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燕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嬷.想你王燕婉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半的眼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享晚年,却不想命运再次给了这个家沉重的打击。七旬的阿嬷,拖着四个孙子,在艰难岁月里苦苦支撑。她一定是太累了,累到不想再与病魔抗争,累到选择这样决绝的方式离开我们。我打开阿嬷的手机,微信界面只有四个置顶,那红色的草稿字样格外刺眼。那是阿嬷在某个夜晚想对我们说的话,却最终没能发出去。我颤抖着点开,看到阿嬷给我的留言:“婉儿,阿嬷等不到你成家了,不过你要是不想结婚,阿嬷也支持你,只要你过得好,咱们有钱,不怕。”那一刻,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屏幕上。阿嬷,您总是这样,默默地为我们着想,哪怕到最后,都不想给我们添麻烦。在阿嬷床下,有一个干干净净的木箱子。我让大哥打开它,大哥默默地照做。箱子角落里那张熟悉的磨毛了边的白纸还在,里面的大白兔奶...
《阿嬷.想你王燕婉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安享晚年,却不想命运再次给了这个家沉重的打击。七旬的阿嬷,拖着四个孙子,在艰难岁月里苦苦支撑。她一定是太累了,累到不想再与病魔抗争,累到选择这样决绝的方式离开我们。
我打开阿嬷的手机,微信界面只有四个置顶,那红色的草稿字样格外刺眼。那是阿嬷在某个夜晚想对我们说的话,却最终没能发出去。我颤抖着点开,看到阿嬷给我的留言:“婉儿,阿嬷等不到你成家了,不过你要是不想结婚,阿嬷也支持你,只要你过得好,咱们有钱,不怕。”那一刻,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屏幕上。阿嬷,您总是这样,默默地为我们着想,哪怕到最后,都不想给我们添麻烦。
在阿嬷床下,有一个干干净净的木箱子。我让大哥打开它,大哥默默地照做。箱子角落里那张熟悉的磨毛了边的白纸还在,里面的大白兔奶糖已经过期。还有四张银行卡,上面贴着小纸条,分别写着我们的名字和密码。箱子最底下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里我们在院子里笑得灿烂,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伯伯伯母都在。照片已经有些模糊,看得出阿嬷常常翻看。箱子里还有一封信,收信人是爸爸妈妈和伯伯伯母。我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先打开。最后,我鼓起勇气拿起信,打开的瞬间,我的心像被重重撞击。阿嬷在信里写道:“林家还有人在,那些坏人就别想欺负咱,我虽然老了,但不会让他们得逞。孩子们多,我可能没照顾好,平时对他们凶了些。但他们都很争气,一个比一个有出息。你们在那边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你们过得咋样?等我把孩子们都安排好,就来见你们。”信里详细记录了我们成长中的点点滴滴,我们生病、受伤、被欺负,还有阿嬷为我们讨回公道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件事都写得清清楚楚,字里行间满是对我们的骄傲。我想起以前,阿嬷总是逢人就夸:“我大孙子在部队可有出息了,以后肯定是个好军官。我孙女学习可好了,每次都考第一呢!我家老二自己开厂啦,可厉害了!”换来的却是别人的白眼和敷
