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去千千万万遍阮相宜: 番外无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阮相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场面试结束后,没有在楼下看到那两个人,阮相宜也松了口气。她看着西悬的落日,正犹豫着是在外面吃一顿,还是回家吃,手机叮咚响了一声。“面试结束了?感觉怎么样?”是林逸浔。回想起还算得上是愉快的交流过程,阮相宜觉得应该十拿九稳了,回了一个很可爱的比ok得小狗表情包过去。很快,那边就回了消息过来。“既然这么顺利,那庆祝一下吧,我请你吃顿晚餐吧。”阮相宜下意识的想拒绝。可一想到第二份面试是他帮忙内推的,她又觉得不太好,把那句“太麻烦了”删掉,换成了“应该我请你”,然后发了过去。“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吧,地址发给我,再等一会儿,帮忙想想今晚吃什么吧。”把地址发过去后,阮相宜打开了大众点评,开始搜索起餐厅。她对江城并不熟悉...
《失去千千万万遍阮相宜: 番外无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第二场面试结束后,没有在楼下看到那两个人,阮相宜也松了口气。
她看着西悬的落日,正犹豫着是在外面吃一顿,还是回家吃,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面试结束了?感觉怎么样?”
是林逸浔。
回想起还算得上是愉快的交流过程,阮相宜觉得应该十拿九稳了,回了一个很可爱的比ok得小狗表情包过去。
很快,那边就回了消息过来。
“既然这么顺利,那庆祝一下吧,我请你吃顿晚餐吧。”
阮相宜下意识的想拒绝。
可一想到第二份面试是他帮忙内推的,她又觉得不太好,把那句“太麻烦了”删掉,换成了“应该我请你”,然后发了过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吧,地址发给我,再等一会儿,帮忙想想今晚吃什么吧。”
把地址发过去后,阮相宜打开了大众点评,开始搜索起餐厅。
她对江城并不熟悉,只在逢年过节回来探亲的时候,和亲戚们去过几家店,一时也不知道该吃什么。
看了二十分钟,她最后还是决定保险一点,去西餐厅试试。
刚预定好位置,林逸浔就发消息说到了,她看见后立刻就上了车。
系好安全带后,她把定好的餐厅告知给了他。
林逸浔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从后座拿了一份小蛋糕,递到她手上,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
“你上次不是说以前吃过这家的蛋糕,很喜欢吗?我刚好路过这家店就买了一份,你试试,看看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阮相宜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他就记到了心上,一时有些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虽然很久没吃东西,肚子是有点饿,但她记得林逸浔好像是有些洁癖的。
所以她没有拆开包装盒,而是把蛋糕放在了腿上,准备等到了餐厅再吃。
看见她没有动作,林逸浔眼里露出一丝惊讶,温声开口。
“面了两场,中午又没吃饭,不饿吗?先吃点垫垫肚子吧,不然会得胃病哦。”
他还没说完,阮相宜就感觉胃部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疼痛感。
她确实有些胃炎,她不想进医院被爸妈发现,便没有再客气,拆开了盒子。
清甜的奶油在嘴里化开,慢慢就将那股不适感压了下去。
她小心地将蛋糕吃完,才笑着和林逸浔聊起口感。
“还是以前的味道,很好吃。”
“喜欢的话,以后我经常给你带。”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可阮相宜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些别的意味。
她的耳根一下就红了,正想说不好意思麻烦他,就到了目的地。
车停了下来,她打开车门下来,看着硕大的招牌,翻出了座位号。
“98号,现在到96了,很快就到我们了。”
林逸浔点了点头,侧过头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她唇角蹭上了一点奶油。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犹豫了十几秒,还是递到了她手上。
“脸上有点奶油,擦擦吧。”
阮相宜耳边的红瞬间就蔓延到了脸上,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尴尬。
她接过帕子,正要打开相机,林逸浔已经把他的手机举到了她面前。
她怔了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好意,连忙把奶油擦干净,又说了声谢谢。
林逸浔并没有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对着她伸开了手,笑得温文尔雅。
“手帕给我吧,我清理就好。”
阮相宜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一想到他的洁癖,还是把帕子叠好还了回去。
“请98号顾客到三楼用餐。”
听到叫号声响起,阮相宜很快就将这些小插曲抛到了脑后,一边上楼一边回头冲着他招手。
“到我们了!”
