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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扶雪陆长赢: 陆长赢许鸣琛后续+完结

陆长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突厥已破,我军还有八日即可班师回朝!”侍从的声音很是激动,赵扶雪翻看了一眼卷轴,眉眼间也是喜色。听到战胜的消息,陆长赢松了一口气。捷报率先加急十里,而他战亡的消息估计会随棺柩一并回城。回到棠苑。陆长赢寻了一块旧木和一把小刀,准备为自己刻墓碑。曾经他为一起上战场的三千陆家军一刀一划刻过碑,如今终于也轮到了他自己。陆家再无后人,无人为他刻碑。但阎王给了他时间,让他能为自己刻。有了碑,便不是孤魂野鬼,也能长眠在父母坟边。生前无法相聚,死后能够团圆也不算太差。�陆长赢之墓短短五个字,他耗费了一晚的时间才刻好。天边微亮,陆长赢抱着木碑静静躺在床上休息,数日来第一次觉得心安。第二天早上,他去了倚梅园。棠苑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了,挂在梅树上的那些...

主角:陆长赢许鸣琛   更新:2025-01-20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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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赢许鸣琛的其他类型小说《赵扶雪陆长赢: 陆长赢许鸣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陆长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厥已破,我军还有八日即可班师回朝!”侍从的声音很是激动,赵扶雪翻看了一眼卷轴,眉眼间也是喜色。听到战胜的消息,陆长赢松了一口气。捷报率先加急十里,而他战亡的消息估计会随棺柩一并回城。回到棠苑。陆长赢寻了一块旧木和一把小刀,准备为自己刻墓碑。曾经他为一起上战场的三千陆家军一刀一划刻过碑,如今终于也轮到了他自己。陆家再无后人,无人为他刻碑。但阎王给了他时间,让他能为自己刻。有了碑,便不是孤魂野鬼,也能长眠在父母坟边。生前无法相聚,死后能够团圆也不算太差。�陆长赢之墓短短五个字,他耗费了一晚的时间才刻好。天边微亮,陆长赢抱着木碑静静躺在床上休息,数日来第一次觉得心安。第二天早上,他去了倚梅园。棠苑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了,挂在梅树上的那些...

《赵扶雪陆长赢: 陆长赢许鸣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突厥已破,我军还有八日即可班师回朝!”侍从的声音很是激动,赵扶雪翻看了一眼卷轴,眉眼间也是喜色。听到战胜的消息,陆长赢松了一口气。捷报率先加急十里,而他战亡的消息估计会随棺柩一并回城。回到棠苑。陆长赢寻了一块旧木和一把小刀,准备为自己刻墓碑。曾经他为一起上战场的三千陆家军一刀一划刻过碑,如今终于也轮到了他自己。陆家再无后人,无人为他刻碑。但阎王给了他时间,让他能为自己刻。有了碑,便不是孤魂野鬼,也能长眠在父母坟边。生前无法相聚,死后能够团圆也不算太差。�陆长赢之墓短短五个字,他耗费了一晚的时间才刻好。天边微亮,陆长赢抱着木碑静静躺在床上休息,数日来第一次觉得心安。第二天早上,他去了倚梅园。棠苑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了,挂在梅树上的那些祈福牌也该收走了。白雪皑皑,满园梅花傲立枝头,一个个红丝带挂着的檀木祈福牌随风摇曳。陆长赢走过去,从前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祈福牌,如今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到。轻轻一扯,红丝带断裂,一个祈福牌落到了他手中。�岁岁年年,唯愿长赢平安顺遂。陆长赢眼里黯然,又扯下一个祈福牌。�长赢长命百岁,姑姑永远为你遮风挡雨。一段又一段被岁月风蚀过的文字,让陆长赢眼眶忍不住泛红。“姑姑,从前你说,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可寒风不止,那些该凋零的最后还是会离去。”如同落下的花,离开的我。“花还有再开之时,可我只有七天了。”陆长赢看了很久很久,才将树上剩余的祈福牌一一取下。祈福牌上有两人一同写下的祝福,也有他曾偷偷写下的相思。一个个祈福牌,如今变成了一把刀,捅进了他的心里。陆长赢将所有祈福牌全都装进锦袋内准备离开时,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他下意识躲到树后,看到赵扶雪和许鸣琛十指紧扣地缓步走入梅林。许鸣琛顿住脚步,俯身轻吻了赵扶雪的脸颊后,面带笑意问道:“扶雪,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想不想看?”赵扶雪拂过他耳畔的碎发:“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我想不想看。”许鸣琛轻笑了一声,将自己的披风解开扔到了地上。霎时间,无数蝴蝶从他的衣服里飞了出来,纷纷扬扬地飞到了梅花丛中。“蝴蝶采花,我这朵花也愿君多采撷。”许鸣琛声音如勾,拉着赵扶雪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处。两人相拥,依着梅树唇齿相缠。很快,荡落一地梅花和雪霜。不远处的陆长赢看着这一幕,只觉呼吸不畅。他以为自己早已不在意了,可摇晃的梅树犹如尖锐的钩子骤然钩住了他的心脏。从前在他心里最为神圣的地方已经被风花雪月之事污浊。但这倚梅园,本就不属于他……陆长赢深吸一口气,慌不迭的离开了倚梅园,再出了王府,寻了个地方将所有的祈福牌一把火全都烧了。直到看见火焰升腾,一切变成灰烬,他那咚咚乱跳的心才逐渐平复。日落之时,他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王府。刚到棠苑,便见赵扶雪和许鸣琛在他的院子里。陆长赢心下一颤,连忙走去。见到他,赵扶雪拿着手中的木牌,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做这晦气的东西作甚!”陆长赢看到她手里正是自己做的墓碑,正欲解释,一旁的许鸣琛已经红着眼开口。“长赢,是不是王府里多了一个男人,你生气了才做些这种东西泄愤。若是如此,我便离开,你也不用作践自己。”闻言,赵扶雪将许鸣琛护在身后,看向陆长赢的神色怒意更甚。“去了军营几年越发无法无天了,以后这种东西不许出现在王府!”话落,她握住木牌的手高高抬起。“不要——嘭!”刹那间,碑牌落地,四分五裂。

