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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五周年,男友把我创进了抢救室贺淮安白月光无删减+无广告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不是你来的地方——”“你穿成这样,是想逼我赶紧娶你吗?简直荒谬!”“之前的事我还没跟你算一算,赶紧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或许是怕我坏了他的好事,他忍着,尽可能和颜悦色。“墨墨,跟我回去,之前的事我都可以原谅你,今天真的很重要。”“等我拿下这个方案,我们再讨论娶你的事情,好不好?”贺淮安想伸手拉我,忽然被人钳制住。是游晏之回来了。很可笑的是,贺淮安很不容易拿来的情报,正主就在他面前,他却一个也没认出来。此刻他恼羞成怒又挣脱不开,被游晏之甩开摔在地上的时候,想破口大骂,又很快被安保人员架着拖了出去。“行,容熹墨你厉害。”“随便找个男人气我是吧?行,你别后悔。”“我本来想着过这一阵就跟你求婚的。”“...

主角:贺淮安白月光   更新:2025-01-27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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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淮安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五周年,男友把我创进了抢救室贺淮安白月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不是你来的地方——”“你穿成这样,是想逼我赶紧娶你吗?简直荒谬!”“之前的事我还没跟你算一算,赶紧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或许是怕我坏了他的好事,他忍着,尽可能和颜悦色。“墨墨,跟我回去,之前的事我都可以原谅你,今天真的很重要。”“等我拿下这个方案,我们再讨论娶你的事情,好不好?”贺淮安想伸手拉我,忽然被人钳制住。是游晏之回来了。很可笑的是,贺淮安很不容易拿来的情报,正主就在他面前,他却一个也没认出来。此刻他恼羞成怒又挣脱不开,被游晏之甩开摔在地上的时候,想破口大骂,又很快被安保人员架着拖了出去。“行,容熹墨你厉害。”“随便找个男人气我是吧?行,你别后悔。”“我本来想着过这一阵就跟你求婚的。”“...

《恋爱五周年,男友把我创进了抢救室贺淮安白月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你穿成这样,是想逼我赶紧娶你吗?简直荒谬!”
“之前的事我还没跟你算一算,赶紧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或许是怕我坏了他的好事,他忍着,尽可能和颜悦色。
“墨墨,跟我回去,之前的事我都可以原谅你,今天真的很重要。”
“等我拿下这个方案,我们再讨论娶你的事情,好不好?”
贺淮安想伸手拉我,忽然被人钳制住。
是游晏之回来了。
很可笑的是,贺淮安很不容易拿来的情报,正主就在他面前,他却一个也没认出来。
此刻他恼羞成怒又挣脱不开,被游晏之甩开摔在地上的时候,想破口大骂,又很快被安保人员架着拖了出去。
“行,容熹墨你厉害。”
“随便找个男人气我是吧?行,你别后悔。”
“我本来想着过这一阵就跟你求婚的。”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他还要说些什么,只是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是越伊珊的电话。
越伊珊最近就和行尸走肉一般,对他也大不如前,但在他能找到新的跳板之前,他不能放弃她。
所以越伊珊一哭,他必须将眼前的难堪暂时抛诸脑后,赶过去。
离开时,他咬咬牙,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是化不开的失望。
“没有你,我有的是更好的选择,我却没想到,是你先背叛我。”
只是我完全没有看他。
……
筹备婚礼期间,越伊珊的朋友圈沉寂了一段时间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她全世界四处飞,放的朋友圈大多是他拍照,总能十分不经意地露出一些细节。
让人知道陪她外出散心的人是谁的细节。
这些照片是谁拍的,又是故意想给谁看的目的性太明确了。
只是我看着毫无波澜,还能顺手给她点个赞。
贺淮安不是个会在旅游中极大可能去照顾人的那一方。
都说考验一段感情只需要一起出去旅个游。
倒也是难为他了。
突然某一天,有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消息。
许多照片。
以前的合照相册。
第一次。
一页一页翻着拍过来,五年的时光,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多太多。
照片多达数百张。
一张张传过来的时候,我在看游晏之亲笔书写请柬,只粗略扫了一眼。
在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其实我不久前刚看完好友传回来的高清图像。
越伊珊在酒店大堂因为贺淮安做的攻略不合理让她累了一下午所以发飙,直接扇了他一耳光。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倒是让人舒心。
正巧这家酒店是我这位好友家集团旗下的,大堂的监控记录下了一切,她又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和贺淮安那段过去的人。
于是就迫不及待让我看了这个乐子。
贺淮安算是个很自傲的人,永远以自我为中心。
如今为了越伊珊手上那点资源,一耳光把他脸都打肿了他也不敢冷脸。
也真是委屈他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还是收拾得太急了,落下了不少东西,以至于他还能这样刷存在感。
我没有回复,那边也没有再说别的。
第二天依旧有消息发过来。
第一年纪念日的时候,你送我的手织围巾,你那个时候根本不会这些,特意为我学的。
第二次。
我在和游晏之挑伴手礼,依旧不作回复。
一直到第七天,我们备婚差不多快结束,就等吉日举行婚礼。
我为你买的戒指。
第七次,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是几分的戒指。
净度不错。
只是我看了一眼手上十卡的鸽子蛋,不做评价。
这一次我依旧没有回复。
第二天,我和游晏之都发了条朋友圈。
是游晏之亲手写的婚书。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还沉浸在自己的不忿中没有往宴会厅去的越伊珊被这声巨响拉回神,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了贺淮安。
这算是找到情绪的发泄口了。
“贺淮安!你还敢来!”
