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泪像断线珍珠般,滑下脸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姐姐争喜欢的首饰。”宁之之眼睛红红的,似是受尽了委屈。她转头看向谢婉仪:“姐姐,实在是抱歉,我就是喜欢那海棠滴翠碧玉簪子,觉得它意寓我和将军婚事和美,才想要买下来,姐姐不肯相让,妹妹实不该强求,是我的错。”说完,一滴泪珠又滚了下来。骆世蒙心疼地替她擦泪,转头瞪向谢婉仪:“不过是一枚簪子,她喜欢,你为何要与她相争?之之还没过门,你就这般跋扈,我还能指望你会善待于她么?”“祖母一直夸你,说你温婉贤淑,大度容人,没想到你全是装的!”“谢婉仪,你真让我恶心!”红芙和绿柳差点没气炸了肺,嘴唇都哆嗦起来。谢婉仪神色仍是淡淡的。只是她看都懒得再看骆世蒙一眼。“罗掌柜,把这群人赶出去,以后,不许他们...
《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眼泪像断线珍珠般,滑下脸颊。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姐姐争喜欢的首饰。”宁之之眼睛红红的,似是受尽了委屈。
她转头看向谢婉仪:
“姐姐,实在是抱歉,我就是喜欢那海棠滴翠碧玉簪子,觉得它意寓我和将军婚事和美,才想要买下来,姐姐不肯相让,妹妹实不该强求,是我的错。”
说完,一滴泪珠又滚了下来。
骆世蒙心疼地替她擦泪,转头瞪向谢婉仪:
“不过是一枚簪子,她喜欢,你为何要与她相争?之之还没过门,你就这般跋扈,我还能指望你会善待于她么?”
“祖母一直夸你,说你温婉贤淑,大度容人,没想到你全是装的!”
“谢婉仪,你真让我恶心!”
红芙和绿柳差点没气炸了肺,嘴唇都哆嗦起来。
谢婉仪神色仍是淡淡的。
只是她看都懒得再看骆世蒙一眼。
“罗掌柜,把这群人赶出去,以后,不许他们再踏入店里一步。”
“是,少夫人!”
早就憋了满腔怒火的罗掌柜立刻大声答应。
那叫翠儿的丫鬟难以置信地尖叫出声:
“你以为你是谁?这家店是你开的?你凭什么赶我们出去!”
谢婉仪不由冷笑,望着她。
“你说对了,这家店就是我开的。”
罗掌柜拿起扫帚,带着一众伙计向着宁之之带来的那些丫鬟婆子脚底下扫了过去。
“出去出去,弄脏了我家铺子!”
惊起一团尖叫。
宁府的下人们生怕被那脏乎乎的扫帚碰到衣衫,忙不迭地退出了店外。
宁之之靠在骆世蒙怀里,瑟瑟发着抖。
“骆郎,我怕……姐姐、姐姐她……咱们快走吧。”
骆世蒙紧紧护着她,脸都气白了。
他狠狠剜了谢婉仪一眼,搂着宁之之愤而离去。
等人全都离开之后。
“姑娘,您没事吧?”
绿柳红芙全是一脸的担忧。
谢婉仪轻轻摇了下头。
“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不用跟着了。”
她说完,迈步出了店铺,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红芙绿柳不敢违逆她的吩咐,又实在担心,仍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谢婉仪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向哪里。
她只觉胸口堵得厉害,要是再不出来透口气,她怕自己会活活的憋死。
伤心?
并没有。
她只恨自己有眼无珠。
天空中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雨不大,细细的雨丝如柳絮般拂过她的面颊。
谢婉仪仰起头来,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那股清凉的湿意。
“姑娘,上马车吧。”
“您身子弱,淋不得雨的。”
红芙和绿柳急忙赶了过来,劝说。
谢婉仪忽然弯下腰,剧烈地咳了起来。
咳着咳着,她竟然笑出了声。
“别怕,我没事。”她笑着,咳出一口血,眼中却灼灼如火烧。
“我不会就这么死了,否则,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我会好好活着,看他们最终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呵呵。”
两丫鬟吓得落下泪来。
红芙急忙取出雪参丸喂她服下,绿柳忙不迭地跑向马车去取雨具和披风。
一顶油纸伞出现在她的头顶,挡住了细密的雨丝和微风。
谢婉仪止住了咳声。
抬头看时,怔住。
撑伞的不是绿柳,而是一个身形高大的青衣侍卫,面容冷肃。
“青影?”
谢婉仪惊讶无比。
青影将雨伞塞到红芙手里,冷冰冰开口:
“在你欠我家王爷的债没还完之前,谢将军最好留着这条命,我家王爷随时会来找你要账。”
他的身形很快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
红芙绿柳看到这般情况,心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姑娘,您每隔半月便来求见靖王,他却连门也不开,任由姑娘带着病等在门外,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这么硬!”