晚上回了棠苑,陆长赢吐了很久,才堪堪减轻身体的疼痛。他擦去眼角的泪,走到庭院看向雪夜中的一轮弯月。再过九日,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是不是已经等不到月圆之时了?陆长赢睫毛轻颤,正要转身回屋休息,却听到一墙之隔的庭院内,又传来似是而非的暧昧声。“扶雪,轻点……别被长赢瞧见了……他还是个孩子,没事。”听这赵扶雪和许鸣琛的缠绵之语,陆长赢的心底一片潮湿。大抵在那个女人眼中,就算她曾将他压在身下唇齿相缠过,也只会永远将他当成孩子看待吧。陆长赢回了屋,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一夜无眠。翌日一早,陆长赢正在清点东西,身披白色斗篷的许鸣琛缓步走了进来。“长赢,你姑姑的生辰快到了,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陆长赢怔了怔,八天后他的生辰,也是赵扶雪的生辰。赵扶雪作为摄政王,每年生辰日,皇亲国戚都会在皇宫为她操办宴会。可不管宫宴如何盛大,赵扶雪都会亲自下两碗长寿面,他们两人一人一碗。“我和长赢的缘分是天注定,所以连生辰也是同一天,祝长赢岁岁年年,万喜万般宜!”那时候,赵扶雪满心满眼都是他,每一年的生辰都会带他一起做祈福牌,然后挂上丝带系在王府倚梅园的梅树上。可这三年,他的生辰都是在战场厮杀中度过。又如何知晓姑姑所爱呢?陆长赢正要开口回答许鸣琛,门口传来赵扶雪的声音。“鸣琛,我的事,你问错了人。”许鸣琛走过去,将她揽进怀中温声开口:“我想着长赢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应该更懂你,看来他也并不了解你。”陆长赢勉强一笑,没再说话。待他们两人离开,他也出了门。天上又下起了雪。陆长赢去街上买了些纸钱,又提了壶酒,去了陆家祖坟。三年没来祭拜,如今这一次,也是此生最后一次。凛冽的寒风在绵密起伏的山地穿梭。一座座坟丘高低错落,是陆家世世代代将士最后的归属。乱世动荡,陆家军身披战甲保家卫国,直至战刀卷刃,箭矢穿身仍死守阵地。百姓安宁,军勋凯旋,可他们却是马革裹尸还。有的身首异处,有的骨骸难寻,可是只要陆家还有一人,都会建起他们的墓碑。有了碑,他们都能落叶归根,长眠陆家祖坟。可是现在,陆家只剩了陆长赢一人。还有最后八日,他的棺柩便会被将士们抬回京城,葬于此处。到那个时候,又有谁来为他祭拜烧香?陆长赢心中的悲恸如瀑布般冲刷全身,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将酒壶里的酒水在每座坟墓前一一洒下,最后停在两座紧挨在一起的坟边,扑通跪下。“爹,娘,儿子来看你们了。突厥已破,边疆百姓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生活了,长赢没有丢陆家军的脸!”黄纸跟着雪花飞起又落了下来,陆长赢眼底的泪水簌簌而落。“小时候你们走的早,是姑姑给了我一个家,但现在她已经有了另一个新家。我骑着战马出城,却只能躺着黑棺回京,希望她不会失望……但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了……爹娘,你们记得在奈何桥上等等我,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喝孟婆汤,下辈子继续一起做家人……”陆长赢在坟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待到黄昏才堪堪起身。回到摄政王府,月亮已经悬挂天际。陆长赢正要回棠苑,却看到赵扶雪和许鸣琛乘坐马车也回来了。在就这时,快马的嘶鸣声响彻整条街。一道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主子,边疆来战报了!”陆长赢猛然回头,便见侍从已经快速跳下马,将手中的卷轴递给了赵扶雪。他呼吸一紧,自己去世的消息,这么快就要传到姑姑耳中了吗?