贺淮安喘着粗气,脸上身上还挂了彩,有许多淤青伤痕。
想来这一路因为没有请柬吃了多少苦头。
至少在推开这扇门之前他还在自我感动,为自己这样的付出感到泪目。
又想象我泪流满面的模样。
被越伊珊大吼一声后,贺淮安往她的方向看过去。
这一眼却直接愣在了原地。
越伊珊的位置正好在大厅巨幅展示牌旁,展示牌上的内容不是别的。
恭贺游晏之先生与容熹墨小姐新婚大喜!
云璟酒店全体成员祝董事长容女士新婚快乐,幸福美满!
贺淮安冲了过去。
他一遍又一遍确认展示牌上的内容。
“游总和墨墨的婚礼……”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不会的,墨墨那样的背景怎么配嫁给游家未来的掌权人,游家不是很在意这些吗!还有这个什么董事长,这怎么可能呢?”
“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
一旁的越伊珊忽然冷笑一声。
“你做个屁的梦!”
她拽住贺淮安的衣领,趁着他不注意一连扇了他好几个耳光。
一下比一下重。
“都是你!都怪你!”
“你要是有点用,你要是能留得住容熹墨那个贱人,她怎么会嫁给晏之哥哥!”
用手扇不够解气,越伊珊举起手上的包往贺淮安身上砸。
拉链划伤贺淮安的脸,疼痛才让他回过神来。
他猛地推开越伊珊。
“滚开!”
直到看到远处梦幻唯美的台上,揽着我的腰的游晏之与那天在婚纱店里那个男人的脸重合,贺淮安如梦方醒。
“游家和容家联姻……”
“容家……是啊,容家……”
“容熹墨的容,是容家的容……”
“哈哈,哈哈哈哈——”
“找了那么久的捷径,原来就在我身边吗?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墨墨,我多爱你啊?”
贺淮安有些精神崩溃了。
一旁被推倒在地上的越伊珊越听越觉得受不了。
她尖叫一声,还想找贺淮安泄愤。
其实她也恨我。
只是身份在那里,又有许多在暗处的保镖蓄势待发。
她不敢,也承担不起后果。
于是贺淮安只能是她如今所有负面情绪的发泄点。
反正贺淮安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从不将他放在眼里。
只是如今的贺淮安,已经不太正常了。
他受到了太多的刺激。
又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一路披荆斩棘好不容易到了这里。
幻想着自己是从恶龙手里拯救他的爱人的骑士。
结果事实却在告诉他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天大笑话。
成天想走捷径。
最大的捷径却在自己身边。
是他亲手推出去的。
明明不久前,我还对他那么好。
全国乃至全世界最负盛名的顶奢酒店都是我的嫁妆。
如果是他娶了我的话……
贺淮安已经不敢再去想了。
那他又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再次扑过来的越伊珊告诉了他答案。
“贺淮安!你不过就是我养着觉得好玩的一条狗!你敢这样对我!”
“你算什么东西!一条狗而已!反了你了!”
容熹墨!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今晚这场宴会真的很重要有很多大人物吗?
珊珊说游家那位太子爷竟然也来了,你知道这是多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容熹墨,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你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呢!
贺淮安的消息轰炸过来时,我挽着游晏之的胳膊,站在二楼,百无聊赖地远眺着楼下四处寻人的一众大人物们。
“来都来了,不去露个脸吗?”