红芙实在忍不住,冲口而出。
谢婉仪脸一沉:“住嘴,休得说诋毁靖王殿下的言语,再让我听到,你便不用再跟我来了。”
红芙吓得忙道:“是,婢子失言。”
谢婉仪抬眸,看向那两扇紧闭的黑漆大门。
她眼中露出深深愧悔,轻声道:“当年那场仗是我救援不及,才让靖王殿下身受重伤,双腿残疾,他恨我入骨,自是不愿见我。”
“但我兄长失踪,靖王殿下是唯一知情人。不管他如何待我,我非见他不可。”
她慢慢道:“只有他,才能替我兄长洗清冤屈,还我兄长一个公道。”
终于,两扇大门缓缓而开,一名青衣小厮走出来。
谢婉仪眼睛亮了亮,期待地看过去。
“哗!”
那小厮端着一盆冷水对着谢婉仪兜头泼下。
连她身后红芙绿柳一起被泼得头发衣衫尽湿,如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
小厮将铜盆一扔,指着谢婉仪怒目骂道:
“你、你害得我家王爷落到今日这般地步,怎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再不滚,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你……”两丫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谢婉仪脸上却无半点怒容,她抬手拂去脸颊上的水珠,语气谦卑恳切。
“小四,烦请你转告靖王殿下,半月之后,我再来求见。”
小四看都不看她,满脸愤恨:
“你再来多少次也没用,我家王爷是绝不会见你的!”
说完恨恨而去。
谢婉仪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后,才轻轻叹了口气。
“咱们回去吧。”
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喝骂:
“回去告诉南宫墨,老子要是再来给他看病,就是他孙子!”
谢婉仪一听,顿时眼中闪亮,回过身来。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背着药箱,正从靖王府的侧门大步而出,原本是怒容满面,陡然见到谢婉仪,老者登时愣住。
“谢将军?”
骤然听到这个旧日称谓,谢婉仪心中百感交集。
她很快收起情绪,恭敬行礼。
“胡伯伯,不知靖王殿下的身体可曾有所好转?”
胡神医曾是谢家军中的军医,医术如神,有活死人医白骨的本事。
但自打她父亲谢远山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胡神医便心灰意冷,退出军营,在京城开了家医馆。
胡神医本来面露喜色,听到靖王二字,又恼了起来。
“南宫墨那小子爱死不死,关我屁事!当初要不是你苦苦求我为他治腿,我绝不会踏入他这靖王府半步!”
“以后你也别来求我,他这腿,我不治了!”
谢婉仪却对着他拜了下去。
“求胡伯伯一定要治好靖王殿下的腿,否则我……我这辈子都于心难安。”
胡神医忙扶起她。
“好好好,看在你的份上,我再继续给他医治便是。”
他见谢婉仪一脸的愧疚,忍不住道:“婉仪,你无须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当年之事根本怪不得你,你不欠他南宫墨的……”
突然发现她衣衫尽湿,脸色一沉:“他又羞辱你了?”
“好他个南宫墨,不但不让你进门,还让人如此对你,老子不治了!不治了!”
谢婉仪却拉住他的衣袖:“不,胡伯伯,是我欠他的,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毫无怨言,我只希望能弥补当年的过错。”
“胡伯伯,婉仪求您。”
她带着骆玉梅,杀气腾腾地直奔东院。
谢婉仪一宿好睡。
嫁到骆府后,她这还是第一次睡到天光大亮。
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日日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拖着中毒未愈的身体管家理事,强咬着牙硬撑着。
胡神医的药虽然一日不断,她这身体始终不见好转,反而愈发的羸弱,气得胡神医吹胡子瞪眼睛,说她再这般操劳……
用不了三年,就小命不保。
故而,谢婉仪昨日在承恩堂说的话并非捏造夸张。
可她所有的付出,换来了什么!
“姑娘您今天气色真好。”
绿柳端了热水进来,笑意盈盈的服侍她盥洗。
看到自家姑娘眼里有了神采,脸上也多了点血色,她们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
谢婉仪笑了笑,她也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不似往日那般疲累。
用完膳,她让红芙去取东院的账簿过来。
红芙一脸不情愿。
“姑娘,这三年府里的开支都是从咱们的私库里走的,您好不容易把那个烂摊子丢了出去,还打算继续让他们吸血不成?”
