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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少年都市崛起后续+完结

老鬼63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车是张曦开的,过了瑞宁江大桥,张曦问:“去哪儿啊?赶紧说。”楚天翔说:“下桥往左拐,有好几个珠宝城,问问物业或保安,他们应该知道哪家出租。”到了地方连续看了几家都不合适,快天黑的时候才在木星珠宝城看中一个带院的房子,租金很贵一年要15万,这在瑞宁已经是很高的价了,院里是二层楼,院中能停两辆车,房间倒挺多,根本用不了,陈胖子实在看烦了,嚷嚷道:“就这个吧,我可不想再走了。”戴东看向张曦和楚天翔,张曦点了点头,楚天翔也很满意,就是觉得价格有点高。戴东拍板定了。老谭根本没下车,自从把石头拿上车,他就拿个手电筒开始看石头,一会儿沉思,一会儿仔细拿手电照石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跟房东商量好明天交钱交钥匙,几个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中午几个人都...

主角:楚天翔曾静   更新:2024-11-12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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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翔曾静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山少年都市崛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老鬼6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是张曦开的,过了瑞宁江大桥,张曦问:“去哪儿啊?赶紧说。”楚天翔说:“下桥往左拐,有好几个珠宝城,问问物业或保安,他们应该知道哪家出租。”到了地方连续看了几家都不合适,快天黑的时候才在木星珠宝城看中一个带院的房子,租金很贵一年要15万,这在瑞宁已经是很高的价了,院里是二层楼,院中能停两辆车,房间倒挺多,根本用不了,陈胖子实在看烦了,嚷嚷道:“就这个吧,我可不想再走了。”戴东看向张曦和楚天翔,张曦点了点头,楚天翔也很满意,就是觉得价格有点高。戴东拍板定了。老谭根本没下车,自从把石头拿上车,他就拿个手电筒开始看石头,一会儿沉思,一会儿仔细拿手电照石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跟房东商量好明天交钱交钥匙,几个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中午几个人都...

《大山少年都市崛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车是张曦开的,过了瑞宁江大桥,张曦问:“去哪儿啊?赶紧说。”

楚天翔说:“下桥往左拐,有好几个珠宝城,问问物业或保安,他们应该知道哪家出租。”

到了地方连续看了几家都不合适,快天黑的时候才在木星珠宝城看中一个带院的房子,租金很贵一年要15万,这在瑞宁已经是很高的价了,院里是二层楼,院中能停两辆车,房间倒挺多,根本用不了,陈胖子实在看烦了,嚷嚷道:“就这个吧,我可不想再走了。”

戴东看向张曦和楚天翔,张曦点了点头,楚天翔也很满意,就是觉得价格有点高。

戴东拍板定了。

老谭根本没下车,自从把石头拿上车,他就拿个手电筒开始看石头,一会儿沉思,一会儿仔细拿手电照石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跟房东商量好明天交钱交钥匙,几个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中午几个人都没吃,戴东说:“给你师傅和你妈打电话,我们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

楚天翔摇了摇头说:“我师父说了,他和我妈不参与我们的任何事情。”

陈胖子问:“吃饭也不行?”

“不行!,嗯,你要到家里吃那可以。”

戴东说:“那我们就自己吃,去住的宾馆吃吧,吃完饭天翔自己打车回去,晚上喝点酒。”

他们住的是瑞宁最好的酒店,号称五星级,是不是就没人知道了。

走进餐厅,整个大厅装得富丽堂皇,极尽奢华,地上是软软的地毯,走在上面,楚天翔有点紧张,他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他尽量拉长呼吸,平静心情。走进包厢,靠外是一圈沙发,里面是一个足够十几个人用餐的大圆桌。

楚天翔随着别人坐在了沙发上,戴东看出了楚天翔有点紧张,他笑笑说:“天翔,你还年轻,放开心情,别紧张,以后这种地方你会经常来。”

