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氧气？
千钧一发之际，沉昭意拼尽全力将解毒剂注入供氧总管，使高频毒雾发生化学反应。结果出乎意料：所有克隆体突然进入类似“光合作用”的状态，皮肤泛起青绿色荧光，像植物般吸收二氧化碳并释放微量氧。
她胸口猛烈起伏，心脏几乎要炸裂。惊魂未定之时，手机又叮地震动，弹出最后监控：江念正切开地球同步轨道卫星的外壳，释放在太空冷冻存储的十万吨氧冰，让之坠落大气层。
风暴与火焰将夜空染成金红，江临的残存影像透过城市防灾警报广播放出：
“现在，你是所有呼吸的债主。”
第十五章：婚纱裹尸。
破旧的教堂里，烛火将墙面映得忽明忽暗。沉昭意一步步走向祭坛，手里攥着那袭鱼尾婚纱——母亲曾视若珍宝的嫁衣。可是当她真正掀开头纱，刺鼻的福尔马林气息夹着铃兰香扑面而来，让她心头生寒。
她仔细翻看裙摆的第三层蕾丝，在紫外线灯下竟显现出江父的手术日志笔迹：一行行记录着克隆试验的进程。更骇人的是，鱼尾裙褶里密密麻麻塞着冷冻胚胎培养罐，每个罐都标注着“SZY-182”的永生序列号。
“喜欢你的新婚纱吗？”
江临的声音从教堂穹顶传来。他踩在十字架横梁上，冷眼俯视。下一秒钟，那十字架轰然翻转，露出解剖台的金属光泽。
他跳下祭坛，一把扯住她的手，将血渍斑斑的婚纱压在圣坛上：“母亲的鱼尾裙？还是……你自己的裹尸布？”
管风琴开始演奏《安魂曲》，原本坐在长椅上的宾客突然纷纷抽搐倒下。沉昭意抢上前查看，发现他们腕部的血管显现出与银杏毒素类似的金色光斑。她拿手术刀划开一位伴娘的手腕，黏稠的血液里流出纳米机器人，仿佛在绘制某种建筑蓝图。
“现在完成我们的誓约。”
江临抖落祭坛桌布，露出下方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一对连体婴标本。镜子般的两张稚嫩面孔，让她心脏猛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