谢婉仪:“我正是要算一算,他们统共吸了我多少血。”
成亲后,她把自己当成骆家人,掏心掏肺付出真心,甚至拿出自己的嫁妆,来供养婆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
开支不是个小数字。
但父母给她的嫁妆,就算再供骆家一百年的锦衣玉食,也完全不成问题。
只是她没想到,她养出的是一群白眼狼。
呵,想再把她当成冤大头,那是再不能的了。
拿了她的,就给她还回来。
吃了她的,全给她吐出来。
“姑娘,夫人带着二小姐过来了。”
外头守院子的丫鬟匆匆进来禀报:“奴婢、奴婢看她们的样子,像是来找事的。”
红芙马上道:“奴婢这就去拦住,不让她们进来。”
绿柳也捋了捋袖子:“哼,奴婢听了姑娘的话,三年没动过拳脚,要是她们敢硬闯,奴婢就要她们好看。”
谢婉仪不由莞尔,看着两个忠心耿耿的丫鬟。
“来得正好,我正等着她们呢。”
“绿柳,去把婆婆和我的小姑子请进来。”
她尤其加重了一个“请”字。
绿柳虽不解,也知道自家姑娘的性子。
昨天一事,姑娘算彻底看清了骆家的真面目,包括老夫人那虚伪的嘴脸,只要姑娘不再受骆家人的蒙蔽,是绝不会吃半点亏的。
贺氏一进门,就盛气凌人地准备发难。
“谢婉仪,你……”
话音未落,谢婉仪扶着绿柳的手起身,向她行礼,如往常般温顺谦恭。
“婆婆,您来得正好,儿媳有笔账要和您算一算。”
“算、算什么账?”
贺氏一愣:“我就是来找你算账的,你……”
谢婉仪微微笑道:“那正好,咱们想到一起去了,红芙,把账本子拿过来。”
红芙捧上账簿。
谢婉仪翻开账本,轻言细语的开口:“这三年来家里的所有开支,都是从我东院的库房里走的,婆婆,您应该知道吧,这东院库房里全是儿媳的嫁妆,也就是说,儿媳预支了府里三年的开销,这银子算是儿媳借给府里花用的。”
“我刚才计算过了,共计十三万七千八百二十三两。”
“如今婆婆接管了家事,不知婆婆打算何时归还这笔借债呢?”
什么!
十三万!
贺氏的眼珠子都瞪出了眼眶,听到后来,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
“还什么钱!这银子又不是我欠的,凭什么要我还!婉仪,你不要欺负我不识字,哼哼,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向来没把谢婉仪放在眼里的一众下人,全都被她的气势镇住了,竟是谁也不敢上前去救杨嬷嬷。
只听着杨嬷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见就要断气。
谢婉仪猛然松开手。
杨嬷嬷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用力吸气。
谢婉仪看也没看众人一眼,以衣袖掩唇低低咳了几声。
等咳声止了,这才缓步离开。
那瘦弱的身影看上去仍是不禁风的,却再也没人敢拦阻。
*
承恩堂。
宁远伯夫人贺氏一脸气愤,正向婆婆骆老夫人告状。
“母亲,你看这婉仪,也太放肆了!她不但让丫鬟掌了杨嬷嬷的嘴,还亲自动手,差点就要了杨嬷嬷的老命!”
“杨嬷嬷是我的乳娘,她打了杨嬷嬷,就等于是打我的脸!”
“母亲,你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
骆老夫人怔了怔,放下茶盏,看向跪在下方的杨嬷嬷。
“婉仪亲自动手了?”
“是。”杨嬷嬷哭着抬起红肿的脸,露出脖子上一圈深色的青紫掐痕,“少夫人险没把老奴给掐死,求老夫人为老奴做主啊。”
贺氏心疼不已,添油加醋道:“这阿蒙刚去婉仪那告知之之要过门一事,婉仪后脚就去打了杨嬷嬷,这分明就是不满阿蒙要娶亲,故意下咱们的脸面呢。”
“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骆老夫人却摆摆手道:“罢了,原本就是阿蒙让她受了委屈。”
她吩咐道:“去取两盒上好的补品给婉仪送过去。”
贺氏气不过:“母亲,明明是婉仪的错,您不罚她就罢了,何必还送她补品,她也配!她早就不是当年的国公府大小姐了,咱们犯不着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
“你住口。”
骆老夫人冷冷瞪她一眼,随后吩咐:“把阿蒙唤来。”
不一会儿,骆世蒙掀帘而入。
“祖母,孙儿给您请安。”
他神采飞扬,眉宇间尽是春风得意。
一年征战,让他褪尽了少年子弟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及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锋芒。
看到儿子,贺氏笑得眼都眯了起来。
这样令人骄傲的儿子,岂是谢家病女配得上的。
儿子这样争气,立了军功不说,还蒙陛下亲自指婚,指的还是相国家的千金!
