也不敢做任何期盼逾矩的事情。
幸好他娶的媳妇儿是个软弱的,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
周老大没走一会儿,张秋月就立马窜了过来问周智林:“刚刚老大是不是想要跟你借钱买奶粉?”
周智林眼眸闪了闪:“怎么了吗?”
“你借了吗?”
“我没钱。”
“哦,那就行,那你下午下工后,跟着老大老二去河里抓几条鱼,我明天抽空去公社一趟,不然老三怀孕的消息都传回来了,我还不快点去,慢慢吞吞,老三在婆家得多没面子啊,你说对不对?”
“对......”
“行,你知道就好了,待会儿你就去抓鱼吧。”张秋月觉得原主的丈夫蛮不错的。
主要是他的技能蛮多的,乱七八糟都会一点。
就是畏畏缩缩的,用现代话来说很社恐很内向。
且还有一点点的自卑。

总是囿于一隅,眼界自然狭隘,周老四也不怪爸妈,他们都四十来岁了,贪图安稳很正常,但他是年轻人,得出去闯荡,才能有未来。
吃了一餐三分饱的饭,周老四跟盼儿说了声要出门了,就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离开。
红旗大队的人瞧见他,都投以各式各样的目光,这些目光里,没一个是好的,大家都凑在一块在窃窃私语,搞不懂周老二为什么能那么好,周老四能那么差!
“老二肯定是遗传周智林,老四还用说嘛,遗传张秋月。”
“这老四被张秋月真是宠坏了,十八岁的人了,什么都不懂。”
“天天跟一群不干不净的人混在一块,迟早吃亏。”
......
各种声音灌入耳中,周老四走的更快。
等着,他总有一天能证明自己,让这群人高攀不起!
他匆匆离开,而家里周老大也趁着大家午休间隙,往山上而去。
他们地处南方,山格外的多,山上的树长势虽不算高,但密密麻麻,身处其中,也能感受到遮天蔽日,周老大环顾四周,看着有些异常的环境,脑子空茫茫一片。
朱海燕说要来一个隐蔽的地儿,一直往山上走,走来到寂静处。
寂静到周老大能很清晰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朱海燕一双眸子,含情凝睇,将两人距离拉近,眼睛发出勾魂的电流,“周大哥,人家还以为你给了我奶粉之后,就不愿意见我了。”
她委委屈屈的,声音酥麻。
周老大眼神躲闪,“没......”
“我就知道,周大哥你还惦记着我。”朱海燕痴迷地望着他的脸,见到周老大之后,她心痒痒,无意识地卷动小舌,舔着自己的粉唇,朱海燕再缓缓靠近他一点点,“周大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只要你开口,无论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距离陡然拉近,气氛指针顿时在暧昧和危险之间游移不定。
周老大头皮发麻,他是个成年男人,能看得出来朱海燕对他很迷恋,有一个尤物喜欢他,他心里是很爽的。
若是他有钱,真就愿意踹了刘小荷娶朱海燕,让朱海燕给他生儿子。
但前提是他没钱,还为了一块钱奔忙,实在无心管朱海燕的勾引,周老大吭哧半晌说:“我给你一块钱,你先把奶粉给我,后面我再给你一块钱可以吗?”
“啊?你要奶粉,但是......”
朱海燕欲言又止。
周老大忙问,“怎么了?”
“我婆婆发现了奶粉,奶粉已经在她手里了。”朱海燕低垂着脑袋,“周大哥,对不起啊,让外人发现了你给我送的礼物。”
周老大脑袋嗡嗡嗡的。
天要亡他!!!
他努力稳住身形说:“你婆婆没收了?”