看着她脸上盈盈的笑意,林逸浔摸了摸掌心柔软的丝帕,提步跟了上去。
阮相宜熬到三点才有了困意。
第二天十点,提前订好的闹钟把她叫醒。
她迷迷糊糊的起床,发现父母已经去上班了,厨房里还温着早餐。
洗漱完,阮相宜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下午的两个面试。
两点一个,四点半一个,都在离家半个小时的路程里。
看好路线后,她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下,就开始准备了。
下午一点,她提着包下楼,才发现那两个人还等在下面,似乎是一夜没睡。
一看到她,陆凛言立刻站起来,拦在了她身前,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恳求。
“相宜,我们聊聊好不好?”
阮相宜看了看时间,语气很是平淡。
“抱歉,我有事,没空。”
又一次被拒绝后,陆凛言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看他不让路,阮相宜也懒得再说,从左边狭窄的路口挤了出去,加快脚步往小区门口走去。
因为用了些力,她撞到了陆凛言受伤的手,刚起痂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的血把纱布慢慢染红了。
可他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身影,眼里泛起无尽的哀伤。
困得只差晕过去的谢遥看到他的伤口,一下就醒了过来,慌慌张张从身上拿出药。
“老陆,你伤口又崩开了,快跟我去医院看看吧。”
陆凛言置若罔闻,拂开了他要解绷带的手,快步追上阮相宜。
看着他那听不进话的样子,谢遥仰天长叹了一声作孽,只得跟了上去。
第一场面试结束,三点半。
阮相宜下楼正要打车,就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跟来的陆凛言。
他站在花坛边直勾勾的看过来,眼里带着倔强。
边上急得团团转的谢遥看到她下来,连忙堵住了去路。
“我的姐,你可算忙完下来了,现在你有时间了吧?看在他的手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就发发善心劝他去医院吧,算我求你了。”
阮相宜听着,顺便瞟了一眼陆凛言的手。
看到那一团深红后,她的眼神定了几秒,又很快恢复如常。
“不好意思,我还有一场面试,麻烦让下路。”
听到这话,谢遥压抑了许久的怨气终于爆发了。
“阮相宜,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行不行?老陆为了你拖着这么重的伤飞来江城,快三天没合眼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和他置气了?你们在一起六年了,有什么话不能明说?”
为了她?
听到这三个字,阮相宜莫名地想笑。
她微微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一片影子,声音冷淡至极。
“我觉得好聚好散,是恋爱必须要遵守的一项原则,陆凛言,你觉得呢?”
看着那道看过来的冰冷视线,陆凛言心头像是被扎了一刀一样,生疼。
他死死握紧拳头,紧抿着唇,强行压下了那些不甘的、痛苦的情绪,语气生硬而压抑。
“谢遥,让开。”
谢遥没想到他们俩会闹到这个地步。
可陆凛言都发话了,他只能很不情愿的让开一条路。
阮相宜一秒都没有犹豫,提步下了台阶,拦了一辆出租,扬长而去。
看着那辆车开走后,陆凛言只觉得心都空了一块,无尽的寥落和失意涌上来,将他彻底吞噬。
他再忍不住,抬起手一拳砸在了花坛上。
淋漓鲜血沿着他的指缝落下来。
滴答滴答。
吃完饭后正好六点,阮母在沙发上喝茶,父女俩在厨房洗碗收拾。
阮父擦着台子上的油渍,看了女儿一眼,犹豫着开口了。
“相宜,你林伯伯让我问问你,你觉得逸浔怎么样啊?”
阮相宜冲盘子的手顿了一秒,眯起眼睛仔细思考起来。
林逸浔吗?
想起四天前第一次见面时彼此那拘谨客气的样子,再想起这两天相处时已经能聊起往事。
应该是算得上进展很快吧?
她迟缓地点了点头,语气也带着一丝不确定。
“挺好的啊,林伯伯,问这个干嘛?”
