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你妈走了，这个家已经完了。”
哥哥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站在一旁，想安慰哥哥，却发不出声音。
第二天，哥哥没有去学校。他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山，眼里满是迷茫。
“弟弟，我们不上学了。”哥哥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无奈。
我点点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疼。
我知道，哥哥一直是个读书的料，他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放弃学业。
12
母亲去世两年后，家里的经济状况更加糟糕。
父亲整天酗酒，家里的米缸常常是空的。
我和哥哥只能去村里挨家挨户讨饭吃。
“李老师家的孩子又来了。”村里的婶子们看着我们，眼里满是怜悯。
“来，吃点吧。”她们把剩饭剩菜递给我们，语气里带着叹息。
我和哥哥低着头，接过饭碗，默默地吃着。饭菜已经凉了，但对我们来说，却是难得的温饱。
13
哥哥十五岁那年，村里的王叔从城里回来，说城里有很多工作机会，能赚不少钱。
“哥，你要去城里吗？”我的手胡乱的比划着
哥哥看着我，眼里满是挣扎：“弟弟，哥想去城里打工，等哥站稳脚跟，就回来接你。”
我拼命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声音哽咽：“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爸再喝酒了。”
我点点头，却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父亲已经沉溺在酒精的世界里，再也无法回头。
14
那天清晨，天还没亮，哥哥就收拾好了行李。
他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父亲，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
“弟弟，哥走了。”哥哥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不舍。
我拉住哥哥的衣角，我有点后悔了，想让他别走，却发不出声音。
哥哥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