心广场摆了好多桌宴席。宴席上,几个男人抽着烟,喝着酒,嬉笑着说:“考得再好又怎么样,就算上了清华,以后还不是得嫁到别人家,要是不会洗衣做饭,还不得被嫌弃死。”阿嬷没有发火,她先招呼大家吃饭,然后走到他们旁边坐下:“就算嫁人,也得嫁个疼老婆的好人,要是嫁给你们这种只会说女人坏话的家伙,还不如不嫁。长得丑可以去整容,没文化可以去学习,像你们这种心眼坏的,可没法治。”说着,她推了推旁边人的碗,指着桌上的鱼说:“多吃点鱼,你这么会挑刺。”一个大叔踩灭烟头,猛地拍桌,恶狠狠地说:“林阿嬷,你别太嚣张!就算她嫁得好又怎样?有你这个老太婆在,迟早被克死!”有些人看不下去,站起来劝说,怕阿嬷发火。可阿嬷只是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哦。”阿嬷还是那个阿嬷,依旧仰着头看人,走路时腰杆挺直,带着她那股子倔强。
上大学后,我离家远了,教会阿嬷用微信成了一件头疼的事。她总是发很长很长的语音,60 秒的语音限制对她来说仿佛不存在。过年回家时,村里人总是爱打听我的事,尤其是我的婚事。有人满脸堆笑地说:“婉儿回来啦,有没有对象啊?我表叔家有个侄子和你差不多大,人长得板正,是个修汽车的,虽然工作普通,但人老实,是个成家的好对象呢。”阿嬷在一旁叉着腰,呸了一声:“婉儿还在上学呢,急什么!”那人不死心:“谈个几年,等毕业正好结婚生孩子,多好啊,我这也是好心。再说了,婉儿迟早要嫁人,早点找好对象能少走弯路。”阿嬷眉头一皱,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飘散:“去去去,没你的事。年纪大怎么了?村头李瘸子也年纪大,人老实,还是孤家寡人,你把你女儿嫁给他啊,既能被疼,过几年他死了还能分钱呢。你有这闲工夫,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家的事。”那人被气得面红耳赤,冲到阿嬷面前,撸起袖子:“林阿嬷,我好心给你家说媒,你别太过分!”阿嬷轻蔑地一笑,丝毫没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年纪大就会疼人,这
那个。你一听到别人说你,就去人家家里撒泼,你知道我们在村里被人怎么看吗?从小就被人叫做疯婆子家的小疯子,你知道我们有多难受吗?爷爷走了之后,你每年都要去城里体检,磕了碰了都要去医院,你比谁都怕死!我们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弟弟说完,蹲下来,埋在双膝间抽泣,我也早已泪流满面。阿嬷沉默了,她走过去捡起棍子,脸色阴沉地说了句:“回家。”阿嬷其实对我们并不总是板着脸,大多数时候,她的声音会柔和下来,只是不像对外面的人那样强硬。但我们记忆中,阿嬷真的很少笑,也几乎没在我们面前哭过。那天夜里,阿嬷坐在院子里,昏黄的灯光将她孤独的身影拉得很长。她低声抽泣着,用粗糙的手不停地抹眼泪。我知道,她的眼泪不只是因为弟弟的话,更多的是因为王燕对弟弟的伤害。那天晚饭后,阿嬷去了王燕家,劝她不要在该读书的时候谈恋爱,耽误自己和弟弟的学业。可王燕却轻蔑地别过头:“我就是觉得你孙子好玩而已,你还当真了?谁会看得起他啊,也就你把他当个宝。”阿嬷气得浑身发抖,抓起凳子,王燕的妈妈赶忙挡在前面:“你想干什么?”阿嬷最终还是放下凳子,冷冷地说:“我孙子比你有出息多了,他待人真心,不像你,心眼又丑,长得更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眼睛却早已泛红。弟弟知道后向阿嬷道歉,阿嬷只是没好气地回了句:“知道就好,小兔崽子。”那个晚上,我第一次看到阿嬷如此脆弱,在夜色中,她佝偻的身影显得那么凄凉和无助。我想,过去的这些年里,阿嬷是不是也常常在无人的角落里,独自流泪呢?她那么要强,为什么连哭都要躲起来呢?从那以后,弟弟和王燕不再来往,阿嬷也似乎安静了许多,她独自去城里体检,还会给我们买些衣裳和鞋子,尽管那些衣服在我看来又土又便宜,但我知道,那是阿嬷的心意。
后来,村里修路,要占用每家门前的地,赔偿款的问题让阿嬷又和人起了争执。那天我和弟弟在学校上课,弟弟突然冲进教室:“姐,快点,阿嬷和
人打起来了!”我们赶到时,看到八十几岁的阿嬷扯着两个四十来岁妇女的头发,在村里转圈。阿嬷虽然年迈,可那股劲儿却大得惊人,那两个妇女只是慌乱地扒拉着阿嬷的手,嘴里喊着求饶。围观的人都只是在旁边劝,却没人敢上去拉。不是因为阿嬷有多厉害,而是大家都怕惹上这个“疯婆子”。阿嬷转累了,松开手,喘着粗气坐在地上。我赶忙过去扶她,她摆摆手说没事:“这些人就盼着我死呢,可老天不让,我身体硬朗着呢!”那些人在一旁抱怨:“林阿嬷,你有钱还和我们争这点钱。”阿嬷气得拍着腿:“该我的就是我的,你们别老惦记着别人的东西!这事少给我一个子儿,我跟你们没完!”因为这件事,我和弟弟又开始讨厌阿嬷,觉得她为了钱太不讲理,甚至觉得她就是个疯婆子。我们好几天都没和她说话,心里埋怨她一直占着车祸赔偿金,这么多年都没为我们花过。