寒风呼啸,整个棠苑好似都被冰封。直到赵扶雪带着许鸣琛离开,陆长赢才僵硬的蹲下捡起断裂成好几截的木牌。一片又一片捡起来,再拼凑到一起,却始终都无法复原。这一刻,他只觉三魂六魄都随之一同破碎。“我为大楚抛头颅洒热血,为何最后却沦落到连一个墓碑都没了!”这是他亲手为自己刻的墓碑,要插在他的坟头,长眠在大楚的黄土之上啊。可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啪嗒”泪水无声滴落到了破碎的木块上,晕染成水痕。陆长赢将破损的碑收好放到了自己的盔甲身边,一遍又一遍拂过每一道裂痕,就好像是在轻抚自己心脏的裂口。一连三天,赵扶雪没有再来棠苑。陆长赢掐指算了算,自己只有最后四天就要离开人世。许是时间不多,他的身体也虚弱了不少。月悬天幕之时,陆长赢恍惚间听到了隔壁的静幽阁传来一阵琴声。犹记得十岁那年,他常被噩梦惊扰,整夜难眠。赵扶雪听闻用金丝楠木为身蚕丝做线的古琴,可以让人安息凝神。便翻山越岭,寻遍整个华夏大路,在人迹罕至的山林中寻到了极品金丝楠木。随后,她又去了昆仑雪山寻天蚕,采集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取出天丝。那时候的赵扶雪,双手磨出了无数血泡才将制作出一柄古琴。“能让长赢日日好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毫不犹豫。”后来的后来,陆长赢舞刀弄枪,赵扶雪则日日为他抚琴作伴。回忆戛然而止,可是隔壁的琴声却未停。陆长赢不自觉地顺着琴音走到了静幽阁的庭院之外。月下清影,赵扶雪轻抚琴弦,许鸣琛在一旁吹箫。琴瑟和鸣,宛若神仙眷侣。陆长赢的心尖随着每一道响起的音律而颤抖,眼眶渐红了起来。姑姑曾对他独一无二的偏爱,已经全都转移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没关系,只有最后四天,我就看不见也听不见了。”陆长赢收回视线,转身回了棠苑。这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昏昏沉沉,早上起来时还一阵头重脚轻。刚要出寝房,却看到许鸣琛站在屏风后的书柜前,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旧书。只一眼,陆长赢脸色忽的一白。他曾在这本书上写下过的对赵扶雪的爱慕。只是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许鸣琛手中?“陆长赢,你居然对将自己养大的姑姑动了这种龌龊心思!”许鸣琛紧紧盯着陆长赢,眼底的情绪带着审视和嫌恶,说出来的话也格外直接。“这些年若你死在战场,别人还会觉得你是个英雄,但眼下你还赖在王府不走,对自己姑姑依旧痴心妄想,你真是丢尽了你们陆家十代英魂的脸!。”陆长赢心尖一哽,一时任何解释都变得苍白。“那都是过去……”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许鸣琛打断。“你敢说你对你姑姑已经没了想法?如今看着这书上的情话,再想到你对扶雪的心思,真叫人恶心!若你还要些脸面,就去九泉之下寻你爹娘,跟他们磕头认错!”话落,他直接将架子上的长剑抽了出来,朝着陆长赢直直捅去。“姑父……”陆长赢下意识夺过剑刃,许鸣琛眼中却暗芒一闪,径直往剑撞去。刹那间,他的胸前就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血花。“长赢,你竟然想杀我?”他凄惨一叫。这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赵扶雪大步奔了进来。“鸣琛!”她伸手将许鸣琛搀扶住,抬手止住他胸前的血。许鸣琛虚弱地靠在赵扶雪怀里,沙哑开口:“扶雪,我只是想来关心长赢,没想到他回对我下如此狠手。”听着许鸣琛颠倒黑白,陆长赢连声辩驳:“姑姑,我没有……够了!”赵扶雪扶着许鸣琛,阴沉着脸睨向陆长赢:“伤了人还不承认,陆长赢,你太令我失望了!你但凡还有半分良知,便自刺一刀,对鸣琛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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