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那边却不接听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于是回家。
打开家门的时候,我看见酒台上摆了好多空酒瓶。
我心惊了一下,接着在地上看见沾了血的木棍。
江渡说过,他妈喝醉了以后尤其爱打他。
我脑袋里闪过这句话以后,只剩嗡鸣的空白。
脚已经先行迈向了江渡的房间。
门打开着,但里面没人。
直到我回到了我的房间,门口缩着一团人影。
“江渡?”我小声叫他。
他抬起脸,月光打在他眼底。
我想起来,曾经我和他承诺只要来找我,他妈就不敢再打他。
只要挨打了,就躲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可是最近为了给他脱敏,我把房间门的密码换了,连他的电话也没有接。
偏偏只有我说爱他,偏偏又是我总让他受伤。
我蹲下,伸手想要擦掉他嘴角的伤。
可他的手一下抓住了我的手。
他眸光里坦率又执拗。
“你和她一样,身上都有酒味。”
他话音未落,我却感觉浑身冰冷。
明明是酷暑,偏偏是江渡。
他抓着我的手用力,然后压在了他嘴角的伤口上。
他开口,唇擦过我的手指,少年清凌凌的杏眼固执地盯着我。
“这次你伸出的手还要再收回吗?”
我不敢回答。
他攥着我的手按在他伤口上。
“我给你碰,伤口都行,求你别收回。”
我的手上也沾了江渡的血。
然后他凑过来,带着满身的淤青伤痕,吻在我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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