“干嘛?当然是喜欢你这丫头,想让你做他媳妇呗,你还在京北他就盼着你回来了,听说我们要给你相亲,更是带着逸浔就来了,让我们优先看看他儿子。”
“我和你妈一看他一表人才的,又会说话又懂礼数,年纪也正合适,觉得不错。我们也不是非要让你们今年就结婚,只是想让你们先认识认识,看看聊不聊得来啊,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能成最好,成不了就当交个朋友嘛。”
阮相宜能理解爸妈为自己的一片苦心,也不想让他们太担心,坦白了一些心里话。
“我知道,他确实很好,我也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自在舒心,只是感情嘛急不来的,我和他都还需要一段时间确认一下彼此合不合适,你们就不要担心这么多啦,安安心心喝茶下棋,陪妈妈跳跳广场舞就行了。”
该说的都说了,阮父也知道女儿向来有主见,就没有再唠叨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和阮母下楼消食去了。
把盘子收进餐柜后,阮相宜回到卧室,一拿起手机,就看见了通知栏出现了一条验证消息。
是陆凛言。
她没有理会,走到窗户边想关上窗,一眼就看到了等在楼下的两个人。
离得太远,她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
可一想起回来时发生的事,她那大好的心情就像水里滴了滴墨水一样,没那么纯粹了。
她拉上窗帘,卸了妆,又去洗了个热水澡,这才冲刷掉那点不愉快。
躺在柔软的被子里,阮相宜慢慢就有了困意,浅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房间的灯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父母关了。
屋里一片漆黑。
她摸出手机点开,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房间里有些闷,她打着哈欠起来开了点窗,才发现陆凛言和谢遥还等在下面。
在这段感情里,阮相宜自认为有始有终,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她问心无愧。
想说的话,今天下午已经说完了。
她不想再和他们这群人扯上任何交集,只当没看见躺回了床上。
一点开微信,她才发现林逸浔四个小时前发了条平安到家的消息。
礼貌起见,她还是解释了一番。
“吃完饭就困了,没看见消息,还麻烦你明天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几秒后,弹出来一条新消息。
“我会转达你的好意的。不过你现在睡醒了,晚上不会失眠吧?”
失眠肯定是会失眠的,但阮相宜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打发时间了。
她拿出昨天在书店买的那本书,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前两天听你说的那些种花小技巧很有意思,我正想买几盆多肉放家里,就买了书回来学习,刚好可以解乏了。”
“多肉吗?你打算线上买还是线下?”
“线下吧,我打算后天去花卉市场看看。”
阮相宜打下字,刚发送出去,对面就秒回了,似是早已准备好了回应一样。
“后天周六,需要我陪你去看看吗?正好下午一起去喝茶。”
有这么一个生物大学老师陪着,阮相宜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踩坑,便答应了下来。
“好啊。”
一旁的谢遥听见这话,瞬间坐不住跳了起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你才和老陆提分手几天,就准备相亲了?你……”
阮相宜后退了两步,和陆凛言拉开距离,这才看了谢遥一眼,声音淡淡的。
“都分手了,我相不相亲,好像都和你们无关吧。”
陆凛言怔怔地看着落空的手,喉头耸动了几下。
他转过身看着她,眼底涌出一些悲切。
“你想结婚,结婚对象不应该是我吗?”
阮相宜脸上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语气很是轻快。
“抱歉,我这个人,不吃回头草。”
一句话就让陆凛言的脸色变了。
谢遥也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这些话,当即就为兄弟抱起不平。
“老陆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就要提分手,现在还要无缝衔接相亲,你不是喜欢老陆很多年吗?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难以理喻的事?”
无缘无故,无缝衔接,难以理喻吗?
真是一些自私又自我的用词啊。
阮相宜并不想和他们争论是非黑白,孰对孰错。
那没有意义。
所以她只回答了一句话。
“现在不喜欢了,就分手了,不可以吗?”
说完,她也不看他们俩是什么表情,提步就往小区里走去。
看着她这么绝情,谢遥再忍不住,隔着三米距离大喊起来。
“阮相宜!你知不知道老陆的右手已经废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这是道德绑架不成,又开始用起苦肉计了吗?
可阮相宜并不吃这一套。
她没有回头,只是提高了音量。
“那不是他自愿的吗?和我这个前女友,没什么关系吧。”
春日的夕阳照在阮相宜身上,暖意熏熏。
她看着枝头生出的碧绿嫩芽,想起腰侧那渐渐痊愈的伤口,眼里慢慢升起许多喜悦。
寒冷的冬天已经结束了。
她期盼已久的春日,就这样来了。
一推开门,阮相宜就闻到了红烧排骨的香气。
她放下手里的包,换了双鞋,跑进厨房里一边洗着手,一边瞅着锅里,馋得不行。
“刚好到家,可以开饭了,妈,我今晚要吃三碗米饭!”