陈正升点完菜,问戴东喝什么酒,戴东看向楚天翔问“天翔,你喝酒,没问题吧。“

楚天翔回答道:“戴叔,没问题,能喝点,就是师父不让我多喝,因为干这行的常年喝酒会影响手感。”

戴东说:“一次两次没问题,就五粮液吧,我也想知道你到底能喝多少,以后酒场少不了。”

陈胖子是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要了满满一桌子菜。戴东想试试楚天翔的酒量,结果,不到两个小时,自己首先被干翻了,男人喝酒,一个小理由就能喝一口,一个大理由就能喝半杯一杯的,就荣升总经理这个理由,戴东就喝的八九不离十了,今天也是高兴,放开量了,基本是来者不拒。最后再被陈胖子和楚天翔联手一挤兑,直接放倒。

张曦刚开始还行,后来被楚天翔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也被扇晕乎了,最后在陈胖子谁不能喝谁是傻蛋的蛊惑下,一杯酒下去,直接到卫生间喷了。

陈胖子放倒张曦,自己也坚持不住了,趴在桌子睡着了。

楚天翔有点眼皮打架,这可是他人生以来喝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他高兴,酒量超水平发挥,

这里唯一清醒就是谭总,他血压高,平时一激动血压都蹭蹭往上窜,所以没人敢跟他较劲,倒了一杯酒,慢慢呷一口,到最后,他杯子里还剩大半杯。

“天翔,去洗把脸,我有事要请教。”谭总说。

看完车上那块石头之后,谭总说请教二字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因为他一点都没看明白。

楚天翔晕晕乎乎的,听了谭叔的话,也没在意,直接去了房间里的卫生间,放了水,又洗了把脸,人清醒了不少。

出来坐下后,楚天翔问道:“谭叔,有什么事吗?”

谭总说:“天翔,跟我谈谈那块石头。”

“谭叔,那块石头比较另类,我跟您说说这块翡翠的形成,说错了您担待。”

“在翡翠晶体形成以后,冰种那块比较小,与另一块普通翡翠原石在高压下聚合成一块,后来应该是火山爆发从地下被翻出来,随着地壳运动又被埋入地下,也可能是普通翡翠那面受热温度太高,重金属置换太厉害,所以几面变成了黑癣。”

“谁知被埋入地下,压力温度,周围环境合适,又进行了一次置换, 冰种结构紧密,置换不了,或置换的少,黑癣那边软,结构疏松,铬离子置换进去,在经过无氧的还原反应,就形成现在这个样子,看着是个黑乌沙皮翡翠原石,打灯有点水,但除了冰种那部分,其实就是个大癣块。”

谭总是听进去了,也很认真,问题是有些真听不明白,这不是讲赌石,这是大学在上地质课。

“天翔,你怎么研究出来的?”

“我自修了大学的地质学,缅DIAN那块的地质变化很有特点,学起来有意思,但好多学说都没有定论。”

“你也没切开石头,你怎么知道里头的变化。”

“谭叔,任何一块翡翠的形成,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皮壳的,皮壳是二次风化,经过还原,氧化反应形成的保护层,所以原石的皮壳也就能为判断原石内部质量提供很多信息。”

“比如沙粒的大小变化,坚硬程度的变化,温度的变化,颜色的变化这都需要认真体验,这些经验都是师傅教我的。”

“我从小就练这些,很烦很枯燥,说错了就挨打。不过,现在终于也算学有所成了。”

“谭叔,告诉你个秘密,我师父早就不如我了,嘻嘻。”

今天楚天翔喝的有点多,话说的也有点多。他自己倒没觉得什么,谭总却从它的话里听出不一样的东西,这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

谭总知道不能再问了,就今天楚天翔说的这些如果让戴东知道了立马会跟他急眼,戴东跟楚天翔的师傅绝对有协议,但绝对不是股份方面的,戴东没那么龌蹉,但戴东保护楚天翔的意思太明显,他说了不许问楚天翔手法的事就是不能问。

别看平时戴东温文尔雅,一旦发起狠来京城里的纨绔们都哆嗦,年轻的时候打折人家胳膊腿的事没少干。

想明白了这些,谭总说:“天翔,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过来,一会我叫服务员把他们几个送回各自房间。”

