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叫走。
后来我才知道,梁欢转走了他公司里好几个重要项目。
他失去了合作伙伴的信任,赔款千万,现在公司岌岌可危。
但这些已经与我无关了。
周琳那边收到了今年的来自魏如期的邮件。
邮件与以往的行文不太一样,只有短短一句话。
夏夏,我有份礼物要送你,八月七日,我在麦兰等你。
麦兰是魏如期的老家。
那里有一大片鸢尾花田,站在中央,像站在天堂。
他带我去过很多次,在那里,我们许下过许多至死不渝的誓言。
后来他去世,我想再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麦兰的入口。
8
我迫不及待等着这天的到来。
偏偏魏来着了魔似的,缠上我了。
他连续三天在我家门口等我,我不肯见,他就一直等。
“要不,还是见一面吧,再让他这么等下去,估计咱们都要抓去被盘问。”
周琳说,魏来的公司彻底垮了。
他本人也在给员工发完工资后,就彻底消失了。
而此刻站在我眼前的他,确实脸色苍白,眼眶通红,身形摇摇欲坠。
我想了想,问他:“你是来借钱的吗?可你创业时我给你的一百五十万还没还给我。”
魏来脸色更白了:“我不是来借钱的。”
“那是来还钱的?”
“也不是……”
“……”
我试图关门,他忽然攥紧我的手,手指发颤,劲儿却大得很。
“盛夏,可不可以允许我在你身边待一会儿,之前我一不舒服,在你身边待着睡着后就会好很多……”
我终于有些生气了。
我给梁欢打电话:“梁小姐,快把你的狗领走。”
梁欢来得很快。
她来时,魏来因为疼痛,已经昏过去了。
她抓着魏来,上上下下仔细检查得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