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稍微能看清一点雪神的长相。
虽然还是很模糊，但隐约透露着一丝熟悉。
11
李煦已经不在的第二年冬天，接连下了一个月的暴雪。
外婆年纪大受不了寒冷，每年冬天我都会安排她在东南亚休养。
我无所事事，反正有雪神在，我躺着也不会破产。
于是整天拉着雪神陪我消磨时间。
玩十万个为什么，问到最后雪神都答不出来，被迫隐身耍赖。
做了好多以前就想尝试的料理，结果吃得我上吐下泻，雪神在一旁无奈摇头。
果然啊，离开贫穷，人都能变得金贵起来。
我当初的愿望真不错。
晚上，因为思念李煦，我开始 emo。
抓着雪神陪我喝酒，第 n 次给他讲我和李煦从相识相恋到消失的故事。
如此往复，每天醒来我都盯着雪神那张模糊的脸出神。
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直到，我又一次喝得醉醺醺，雪神把我抱回房间。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了李煦，他像以前一样正在给我盖被子。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我用尽力气抱住李煦的手臂
“阿煦，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
“不要走，你不要走……”
最终还是酒精胜出，我控制不住睡了过去。
12
一夜好眠，醒来时，抓着的手臂还在。
我捏了捏但不敢睁眼，生怕一睁眼又是一场梦。
这样的梦我做过太多，像蜜糖又像毒瘾，每次都落空，每次又甘之如饴。
只是这次太过真实。
“醒了？可以放开了吧。”
是雪神的声音，希望再一次打破。
“别装了，你睫毛抖得都能落下一层灰。”
是啊，怎么可能呢，昨晚不过是喝醉了。
心中酸楚，我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