楚天翔道:“我去叫人。”说着,起身把服务员叫进来几个,让他们搀着那三个醉鬼送回屋,自己跟谭总告了个别就打车回家了。




戴老板四人吃完晚饭,谢绝了薛总去夜总会坐坐的建议,坐着商务车回宾馆,一顿饭山珍不少,但四人却吃的味同嚼醋,不是输不起,这点钱几人还没放在心上,但那种感觉就是不好,就是不爽,太影响心情了。

到了宾馆,张曦提议说去洗洗桑拿,冲冲晦气,陈胖子和谭总欣然同意,年纪最大的戴老板拿着那块六公斤的石头却说,你们先去,我回房间把石头放下。

回到房间,戴老板点上一根烟,拿出手电筒,却没有照石头的想法,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回想今天那块黑石头的所有细节。

阿翔这小伙子也太神了,那块石头完全被他说中。

翡翠赌石有几百年的历史,无数人从失败到成功,再从成功到失败,总有一些惊艳的人物出现。

“我走狗屎运了,碰上一座大神?”

在赌石行,戴老板算得上是大鳄了,甭说一般人,就是边境上一些国内和缅国的所谓赌石高手,也不得不佩服戴老板的眼光,这东西有天分,但后天的经验更重要,他有钱,人家愿意把好东西给他看,给他赌,所以见得也多,二十几年的成功与失败,造就他业内大鳄的声望,在京城,顶级翡翠连锁店就开了三家,但还不是他的主业,只是喜欢翡翠而已。

冥想了半个小时,戴老板拿起那块六公斤的石头,打开手电筒开始仔细研究起那块石头。

还是一样,没有什么新发现,那个小伙凭什么说是“满绿”?

切不切?告诉不告诉那几个人?

他有点犹豫。

切是一定要切的,留原石没意义,玩的就是心跳,而且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有点蒙圈,今晚要是不切开的话,一宿都别想睡觉。但不告诉那几个人,一旦出了满绿最差也是几百万的东西,让人家知道了显得自己太鸡贼,但是没出满绿,就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他又想了想,起身拿起石头推门出去。

戴老板来到宾馆桑拿浴的大厅,喊过一个服务员让他进去把张曦几个人叫出来。

不一会,张曦,谭总和陈胖子穿着浴服走了出来。

张曦刚要说话,戴老板却抢着说:“这块石头价格不高,我想今晚切了它,但不去薛总的店里,还不能让薛总知道我们今晚把它切了,赶紧穿衣服跟我出去。”

张曦问:“怎么了,今天手气这么差,明天不行吗?”

“不行,必须今晚。” 戴老板说。

几个人互相看看,抬腿去换衣服,心道,还从来没见过老戴这么心急火燎的。

出了宾馆大门,对面就是珠宝城,人声鼎沸,灯火通明,戴老板却说:“不在这里切,去瑞宁城里。”

打车来到瑞宁老城,拎着石头几个人下车开始找翡翠加工厂,这时才晚上11点,街上人流不少,远远看到一个加工厂的门脸,戴老板却走向斜对面一家夜宵店,其余三个人莫名其妙的也跟了进来。

胡乱要了几个烤串,两瓶啤酒,三个人都看着戴老板,等着他解释。

戴老板说话了:“这块石头有点古怪,可能有点惊喜,我算你们每人一股,一会老陈去切石头,你脸生,记住多给点钱,但不许拍照,不许有外人,如果爆了,给个几万封口费。”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两叠钱递给陈胖子。

在这里玩石头现金是硬通货,尤其是跟缅国人交易,他们根本不认什么银行转账,微信支付宝更甭提,就愿意数现金。

谭总有点莫名其妙:“干嘛这么神秘?”

张曦也说:“那石头我们都看过,没什么特别的呀。”

戴老板说:“我也不知道,总之老陈按我说的做,线我画好了,就切一刀。”

老陈没拿钱,拎着石头走了,三个人倒没什么话说了。

老陈走进店铺,店里就老板和一个伙计,老陈问:“能切石头吗?”

