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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拉开抽屉,里面躺着我被周彦精心定制的作息表,他在书房办公,我监督不到他,总是希望他能负荷工作的同时爱惜自己。
明明不该动情的,偏偏还是入了心。
我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一遍遍审视着这座独属于我的囚笼。
然后干脆利落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随后在网上挂了出售,包括所有的家具,连周彦的个人物品也都被我挂了出售,连他的一条领带我都没放过。
毕竟他的东西都价值不菲,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
06
我和周彦到底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想来让人啼笑皆非,两个病人的相互自救而已,而现在,他找到了他的解药,而我被他打碎幻觉。
那时我是神经内科医生,颇有盛名,刚从国外归来。
周彦是我接待的第一个国内患者,他的病有些棘手,间断性持续神经疼,不能过度工作,不能承受压力,尤其不能压抑自我。
我瞧见他第一眼,灵魂都颤栗了!无它,他那张脸太像了,太像我记忆中的某个人。
那时,周彦浑身萦绕着沉寂与疲倦,手肘支在桌子上,听见声音朝我看来时,眼睛里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