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第二年她出狱。
她曾经问过我,“你为什么会相信我?”
我想了想老实地回答她。
“虽然我没有看人的眼光,但我都已经置之死地了,总要抓住一切改变的机会。”
我没谈信任,因为信任是会瓦解的。
但我们都想要和过去彻底地分割开来,都想要咬牙拼出个生机来,这种信念比信任更强大也更牢靠。
她找人卖了我爸妈留下的房子,拿着那笔钱买了已经只剩空壳的荣和。
最初的生产线确实是几乎淘汰的机器设备勉强撑起来的。
零星的几个订单,几个工人不眠不休地赶工完成。
很多都是从牢里走出去的女人。
群策群力地拉来了更多的小单子,就这么拖着荣和这辆破马车一路跑了起来。
在我之前,段芳已经跑了很多次格隆汇。
机缘巧合之下,一个姐妹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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