老板正在玩游戏,抬头看了陈胖子一眼说道:“切一刀五十。”,这就算瞎要价了。

老陈说:“就切一刀,不过你把大门关上,别让外人进来。”说着递过去三张百元人民币。

老板腾地就站了起来,这是碰上大款了,不差钱。

夜宵店里人气很旺,一桌桌年轻人吆五喝六在撸串喝着啤酒,三个人坐在夜宵店里,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一瓶啤酒打开了还没喝完,刚吃完饭,要的烤串根本没人动。

张曦问:“戴哥,那块石头白天你也看了,如果好,你应该先切它呀?”

戴老板含糊其辞回答道:“当时我没看出来,后来觉得有点不对劲。”

分钱可以,但阿翔说的话就不能告诉这几个人了,而且现在还没有结果,以后告不告诉看情况再说。老谭也疑惑看着戴总。

老陈回来了,是跑回来的。

天气不是很热,几步道儿老陈却跑的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地直喘气,浑身肥肉一颤一颤的,他把石头小心放在桌子上,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看着老陈。

老陈冲戴老板哆了哆嗦小声说:“满色!”

“什么!”戴老板和张曦同时说,戴老板是惊愕的语气,张曦离得远,是没听清楚。

谭总连忙打开袋子,往里一看,随手扒拉一下,目瞪口呆看着戴老板:“怎么会这样,老戴,你神人啊!”

剩下的两个人也伸头往里看。

抬起头,张曦抬手照着自己额头连拍好几下,嘴里咋吧咋吧不知道在说什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想说什么。

老陈连喝两杯不知是谁的啤酒,坐在那里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不知是跑累了还是什么,多少钱都见过,但这种刺激还真没见,一块破石头扔大街上都未必有人捡,几分钟的时间,就价值连城了,太TM过瘾了。

戴老板也好不到哪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呆呆发愣,不是满绿吓着他了,是那个有着阳光般灿烂笑容的小伙子吓着他了。

老陈小声说:“老板我给了两万,伙计一万,说这事一旦传出去,腿打折,店砸了。”

戴老板点了点头,老陈这个煤老板也是刀枪剑雨中杀出来的,发狠的样子也挺吓人的。

“找间茶楼坐坐吧。”戴老板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陈正升不知道什么事,狐疑地跟着老谭来到没人的地方,什么事还背着那两个人?谭辉说:“老陈,装傻充愣你最在行,一会儿你过去,花点小钱把那两块废料买过来,千万别给多了,省得他们起疑。”谭辉深沉地看着陈正升。

陈正升也是个人精,他一琢磨,就明白了谭辉的意思,回了句:“瞧好吧。”转身走了。

这时,那个解石高手已经把石头从机器上卸了下来,洗干净放在原来的货架上,陈正升走到石头边,大声说道:

“这么个破毬石头值六千万,我得拉多少煤呀。”他故意用山西普通话说的。

“啧啧,看看,皮肉不分,这是亏到姥姥家了,那个会长还没醒?不会吧,亏就亏了呗,再把命搭里就不值了。”陈正升见戴有为没醒,开始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起来。

“这是打了一辈子雁,临到老被雁子叨了一大口啊,想想都疼,这石头看着就邪性,怎么就看上这块了。”

陈正升拿个手电在石头的切面来回划拉,嘴里还不停地大声叨咕:“TM的这石头还真是表里如一,外边啥样,里边就啥样,这么多高手怎么就看走眼了呢,还真不如我这挖煤的。”

“喂,哪位小兄弟,剩下的石头你卖不卖?我还没切过好几千万的石头,不行这两块破石头卖给我吧,让我过过瘾。”

边上的人听到他在那里絮絮叨叨,没深没浅的话,都连忙离他远了一点,心想这家伙口没遮拦,别让人认为自己和他是一伙的。

这会儿听说他要买那两块废料,立马来了兴趣,有人起哄大声问:“老板,你出多少钱?”

