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9
庭审现场，我拿出证据锤死了他婚内出轨。
在确定只能离婚的前提下，他忽然改了要求：“我答应离婚，但是儿子必须跟我！”
“他是我们乔家的长子长孙，是入了族谱的，必须留在乔家。”
我的律师吕女士微微一笑：“我看您身体很好，能无缝衔接这么多人，以后再生儿子也不是问题。”
老公气得张口就骂人，被法官警告了两遍。
还是他的律师找回了理智：“按照常规的离婚分配，女儿归妈妈，儿子归爸爸，我方不认为这有什么可争议的。”
忽然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两方的剑拔弩张。
女儿在听证席上脆生生开口：“叔叔，我和弟弟能说话吗？”
法官示意法警把他们带到证人席上。
可是女儿拉着儿子的手走到了人群正中间，她卷起了自己的袖扣和裤腿。
我猛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和儿子腿上的疤痕。
“爸爸会打人。”
女儿眼泪汪汪地看着法官：“他要喝水，我倒得慢了一点，他就把烟头压在我的胳膊上了。”
“还有这里——”
“他说要喝酒让我去买，我买错了，他就把酒瓶子砸到我身上了。”
众人不忍心再看他们身上的伤。
“两个小兔崽子放屁！”老公拿东西砸过去，“老子他妈什么时候打过你们？”
女儿哭诉：“你打了，还有那个阿姨，她上次把我们从楼上推下去了。”
“我听到你跟爷爷奶奶说了，你说我妈是个扫把星，我是个小扫把，早晚拖累你们，还不如打死算了。”
背后听证的人纷纷议论：“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那么小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畜生不如！”
“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
可我却听不进去那些声音，眼里都是孩子身上的伤口。
老公没有说谎，至少现在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