“嗯。”朱海燕眼尾泛红,她轻轻擦了擦眼睛,抬眸望着他时,眼睛雾蒙蒙的,“她对我真的很不好。”
一滴泪滚落,美人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周老大敷衍地安慰,“黄大妈是这样的,泼妇一个。”
“对啊,跟你妈一样。”
“你胡说什么呢,我妈可和你婆婆不一样,她好着呢。”周老大跳脚。
朱海燕看他急了,微微愣了愣,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周老大这两天不是被打,就是被骂。
怎么都这样了,还能说张大妈好?脑子被驴踢了吗?
朱海燕掩住眼中的不耐烦,真以为她想要嫁给周老大呢,她只是想和周老大睡觉。
想体验他强壮的身躯,最好学着婆婆那样,在男人身上捞一笔。
不然她图什么?
她老公可是军人!
大队的女人甭提多么羡慕她。
但朱海燕着实馋周老大的身子,也没反驳他的话,顺着周老大的话说,“周大哥,对不住啊,是我不太了解张大妈。”
“嗯,我妈是很好的!”
周老大再次强调。
看朱海燕没法给奶粉,周老大也不耽误了,想要下山去找其他人借钱。
他说走就走,没有一丝丝留恋,朱海燕气得眼前阵阵发昏,她大中午跑出来做什么,不就是贪图能更清晰的看到周老大健硕的身材。
朱海燕想摔在周老大身上。
可上次摔过一跤了。
故技重施的话不太好,灵机一动,她提前走在周老面前,脚步匆匆,一副被抛弃很丢脸的模样。
周老大压根没看她。
心里暗暗数着能求救的兄弟,一个人一毛,也能攒一块吧?
急匆匆走在前面的朱海燕眼睛都气红了,为什么周老大看不上她,是她身材不够好吗?她不够温柔吗?她不够善解人意吗?
她偷看过婆婆勾引男人。
随随便便说句话,眼睛那么一看,男人就扑了上来。
为什么周老大不按照她的计划行事?
难道是......
他要因为刘小荷的存在不乱来?
朱海燕着实看不上刘小荷。
她又有点隐秘的开心。
假如周老大那么好勾引,她可能就没那么喜欢他了,相反周老大这样一副“想睡她,但是要为刘小荷守贞操”的模样,更让她心痒难耐。
不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必须好好琢磨怎么勾引周老大。
朱海燕舔了舔唇。
朱海燕心跳加快,匆匆回家,路过婆婆房间时,不经意地瞟到婆婆又换了一个男人,心底鄙夷。
真是不挑剔。
都出去乱搞了,都不知道选个好的。
不过四十岁的男人在大队好像也没几个好的。
对了!
隔壁就有一个啊,周智林。
他长得是真帅。
朱海燕佩服!

女人就该有争取幸福的勇气。
朱海燕思想从一点歪,变成十分歪,连午休都在琢磨着可能性。
绕着大队一圈的周老大回到家打了个喷嚏,“是谁说我的坏话,该不会是老四吧?滚犊子。”
他骂骂咧咧回屋,就看到刘小荷坐在床上等他,“你出去问的怎么样了,实在不行我回一趟娘家跟哥哥姐姐借钱。”
她温温柔柔看着他,满眼都是担忧,周老大想到他不久前还和朱海燕搞暧昧,关门的动作放缓了些,上前把她抱住,轻抚她脊背,“你回娘家借钱,你娘家人不得笑话死你,没事,我会想办法。”
刘小荷靠在他胸膛,十分感动。
完全忽略了这件事本就是周老大闯下的祸!
盼儿闭着眼睛,将自己调个头,又往角落里缩,她什么都没看到。
周老大看盼儿那样儿,很想把她拽起来揍一顿,成天不懂事,净知道惹祸,“盼儿。”
他喊了一声,盼儿吓得直哭。
刘小荷赶紧去哄闺女。
周老大无话可说,他可从来都没打过闺女,至于害怕他吗?