“这玩意现在不值十万吧?我出十万,给高点!”

张会长认识陈正升,赶紧过去,劝说道:“陈总,求您别添乱了,行行好,少说两句。”

陈正升一点也不怕张会长,说:“张会长,我就是想买这块废料玩玩,你去劝劝那个小孩,赶紧卖了,要不这块石头只能拿回家铺院子了。”

“怎么,嫌少啊,要不再给你加点?,你看我们山西人多实在。”陈正升喊道。

张会长没办法,只好走到年轻人身边说:“小戴,趁着热乎劲,能卖就卖了,过后可能一分钱都卖不出去了。”

戴会长的孙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今天的突发事件让他有点蒙头,他一手握着爷爷的手,另一只手拿着一条毛巾给爷爷擦脸。

他回头鄙夷地看了陈正升一眼,心想这人看着有四,五十岁了,怎么像个地痞无赖。满嘴喷粪。

小戴随口对张会长说:“告诉他,200万,同意就卖,不同意让他离我远点。”

他是想出个离谱价格吓跑那个无赖,省的他在那里胡咧咧。

张会长听了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小戴的用意。

他大声对陈正升喊道:“200万,陈总,你还要吗?”

一听200万,陈胖子表现出满脸惊愕的表情,转身就走,可刚迈出两步,就停了下来,想了一下,回头坏笑道:“呵呵,吓唬我,你这个小兄弟不厚道啊,瞧不起我们挖煤的。”

他随后从裤兜拿出七八张银行卡,像手拿扑克牌似的来回摆弄着,说:“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山西煤老板的气度。”

他没看银行卡,随手抽出一张,对张会长说:“张会长,刷卡,不就两百万,洒洒水啦。”最后一句学的是广东话,但语调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戴会长的孙子有心拒绝,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不好改口。

好多人看不惯陈正升一副财大气粗暴发户的样子,七嘴八舌的对张会长说:“张会长,刷卡,刷卡......。”

这时,一群救护人员拿着担架走了进来,众人又是一阵忙活,赶紧把戴会长抬上担架,急冲冲地走了,有些跟戴会长有交情的人也跟着去了医院。

陈正升输完密码,石头就归他了,就这样他还碎嘴说:“我这个人就是仗义,两百万买了个破石头,就当扶贫了,回去告诉工人多挖点煤,补补损失。”

周围的人恨不能打他一顿,这个人太讨厌了。

陈正升问:“这块就不用切了吧?”他是真不想在这里切,但怕惹起众怒,所以问了一句。

张会长和众人异口同声:“不行!”

大家都想看他切垮之后的洋相,绝对不会同意他把石头带走。

少妇没有跟着救护车走,她来到爷爷前说:“爷爷,我们回去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老人摇了摇头,他有点看不懂,他看见陈正升和戴东是一起的,戴东那么一个心思缜密,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绝对不会和陈正升这种市井无赖式的人物相交,除非这个人现在的表现是装的,他装成这样干什么?等到陈正升拿出卡片交给张会长的时候,老人有点明白了。

这群小子还没死心啊,到底把这块石头拿到手里了。可是现在已经切垮了,怎么他们还要买呢,难道石头还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自己是没看出来,虽说前半生都搭在翡翠上了。

自己出身不好,靠着翡翠挣下巨大财富,这才得以回归家族。自己主持家族多年,多元化发展,翡翠业务已经在家族业务中占很小一部分,“翡翠大王”的称号还是四十多年前同仁的尊称,这些年自己深居简出,不问世事,要不是偶然机会看那本画册上的石头,自己才不会到这里来,赌石的人都自信,包括自己,但那几个小子凭什么认为切垮的料子还值二百万?