我的模拟考试成绩出来后,成绩还不错,如果保持下去,上 211 大学没问题。同桌笑着问我:“林婉儿,你打算上什么大学啊?”我满心憧憬地说:“我想去上海那样的大城市读书,可以见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同桌似懂非懂地笑着说:“也是,大城市有钱的男人多,你要是能找个富家子,这辈子就不愁了。”我顿时愣住了,心中一阵酸涩:“我去大城市是为了打拼,为了丰富自己的学识,为什么一定要靠男人呢?”这时,王燕在远处大声说:“你快别说了,她们家就是靠阿嬷撒泼争钱,还说什么钱是给孙子孙女当彩礼和嫁妆呢。我妈就说了句农村女孩不需要嫁妆,她阿嬷就发疯似的打我妈,扯得我妈现在头皮还疼呢。这个老太婆泼了这么多年还不死。”我再也忍不住,冲过去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手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我心里的愤怒却丝毫未减。王燕告老师之前,还在班里大喊:“果然有什么样的阿嬷就有什么样的孙女,你也是个泼妇!”我的眼睛有些发涩,大声回应:“我阿嬷没说错,你就是又丑又坏!”
我考上大学后,阿嬷在村中
不是你说的吗?我这也是好心,你怎么就不乐意了?没事就赶紧走,别在这大过年的找骂。”等他走后,我拉着阿嬷进屋,问她:“阿嬷,你这么大年纪说话这么狠,不怕别人打你吗?”阿嬷笑着说:“我这把老骨头可脆了,要是有人敢动手,我就躺地上,不赔个十万八万我可不起来。反正我这一辈子也活够了。”我笑着打趣她:“你才不是呢,你这么惜命,每年体检都那么积极。”阿嬷的眼神有些黯淡:“我是怕我生病拖累你们啊,以前你们小,我要是垮了,你们可怎么办?现在你们长大了,我要是病了,就不治了。”我心里一阵难受,抱着阿嬷说:“阿嬷,你身体这么好,不会生病的。”
这一年过年,大哥在部队,只有我、弟弟和二哥在家。院子里积了厚厚的雪,我们几个在院子里铲雪,不一会儿就玩起了雪仗,就像小时候一样。阿嬷坐在摇椅上,看着我们嬉闹,保温杯里的热茶冒着腾腾热气。二哥被我们追着打,大喊:“阿嬷,他们两个小鬼欺负我!”阿嬷笑着说:“等明年过年宇哥(大哥)回来,让他帮你。”二哥兴奋地扬起雪花:“对,大哥回来收拾他们!”我们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那一刻,仿佛所有的不愉快都不存在了,我们又回到了那些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然而,幸福总是如此短暂。在二哥婚后的第二周,那个寒风凛冽的夜晚,阿嬷瞒着我们,选择了跳河。凌晨四点,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我接到电话后,匆忙给老师发了消息,来不及等请假条签字就收拾东西出门。天还没亮,寒冷刺骨,我哈着热气,缩着脖子走向车站。车站外的早餐摊冒着热气,雾气在风中飘散,我买了两个鸡蛋捧在手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想起小时候冬天的早晨,阿嬷煮的热鸡蛋捧在手里是那样的暖和。在回去的高铁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树木和山崖,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木。我没有哭,也没有悲伤,只是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是第一个赶到镇医院停尸间的,阿嬷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盖着白布。我只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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