他上床稍微眯了会。
很快广播声响了,院子里的张秋月喊:“盼儿,盼儿。”
“来啦!”盼儿忙应,跳着下床,随意套上草鞋打开门冲了出去,“奶奶。”
“哎呦。”张秋月将她抱起来,“喊的真甜。”
盼儿搂着奶奶脖子,小脚开心的轻轻晃了晃。
张秋月抱着小家伙去灶房。
周老大看着这一幕,问刘小荷,“咱妈现在怎么喜欢盼儿了?她之前不是不喜欢盼儿吗?”
“我听盼儿说,她跟咱妈去骂人的时候帮忙了,咱妈就喜欢会骂人的小孩。”刘小荷沉默。
周老大:“......”
很符合他老娘的性子。
“你明面上别管,私底下管着点,免得名声太差长大了嫁不出去。”
“我知道的。”刘小荷点头。
周老大穿上草鞋要出门,看她在床上无所事事,叮嘱道,“我妈人好,让你坐月子,你在家也得勤快点,别什么事都不干。”
“咱妈不让我总是出门。”刘小荷愁啊。
周老大也挠挠头。
他老娘到底搞哪出?
“你看着办吧,我上工去了。”
“嗯。”刘小荷乖乖地点头。
她皮肤雪白雪白的,脸又是巴掌大,乖乖巧巧坐在那,小小一团,周老大看得心一软,上前揉了揉她头发,又亲了一下,“在家就好好休息。”
刘小荷耳后根火烧火燎的,热度都蔓延到脸颊,“开着门呢,别闹。”
周老大瞥了眼敞开的门,又见她害羞,再亲了一下才出门。
刘小荷羞的捂脸。
周老大心情大好,他当初和刘小荷相亲,一眼看中了,她柔柔弱弱温温柔柔的,但又很勤快,愿意听他的话,又会去讨好他爸妈,唯一一个缺点就是不会生儿子。
要是刘小荷会生儿子,简直完美,不然他也不会去觊觎别的女人。
他的内心想法幸亏张秋月不知道,不然多少赏他几个耳光。
想出轨少找别人的原因替自己开脱!
但张秋月并没有读心术,她还在跟盼儿说,“下午我会让你狮狮哥哥回家,你们让你妈妈看着你们把井里的绿豆糖水拉上来,拉上来之后,他拿绿豆糖水,你拿碗,知道吗?”
“知道!”盼儿点头,瞧着诱人的绿豆红糖粥,眼睛都没法挪开,又看除了要冰着的绿豆糖水,台面上还有两个碗,她指了指两个碗,好奇问奶奶,“奶奶,这不需要冰吗?”
“你妈妈和二婶没法吃冰的,下午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喊她们两个吃,能记住吗?”
“能!”盼儿害怕奶奶不信,掰着小手指跟奶奶说,“我要喊妈妈二婶喝温的绿豆糖水,要喊妈妈看着我们把绿豆糖水从井里拉上来,最后狮狮哥哥拿绿豆糖水,我拿碗。”
她一一数着,条理清晰。
张秋月惊讶,给她竖起大拇指,“我家盼儿真棒,那你知不知道要拿几个碗?”
盼儿迷茫地看着奶奶。
奶奶好像没说啊?
是她记错了吗?
张秋月被小家伙呆呆愣愣的模样逗笑,“我、你爷爷、你爸爸、二叔、小姑姑,一共五个,知道吗?”
“我记住了!”盼儿拍着胸脯说。
张秋月点头,让她去拿五个碗。
盼儿抓瞎。
五个?
五个是多少呢?
张秋月见小姑娘眉毛愁的都挨在一块了,循循善诱道,“可以找在灶房里的人帮忙哦。”
盼儿四处张望,一下就看到门口的狮狮哥哥。
狮狮见到盼儿要找他,转身想跑。
“狮狮哥哥!!”盼儿喊。
狮狮脚步硬生生止住,他和盼儿接触并不多,因为他每天跟在妈妈身边,不会跟别人说话,连盼儿也不例外,但刚刚奶奶说喊他有事,妈妈就让他过来了。
自从来到周家,狮狮就很清楚,奶奶在家里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谁都不敢招惹,他更是不敢靠近,只敢在灶房门口待着,没想到盼儿会跟他求救。
狮狮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盼儿小跑来到他面前站定,仰着小脑袋问他:“狮狮哥哥,你知道五个是多少吗?”