正在端菜的阮父看她一个人,有些诧异。
“不是让你叫逸浔来家里吃饭吗?他人呢?”
“他说今天什么也没准备,不好意思上来打扰,等下次备好礼品再来。”
阮相宜擦干手上的水渍,从柜子里拿出碗筷,随口应答着。
阮母解开围裙,跟在父女两个人身后出来,拉开了椅子。
“这孩子,还真是客气,你也是,早说我就不做那么多饭菜了,这不浪费了?”
阮相宜夹了一块排骨吹着气,摆了摆手。
“不浪费,这些我一个人就能吃完!”
“也是,你从小就吃得多,就是去你姑妈家后就开始挑食了,你看你现在瘦的,脸上没几两肉,小胳膊也跟竹竿一样。”
阮母一边抱怨着,一边往她碗里又夹了几块肉。
阮父也不遑多让,跟着夹了一大筷子青菜,美名其曰均衡饮食。
看着堆成小山快要满出来的碗,和满桌子热气腾腾的菜,阮相宜心底无端地生出一丝愧疚。
她的父亲是京北人,娶了江城出生的母亲,就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
她十六岁那年,医生建议适应不了北方气候的母亲回老家修养,父亲就带着妻子回了江城,让她寄宿在姑妈家读完高中,再考回江城。
可她因为喜欢上了陆凛言,所以没有听父母的话,就报考了航大,毕业后也一直留在京北。
就这样,她和父母异地相隔九年,如今才团聚。
看着他们两鬓生出的斑白头发,和皱纹渐生的脸,阮相宜鼻子一酸,差点就流下眼泪。
她连忙低下头,遮住眼里的情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嗯,我最喜欢妈妈做的饭了,我要吃一辈子。”
“喜欢妈就每天都给你做。”
陆凛言没有遵从医嘱,立刻离开医院回了家。
看着原本温馨的公寓变成现在这空荡荡的样子,那股笼罩在心头的慌乱慢慢往全身蔓延。
客厅,卧室,书房,和阮相宜有关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剩下。
她整个人完完全全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陆凛言像被抛弃在黑夜里迷航的帆船一样茫然无措,六神无主。
他发动兄弟联系阮相宜,却发现她把所有和他有关的人都删了,一个也没留。
铁了心要和他划清界限。
这毅然决然的态度,让陆凛言彻底乱了方寸。
他再控制不住理智,拖着还没好的手,跑遍了京北。
曾经去过的公园,她夸过好看的胡同巷子,她常去的瑜伽馆……
每一处,都没有阮相宜的踪迹。
一天一夜,陆凛言一刻也没有休息。
等到又一次天亮,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了前公司。
终于从她前同事的嘴里知道了她的去向。
“相宜好像是回老家了。”
老家,江城?
陆凛言想都没想,直接订了最近一班飞往江城的机票。
谢遥看他这么着急,在一旁劝了起来。
“老陆,你伤还没好,没必要现在就追过去吧?反正知道了她的去向,等养好伤再去,也是一样的啊。”
陆凛言知道谢遥是为了他好。
但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一个人彻底心死要放下前,就积累了无数的失望。
他已经耽误五天了,再往后推迟,复合的机会微乎其微。
所以他不顾大家的劝阻,登上了飞机。
落地江城后,秘书把查到的地址发了过来。
陆凛言带着谢遥直接赶了过去,敲了好几次门,都无人回应。
看来是不在家。
两个人在小区门口从正午等到日落黄昏,才终于看到了阮相宜。
她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一抬头看到他们俩,愣了一瞬,微微皱起眉头。
一对视上,陆凛言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想上前和她打招呼。
可没走几步,他就顿住了脚步。
因为阮相宜侧过身,和另一个人交谈起来了。
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穿着一件裁剪的得体的风衣,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
因为隔得不远,陆凛言能清楚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林老师,今天谢谢你的款待,我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喝茶吧。”
“那说好了,我等阮小姐的电话,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礼貌道别后,阮相宜目送林逸浔的车驶出视线后,才转身回家。
她平视着远处的桂花树,神色浅淡,看不出情绪。
路过陆凛言时,她步履未停,似乎并不想和他产生任何交流。
眼睁睁看着她和自己擦肩而过,却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时,陆凛言终于忍不住了。
他抬起左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相宜,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阮相宜垂下眼看着被拉住的手,微微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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