要不是骆老夫人压着,贺氏都巴不得让儿子一纸休书将谢家女扫地出门,再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地迎娶相府千金。
骆老夫人也是一脸怜爱地看着孙子,马上命人送上冰镇的梅子汤。
见孙子放下碗,她才问:“你同婉仪说了要娶之之的事?”
骆世蒙一脸郑重:“祖母,之之她救过我,我断不能委屈了她,故我要以平妻之礼娶她过门,还望祖母应允。”
贺氏马上点头:“这个自然,之之是相府千金,让她做你的平妻,已经是委屈她了。”
“不行。”
骆老夫人脸色一沉:“你娶平妻,欲置婉仪于何地?”
她语重心长:“阿蒙,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且不说婉仪她救过你,自她嫁过来之后,为咱们骆家付出实多,这几年多亏了她,你出征的这一年里,她更是掌管中馈,将家宅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祖母,我都知道。”
骆世蒙摆了下手,不耐烦再听。
“她身为骆家主母,打理好家务不是应该的吗?更何况之之说过,不会和她争这主母之位。我娶了之之,她仍是做她的主母,对她并无半点损失。”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
“我甚至还答允她,日后之之生下孩儿,亦会尊她一声母亲,让她老有所依。”
“什么!”
贺氏气道:“她怎么敢这样!”
骆玉梅更是气得红了眼睛:“祖母,你听听,谢婉仪她竟然拿走了我的血燕,她就是见不得我好,她小气,她自私,她不要脸!”
“祖母,你要不狠狠地教训她,我不依的!”
“都给我住口!”
骆老夫人气得拍了桌子,吓得母女二人都闭上了嘴。
“婉仪的家本来当得好好的,就是你们两个眼皮子浅的,非要从她手里抢过来。”
“现在知道掌家的难处了?”
她盯着贺氏,只看得贺氏不敢抬头,也不敢搭腔。
“贺氏!这个家你是从婉仪手里接过去的,你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你说,她能当好这个家,你也能当,如今不过一天,你就不想当了?”
贺氏嗫嚅着道:“不是不想当,实在是儿媳家底子薄,当不起啊。”
她哭丧着脸:“昨儿只当了一天,儿媳就垫出去五百多两银子,这要是再继续当家,怕是连阿梅的嫁妆也要全部搭进去了。”
骆玉梅一听要搭上自己的嫁妆,也吓一跳。
“是啊,祖母,这个家还是让长嫂继续当好了。”
现在她看明白了,什么当家主母,就是个往里垫钱的冤大头。
骆老夫人冷笑一声。
“说得容易,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你们把婉仪当什么人了?”
贺氏忙道:“婉仪性子最是柔婉,又孝顺,最听母亲您的话,只要您一句话,她不敢不从。”
骆老夫人:“既然她柔婉又孝顺,你为何对她还处处不满?阿蒙要娶之之,你不但不阻拦,反而一力赞成,就算婉仪真是个泥巴做的人,也会生气!你惹出来的祸事,反要我替你善后?想得美!”
贺氏被怼得满脸通红。
骆老夫人厉声:“贺氏,你给我听好了!”
“这个家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婉仪一天不接,你就给我掌着!”
“还有,这宅子里的吃穿用度,一样都不许省!以后要是再拿这些破烂馊食来糊弄我,哼哼……就休怪我不客气。”
贺氏唯唯诺诺,心里却不以为然。
骆老夫人目光冷冷扫过她,早就看出了她心思。
“阿梅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吧?你想给阿梅找个高门大户做当家主母,以为这么容易?”
贺氏心中一个哆嗦。
这句话可是拿住了她的软肋。
她忙道:“是,母亲,儿媳一定会好好当家,阿梅的亲事,还要母亲多费心才是。”
骆老夫人不置可否。
“退下吧。”
等贺氏母女离开之后,骆老夫人就让人唤了骆世蒙身边的小厮来问话。
可小厮们也说不清楚昨天晚上二人是为何吵了起来。
“奴才被人拦住进不了院子。”
“不过将军出来的时候,眼珠都红了,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奴才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将军气成那般模样,活像是要吃人。”
这个谢婉仪,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把阿蒙气成那样!
骆老夫人满心疑惑,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便让人去了。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去东院,探探谢婉仪的口风。
哪知道,却吃了个闭门羹。
“这是谁上的锁?”
看到东西两院之间的月亮门上那把明晃晃的大锁,骆老夫人忍不住斥问。
“回老夫人,这是少夫人吩咐的,昨夜将军来的时候,砍坏了锁,后来,少夫人又让人换了把更重的锁,还说……还说……”
守门人支支吾吾。
骆老夫人:“还说什么了?”
“少夫人说,不许将军再踏入东院半步。”
那句“不知廉耻”,他愣是没敢说出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