我一边摇头,一边利落地将贺淮安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算了吧,不喜欢,反正让人家知道你未婚妻是容家人不是别人就行了。”
“那等会送你回去。”
转身时,我往楼下扫了一眼。
也是稀奇了,贺淮安赶过来的速度能这么快。
至于越伊珊,失魂落魄,又找不到她的“心上人”,情绪正在崩溃的边缘。
贺淮安一边要照顾她的情绪一边还要小心翼翼地向人打探所谓“大人物”究竟在哪里,也算是心力交瘁。
“你说那两位啊?那你来的太晚了,游总和容小姐就出现那么一会儿,就跟几个走了狗屎运的来得早的打过招呼。”
“早就听说游总这位未婚妻是容家娇宠着长大的,不喜欢面世,可惜喽,错过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
“得想个办法弄一张婚礼请柬才是。”
“果然呐,这金字塔的顶端,想见也得要点机缘。”
贺淮安越听越气,不由分说,将全部的罪过推到我身上,又想发消息指责我。
只是这一次洋洋洒洒的质问却发不出去了。
贺淮安看着鲜红的感叹号,忽然气笑了一声。
他舌尖顶过右腮,旋即冷笑,开始疯狂操作。
同样将我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我不是什么吃这种欲擒故纵的男人,敢这样闹脾气,以后后悔了别跪着求我。”
我会一点唇语,能看出他在说些什么。
离开时铺天盖地的落寞,此刻也全部化为嘴角勾起的弧度。
就像个旁观者在看笑话。
嘴边是游晏之剥好的白玉荔枝,我不客气咬下,含糊道谢。
游晏之早将贺淮安的底细扒了个底朝天,此刻也是看戏心态。
“这前男友实在有些low,要教训教训吗?”
其实用不着任何人去动手。
捷径走得太多,报应总会跟上。
越伊珊情绪开始失控,贺淮安实在控制不住她。
但现场的一切安保人员都不是吃素的,遑论这种这种不能出错的场合。
于是越伊珊连带着贺淮安全被微笑但又不失礼貌地请了出去。
走的很狼狈,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盯着。
我看的没滋没味,摆摆手准备回家。
“未婚妻,过几天试婚纱,不要忘了。”
我比个手势,表示明白。
四九城中全球最顶尖的婚纱品牌店今日提前打烊,不再对外营业。
听闻是有重要客人到场。
众说纷纭,最终一致认定是容家那位小姐。
否则不会再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来这里之前,我其实没有多兴奋。
从前和贺淮安在一起时,曾经无数次憧憬自己为他披上白纱的模样。
光是想一想就足够让我热泪盈眶。
直到如今,这样的憧憬早就在日复一日的失约中消散了。
尽管如此,换上一身纯手工制作为我量身打造的婚纱,看着镜中的自己,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妈妈和未来婆婆游夫人陪着我一块来的,游夫人赞不绝口,妈妈则是与我一样红了眼眶。
游晏之也换好礼服走到我身边,十分自然地轻轻搂住我的腰。
“很美。”
我竟也难得生出几分羞涩。
这场婚礼,好像也很值得期待。
妈妈和游夫人自觉不打扰我们,以再挑几件为由离开这里。
中途游晏之接了个电话,向我说明是集团内部的急事,很快就回来。
我很喜欢这件婚纱,没有急着脱下来,又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很久。
“你是说真的吗,今天能在这里蹲到游总和他未婚妻?”
“太好了,我对我这个方案非常自信,只要给我一个见他们的机会,我一定把握住。”
熟悉话音戛然而止。
“容熹墨?你怎么在这里?”
我今天盯着他看了很久。
我想起五年前刚在一起的时候。
他多看我一眼都会脸红,紧紧牵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和我描绘未来。
他说他是个很死板的人,认定了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这个人的手。
才过去五年而已。
我好像连曾经那个贺淮安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或许我才是那个死板的人。
我无比确定我爱过他,深爱过。
就连一瞬间死心也只是在不久以前。
我决定要放手,不会再回头。
可我也想给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意一个体面的结局。
贺淮安注意到我的眼神,或许是心存愧疚,他笑得很温柔。
“怎么一直看我?”
“墨墨,我知道这段时间太忙了忽略你了,连你生病都不知道,你再等等我,等我忙完公司的是,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我只是沉默的注视着他,看着他脸上温柔越来越挂不住,才淡淡开口,
“贺淮安,明天给我补过一个纪念日吧。”
“就我们两个人。”
“至于礼物……”
听到“礼物”两个字,贺淮安又有些激动。
只是大约想到我一个人生病住院他毫不知情有些愧疚,便没有再发作。
我没有为难他的意思。
“不需要别的,一束花,你自己包的就好。”
贺淮安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要求,立刻点头应下。
“墨墨,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理取闹,等过了这一阵,我带你出去玩……”
他又兴致勃勃地做起了承诺,我已经不在意也懒得信。
……
第二天,离约定好的时间越来越近,我迟迟没有贺淮安的消息。
我不着急,也没有催他。
因为是临时决定补过,我尽可能将家里装点一番。
此刻看着缤纷绚烂的客厅,恍惚竟然觉得过了今天,我们还是相爱的一对情侣,还能继续畅想着未来。
但我不会再捂着耳朵向前跑了。
在我们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家里,处处都是曾经相爱过的痕迹。
我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完毕,和他有关的一切我都没有带走。
我只找他要一束花。
花枯萎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会开始新生活,放下一切。
只是我很快发现连这个想法都是个奢求。
门铃响了,打开门后发现是同城闪送。
跑腿小哥手中抱着一束花递给我,说是贺先生送的。
我没接。
因为这束花中依旧有一大片绣球。
甚至有几簇花瓣有些蔫了。
比起五周年当天收到的那束要好一些,看起来手法要娴熟一些,也就仅此而已。
但底部贴着一张纸条。
我麻烦小哥帮我取下来。
珊珊对绣球过敏,练习花束仅为替代,正式包花时记得不要将其混入,切记!!!