张秋月移开目光,没有看狮狮。
狮狮身上压力陡然一松,跟盼儿说,“你伸手。”
盼儿伸手。
狮狮也举起巴掌,认真跟盼儿说,“你数一个碗,就把一根手指摁下来,手指握成拳头,就是五个碗了。”
盼儿眼睛亮晶晶的,“我去试试。”
她跑到橱柜前,拿出一个碗,就摁下一根手指,握成拳头时,搬出来了五个碗。
盼儿巴巴地来到奶奶面前站定,“奶奶,我数对了吗?”
张秋月眼神无比温柔,“对了,我家盼儿真棒。”
盼儿欢呼一声。
张秋月问她:“数对了,你应该谢谢谁呢?”
“狮狮哥哥!”
“对啦,去吧。”张秋月让她去对狮狮道谢。
狮狮望着张秋月,第一次感觉,奶奶好像并没有那么可怕,她并没有辱骂他,殴打他,甚至......
她也没有嫌弃妈妈。
还给妈妈留了一碗绿豆糖水。

“妈,我求求你了,不要丢二丫好不好,你别丢她,我下半辈子肯定给你做牛做马。”
咚咚咚的几个的磕头,扎实,又沉闷。
无端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主屋内的张秋月睁开眼睛,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撑起身,想到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很自然地接话:“不丢......”
她的话截然而止,猛地想到现在是1977年!
现在仍旧有敌特,她要是性情大变,该不会被怀疑是敌特吧?
当务之急,维持原主人设!
但孩子是真不能丢!
张秋月麻溜翻身下床穿上草鞋,推开门,她一眼看到地上跪着的女人,明明刚生产完该是丰腴的产妇,却瘦得后背骨头都突出来了。
这是原主的大儿媳妇。
三天前,她生了第三胎。
她第一胎是闺女,第二胎干活太狠,流产了,第三胎也是闺女,气得原主直接撂下狠话,要么把孩子丢了,要么她滚回娘家。
孩子是被大儿子丢到了废旧的观音庙去了,但老天似乎都看不下去了,下了一场大雨。
刘小荷不顾家里人的阻挠,跑去观音庙看孩子,小孩被大雨冲刷,哭声凄惨,她当娘的,哪里忍心啊,又把孩子抱回来了。
“妈......”刘小荷声音发抖。
她已经跪了一晚上了,身体也在摇摇欲坠。
张秋月揉了揉太阳穴,脑仁疼。
原主是阻止大儿媳妇去抱孩子回来,淋了雨,底子本就很差的她,发热后一命呜呼,这才有了她。
她本人不是很信玄学。
但她看小说啊!
博览群书的张秋月很清楚,她是无法回到现代的了,只能借着原主的身份继续活。
这一家子,是她摆脱不了的。
如此......
恶婆婆也挺好。
张秋月收敛心神,学着原主的话骂人:“妈什么妈,你喊我妈我就得养这丫头片子啊,家里有多少钱,你能给家里赚多少钱!”
刘小荷眼泪吧嗒吧嗒掉,感受着怀里孩子的呼吸和温度,还是颤着声说:“妈,孩子发高烧了。”
“你该不会骗我吧!”张秋月凶神恶煞。
家里人都噤若寒蝉。
张秋月心里慌的一批,小孩子才三天大,发烧了可怎么整!