老人抬起头对孙女说:“去给我找点点心吃,是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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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终于10万字五十章了。两万签约,但没流量,到十万字五十章编辑老师说会有一波流量。写小说的不怕赞的,不怕骂的,就怕没人看。


阿翔走出屋,把寸叔和两个缅DIAN工人喊了过来,把石头放在拖车上,往棚子下的机器方向走去。门外那些人看着又有切石头的了,呼啦一下全围了过来,指着石头七嘴八舌谈论着。

寸叔和阿翔每个人抱着一块石头,缅DIAN人打下手,往机器上紧固石头,一会功夫,三块石头都被放在三台机器里,阿翔问:“老板,先切哪块?”

“一起切吧,反正大小不一样。”瘦瘦的谭老板说。

看没人再说话,阿翔按下了他那台机器的开关。

一声巨响,马达开始轰鸣。

二十分钟左右,一台机器“咣当”一声,停了下来。

人群呼啦又围了上来,薛总赶紧说:“往外站,别碍事。”阿翔走到机器旁,掀开盖子的一条缝,只见浓烈的油气从机器中开始往外散发,只见几位老板围在了机器周围。这会儿根本就不在乎油气有没有毒了,一门心思就想抢先看到石头。

机器盖子全部打开后,几位老板又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看到满是油污的机器槽子里躺着半块黄色的石头,另半块还在机器夹具上。

“涨了”。只听阿翔轻声说。

几个老板面露喜色,他们也看出来了。

只见那半块石头的切面上分成两个部分,外层非常厚,足有近二厘米左右,颗粒感很强,然后逐渐开始变得细腻起来,中间还有一条一指宽绿色的色带。

阿翔把两块石头拿了下来,洗干净油污,摆在机器旁边桌子上,几个老板和薛总围着石头仔细看起来,外边是一堆看热闹的。

“皮太厚了,肉少了。”陈胖子说。

“化底糯冰种,带色带,一条镯子十万起了,货头应该过三十万了。”薛总也有点兴奋。

戴哥看看谭总说:五倍有了? 谭总说: 差不多吧。

围观的人开始鼓噪,闹着要红包,这是赌石行的规矩,开大涨是要给现场的人发红包,当然红包有多有少。

薛总喊道:“诸位别急,还有两块,切完一起来,今天运气好。”

正说着,另一台机器戛然而止,阿翔走了过去,放放油气,打开了机器盖子。

“啊~~~”

“这是什么,”

“怎么会这样!”

几个围观的老板七嘴八舌喊了出来。

只见切开那面,外层皮壳是黑色的,里面是白肉,肉质还够细腻,但满是纵横交错的裂纹,有些裂纹里头还带有黑色,原来外皮上的绿色进去不到半厘米,灰绿灰绿的,就是这样,也被裂纹隔的碎成了渣渣。

“帝王裂啊。”

“这石头玩人哪。”

几个老板大眼瞪小眼,在屋里,石头他们也都看了,虽然不太看好,但绝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垮到底了。”张曦沮丧地说,虽然不差钱,但这也太打击信心了。

现场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阿翔还是规规矩矩地把石头卸了下来,清洗干净后放到了桌子上。

薛总脸上也抽抽,客人切垮了,对他的名声也有很大影响,说明他挑石头眼光有问题。

年纪最大的戴老板说:“别急,咱们还有一块,等等再说。”

在等着最后一块的时间里,几个老板都沉默着,没人说话,现场只有嗡嗡的马达声,一旁看热闹的人也开始担心自己的红包了。

又过了一会,只听“咣当”一声,那最后一块石头也切完了,阿翔打开机器盖子,只见切面上满是暗绿色。

“是油青,但种好,”薛总道。

买这块石头的张曦不顾切面上满是油污,拿着手电就照上去,手电筒边上散出的余光足有三厘米长,光线细腻柔和,反射着浓郁的绿色,看起来非常舒服。

“妈的,身材脸蛋一级棒,却长在黑人身上了。”陈胖子说。

瘦瘦的谭总道:“涨的有限,这东西做摆件,相当起货了。”