三个感叹号,可见认真。
这束花里的绣球太多了,没有什么再碰的必要。
最终麻烦小哥摆在了客厅“五周年快乐”几个大字的下方。
我没有再看一眼。
拖上行李箱出门时,贺淮安的电话打了过来。
“墨墨,花收到了吗?喜欢吗?还是我亲手包的哦。”
“我这边现在有点事走不开,你插完花赶紧换身衣服来我这儿一趟,你口才好,先帮我应酬着,我忙完立刻过来……”
他急匆匆的,隐约传来女人的嚎哭声,话还未说完就匆忙挂断。
我大概知道他在做什么。
游晏之的婚讯传出,京城心碎的名媛小姐一波又一波。
越家小姐,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越伊珊心碎难受,贺淮安上赶着忙着安慰呢。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游晏之打的。
“有个宴会,保密性足够,不会新闻满天飞,要不要和我一起?”
默认了这一点,就相当于是今晚过后,所有上层圈子的人都知道游晏之的未婚妻是谁。
“好啊。”
“未婚夫。”
那边愣了一瞬,随即轻笑。
“欢迎走进我的世界,未婚妻。”
“一条狗”,这样的字眼,足以引燃贺淮安今天所有的怒火。
他轻而易举地架住了朝他扑过来的越伊珊,反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
“如果不是你,我还和墨墨好好在一起!”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听到他将所有的过错往越伊珊身上推,我挑了挑眉,一点儿都不意外。
我开始想,一开始将主厅与宴会厅分开设计的理念实在太棒了。
以至于两个人在这吼得死去活来也打扰不了宴会厅里那些宾客们。
也不耽误我看戏。
越伊珊被贺淮安掐得喘不过气涨红了脸。
一只手胡乱摩挲,总算摸到了包里的修眉刀。
她够不到太远的地方,只能奋力将修眉刀扎进贺淮安身体里。
这位置倒也是别致。
是贺淮安的裆部。
贺淮安哀嚎倒地,不可置信地往下看了一眼。
他的子孙根还在流血,染红了他特意穿的白色西服裤。
那颜色叫一漂亮。
贺淮安暴怒。
“贱人!我杀了你!”
他咬着牙拔出那把修眉刀,直接往越伊珊胸口捅去。
修眉刀,刀口虽然浅,但是贺淮安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连着头带着尾全捅了进去。
越伊珊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警察赶到时,贺淮安重复完捅人的机械动作,因为失血过多倒在了地上。
至于越伊珊,被捅了那么多下,已经没有动静了。
贺淮安这时候知道痛了,在地上抽搐着痉挛。
昏迷之前,他仰头看了我一眼。
“墨墨……墨墨……”
“我是真的爱你啊……”
我作壁上观,如果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嘴角甚至带着笑意。
贺淮安被我的笑意刺痛,抖着手,落下几滴眼泪,昏死过去。
最终,越伊珊经抢救宣告脑死亡,成了植物人。
而贺淮安,在医院抢救了许久,终于捡回一条命。
只是越伊珊那一刀,让他从此再也当不成男人。
人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十分萎靡不振了。
这不是他全部的报应。
苏醒后的他面临的是法律的审判。
因为故意伤人,他被判了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他这一出,他所创立的公司在各种舆论压力下被迫直接宣告破产,一高层卷款逃跑。
即使他出狱,面临的是千夫所指众叛亲离与巨额债务。
贺淮安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只是在入狱前提了个要求。
他想见我。
还有一封简短的信。
历尽千帆,我才知道,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的。墨墨,对不起。我真的很爱你。我只有最后一个请求了,求你让我再见你一面,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请求时,我眼都没眨。
“警察同志,麻烦转告他,我嫌晦气。”
“梦里什么都有。”
此后,贺淮安入狱,我们之间彻底成了平行线,再也没有了任何交集。
第五年的时候,我忙着云璟在欧洲的扩张,偶然听闻越伊珊在第三年的时候宣告死亡。
而贺淮安,前不久因为不堪忍受某些狱友的长期折磨,选择了自尽。
那天阳光正好,我只是笑了笑。
“哦,那确实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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