她走上前,探了探孩子额头温度,果真发烧了。
张秋月抱起孩子回屋,刘小荷一急,站了起来,本就虚弱的她一个踉跄,还是妯娌扶了她一把,才没摔倒在地。
回屋的张秋月迅速把孩子湿哒哒的包被拆了,拿出原主的衣服将小孩的身子裹好,又从衣柜里,拿出最里层的棉袄,单手抖开,从缝在里布的口袋掏出一张大团结,随手把棉袄丢到床上,抱着闭着眼的小孩往门外冲。
床上的周智林被忽如起来的棉袄砸醒,看着棉袄半晌,也套上鞋子往外走。
屋外,刘小荷不顾身体的追上。
周智林出门时正好看到在门口徘徊的周老大,问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周老大蹲下身,抱着脑袋闷闷道:“妈要不高兴了!”
周智林傻眼。
你孩子都要死了,你媳妇额头全是血,你还管你老娘高不高兴!
怎么比我还窝囊!
他无话可说,也跟了上去。
张秋月健步如飞,生怕自己走慢了,耽误了一条人命。
路上村民瞧见张秋月风风火火的,又看刘小荷额头全是血,对着张秋月指指点点。
“这老虔婆是真不做人。”
“就是,也不怕老天爷一道雷劈死她!”
“周家大儿媳妇是真惨,瞧那脑门,哎,刘小荷娘家也是吸女儿血的垃圾,不然总是能给她出出头。”
......
村民们边吃早饭边讨论着。
听到村民只言片语的张秋月想到原主行径,她是真真正正的泼妇、恶婆婆,也很烦!
她原本是开在娱乐公司公关部上班,职位节节升高,年薪百万,脾气也变得越发暴躁,公司内的明星一个个不知道都是什么玩意儿,就这还能有人喜欢?
但她的职责是维护他们,为了钱,她忍!
但在爸妈接连离世后,张秋月像是泄气的气球,没有丝毫动力,辞职不干了。
回了小县城开了家小甜品店,准备就那么度过一辈子。
但她28岁了,一直单身,哪怕至亲之人都不在,亲戚也为了她的婚姻大事着急。
她小姨给她找了一个相亲对象,结果路上意外遇到小孩即将被高空坠下来的招牌砸中,身体本能让她去护住那个小孩。
结果她穿越成了一个恶婆婆。
张秋月是真有苦说不出。
唯一感恩的是她醒来就有原主记忆,不然真的抓瞎。
当然她不忘痛骂老天爷,为什么我做好事要穿越到老了十二岁的恶婆婆身上!
为什么没有金手指!
为什么还有四十岁的老男人老公!
张秋月满心愤懑,走路更像风火轮,也终于把孩子送到了诊所。
公社的诊所就是个简单的小平房,左边隔出了两个大单间,中间就是看诊和打吊针的区域,右边就是药房。
她来得早,才早上六点半,暂时还没人,连大夫都是值班的,正在昏昏欲睡,张秋月赶紧道:“大夫,麻烦你帮我看看我孙女,她才出生三天,怎么发烧了?”
“三天?”大夫赶紧把孩子抱过来查看情况。
周智林和刘小荷也到了。
两人都很诧异张秋月会把小孩送来诊所。
因为她是超级吝啬鬼,连自己发烧都会硬抗的那种。
大夫检查了一下,说:“孩子太小了,打针肯定是不行的,我给开点退烧药,还有看孩子舌头,是不是没吃什么东西?”
“是......”
“要不然买罐奶粉补补。”
“多少钱?”
“两块。”
“两块!!!”
张秋月倒吸一口凉气,表情狰狞:“你先给她开退烧药。”
“行。”
他检查过了,孩子没大问题,着凉引起的发烧,还有就是新生儿还心脏还有点杂音,但不算什么大问题,养养就能好。
就是太小只了,掂量着也就四斤左右。
会劝老太太买奶粉,也是想让她给孩子补补。
刘小荷弱弱喊了声:“妈。”
“妈什么妈,闭嘴,别吵我,脑壳正疼呢,你看看你生了什么玩意儿,刚出生就花我的钱!”张秋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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