“这种老油青现在真的很少见了”。年纪最大的戴哥也说。

其他人也纷纷表达自己的意见。

油青种属于翡翠品质里质量比较差的,颜色暗绿发灰,一般只适合雕刻大型的摆件,做小的饰品档次不够,但这个种很老,雕刻出来效果应该很好。

薛总长出一口气,这块最大的要是也垮掉了,这几个客户也许就再不会回头了。

转身对阿翔和阿寸说道:把石头拿到屋里去吧。

这时,年纪最大的戴老板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钱,说道:“见着有份,每人一百。” 随后开始给工人和看热闹的发红包。

张老板和谭老板随着薛总回到一楼屋里,薛总坐在茶台前开始沏茶,陈胖子随后进来,高声叫道:“这玩意就是刺激,比打牌强多了,一切两瞪眼。”

张曦看着胖子没好气的说道:“你笑话我?”

陈胖子连忙说:“不是不是,是你今天手气不太顺,再说我不是也参了一股吗,咱们明天接着来,保管大涨。”

发完红包的戴老板推门进来,冲着薛总说:“把石头解了吧,看看能出几条镯子。

瘦瘦的谭总也很高兴,毕竟自己这块切个大涨,回头问几个人:“要不再把这两块切了吧。”

戴老板说:“见好就收吧。”

年轻的张曦亏进几十万,有点不甘心的对薛总说:“老薛,刚才那块垮到底了,这两块里我再挑一块,你给个成本价,我准备再切一块。”

薛总说:“没问题,那块石头我们都看走眼了,这两块不挣钱,您选一块吧。”

张曦拿起手电就跟谭总开始研究起石头来了,其他几个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阿翔没出去,他也走过来看着这两块石头,一块黑乌沙,一块黄白皮壳,黑乌沙有20多公斤,皮壳很紧实,沙粒很小,也很均匀,有一条两指宽的色带绕了大半圈,打灯看着绿色非常阳,水有二分,“这石头卖相太好了。”阿翔暗暗道,他随手在色带周围摩挲着皮壳上的沙粒。

另一块是黄白皮料,方方正正的,只有六公斤多一点,整个石头都是白色偏黄的细砂粒,沙粒个个挺立,石头四周有几个绿松花。

所谓松花,是赌石的行话,指的是翡翠原石皮壳外边绿色的沙粒,

这种沙粒有各种分布形态,点状,片状的,线状的,这是研究翡翠内部有没有色的重要表现。


夜里,楚天翔睡得死极了,他从没喝过这么多酒,也是心情放开了,对未来充满希望。

但是早晨八点半,楚天翔准时就起来了,这是常年养成的习惯,洗漱完毕,开始从三楼打扫楼道,这是房东的责任,他很轻柔,很怕吵醒租客,扫完楼道,再扫院子,然后是亭子,每天师傅都要在这儿喝茶,母亲要下来晒太阳,接接地气儿。

在瑞宁,一般家里都不做早餐,无论高贵低贱,都是一碗米线解决问题,一碗解决不了,那就两碗,没有特例。

在巷口吃完早餐,看看时间还早,楚天翔回到亭子里自己泡茶喝。

滇南是产茶大省,几乎每个村寨都有茶树,自古就有喝茶习惯,滇南没菜系,无论什么菜大部分都是酸和辣为主。但对茶却有讲究,在内地被人极力推崇的滇普洱,在产地倒是基本没有市场,当地人普遍都是喝绿茶,喝古树茶,顶级古树茶的价格堪比黄金。

滇南人为人诟病的一是普洱在内地被炒成天价,自己却很少喝;二是翡翠赌石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对内地来赌石的人俗称“杀zhu”。

看看十点半了,楚天翔骑着那辆破摩托去宾馆,打车费用太高,自小节俭惯了,还不适应现在的生活,就像昨晚的饭局,一顿饭一万多,太奢侈了。

来到宾馆,他敲敲戴东住的房门,一会儿,戴东口吐白沫儿打开了房门,他正在刷牙。房门一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楚天翔屏住呼吸,低头进去,紧走几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这才长出一口气,屋里这味儿太难闻了。

戴东洗漱完出来问:“天翔,昨晚你没事吧,我是怎么回来的?”

楚天翔回答道:“戴叔,我没事,我和谭叔送你们几个回来的,陈叔和张哥也喝倒了。”

戴东感叹道:“行,天翔,就你这酒量,哪儿都能去了。”

“我也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就谭叔清醒。”

戴东开始换衣服,随手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楚天翔,说:“这卡里有二百三十万,我给你师父你师父又还给我的,你取走三十万留作你个人零用,然后把卡还给我。你妈和你师父身体不好,多买点补品给他们,还有每月给你开1万元工资,别人没有,其他的挣了钱再说。”

楚天翔听了戴东的话说:“戴叔,这样合适吗?”

戴东霸气地道:“我是总经理,有意见也得给我缩着。”

楚天翔想了想说:“戴叔,要不这样,给我师父和我妈雇保姆的钱我出吧。”

“行,不差那点。你去把他们几个喊起来,昨天晚上净喝酒了谁也没吃多少东西,现在胃有点难受。”

几个人忙活了四十分钟,才去餐厅吃饭,早餐是没了,随便点了点清淡的,几个人吃的舒服极了,神回过来了,相互又开始调笑起来,尤其是张曦被陈胖子一杯灌下去直接喷了,戴东都不知道,大家却都看好楚天翔的酒量和酒品,有时候酒量在商场上也能起决定性的作用。

看看差不多了,戴东正色说道:“一会一起去收房子,然后大家商量一下房间怎么安排,装修就不用了,原来的挺好,然后老谭和张曦找人收拾卫生,买家具,别忘了天翔的要求,老陈去办执照,我和天翔去定机器。”

大家齐声答应,出门奔公司,车上陈胖子突然问:“天翔,你会开车吗?”

“会开,没车本,考车本好几千,考不起啊。”楚天翔回答道。

陈正升说道:“以后这种话别说。”

戴东也感到楚天翔的问题,露怯,还是阅历问题,眼界,知识都不缺,缺的就是经历,这种事只得慢慢来。

付完款,拿到钥匙,这就算有地儿了。

二楼最大的房间做了会客室,其他两间准备买几张单人床,谁累了可以休息一下。

一楼四间房子,一个是机器房,一个是小会客厅,一个仓库,最小的那个给了楚天翔,十五六平米左右。

分配好房间,几个人开始分头干活,谭总和张曦找人收拾卫生,跟物业打个招呼,人就来了,然后两个人算计好需要什么家具,多大尺寸,包括一些日常用品,直接就奔家具市场了。陈胖子去办营业执照,戴东和楚天翔去买机器。

在瑞宁最大的连锁店里,楚天翔定了三台油锯,这种用白油降温的切锯比用水降温的噪音小多了,而且粉尘也少,大中小号各一个,其他零零碎碎的工具也买了一大堆,戴东没怎么讲价,就一个要求马上送货,店长激动地连忙答应,毕竟现在竞争太激烈了。

俩人回来的时候别人还没回来,只有工人在打扫卫生,俩人坐在亭子里闲聊。在瑞宁,只要有院子,就有亭子,一是遮阳,二是喝茶。在这里,即使最冷的冬天,中午到晚上在亭子里喝茶也不会感到寒冷,毕竟零上20多度,而且瑞宁属于少风地带,超过2级风的时候基本没有。

但瑞宁夏天的太阳是足够毒辣的,在太阳的直射下晒晕你也不是不可能滴,而且云南瑞宁的海拔相对高一些,紫外线才是真正的杀手,但在树荫和亭子里却凉爽怡人。

戴东自言自语道:“还真得找打扫卫生的,就是来回搬石头也需要人啊。”

楚天翔说:“不行就把薛总那里的豆豆叫过来,人不错,跟我关系也好,1米8多的大个,干活不偷懒。”

戴东问:“人品怎么样?”

楚天翔答道:“人品没问题,家是梁河的,一家人都在瑞宁打工,19岁,在薛总那干两年了。”

戴东合计了一下,说:“明天抽空叫过来我看看,跟他说工资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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