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小丫头到底得罪了谁啊?”隔壁有个绑匪问道。
“不就是镇上有名的母老虎……”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不该问的就别问,不该说的别说,记住了,这事办好了,一人十两,办砸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来来来……喝酒,喝酒。”之后,气氛便有些沉闷。
过了好久,总算隔壁的人喝醉了好多。
有个人偷偷溜了出来,蹑手蹑脚的开了柴门:“小美人,哥哥来了,让哥哥来好好疼你……”
花晓晓真是无语凝噎,这老掉牙的台词,就没有点新意嘛?
只见那竹竿似的男人,浑身酒臭味,熏的花晓晓受不了了,她背在后面的手拿着刀,有些颤抖。
等到那男人要扑上来时,她拿起刀直接扎进了他的喉咙,那男人倒在了地上,花晓晓又使劲扎了几刀。
她的腿都是软的,这时柴房被打开了,她想今天算是交代了。
当她看到花羡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肯定是做梦了,直到花羡轻轻的接过她手中的刀,把她抱进怀里。
花晓晓搂住他的脖子,眼泪鼻涕都蹭到了他身上,手还微微有些发抖,花羡看到她满脸的血,他直接运起了轻功,朝他的住处飞去。
“哇塞!花羡,你居然会飞吧!花羡你好棒啊!”花羡有些苦笑不得的看着怀里的花晓晓。
到了住处后,花羡给小女孩仔细的擦好脸,又拿了一身月月的衣服将就着让她穿。
等再次进来,花晓晓已经换好了衣服,花羡盯着她,轻轻掐了把她的脸:“我就离开几个月,你这动静闹的可不小啊?”
花晓晓崇拜的看着他:“花羡,你能不能教我轻功?”
花羡看着她的小眼神,心里一阵心软:“现在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教了轻功,你岂不是要上天?”
花晓晓用更加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用手轻轻晃着他的胳膊:“花羡哥哥,你教我吧!我用我的八卦掌跟你的轻功换。”
花晓晓是彻底不要节操了,比起轻功来说,节操算个啥?
花羡好笑的看着她:“你的功夫若是厉害,今天还用我救。”
花晓晓白了他一眼,耍起了无赖:“本来我留了颗五十年的人参想孝敬你的,你既然不教算了,我走了。”
花羡一把拉住傲娇的她,知道再逗下去她就要失控了:“行了,行了,每天晚上二个时辰,不过我再过几个月便要去县城了。”
“几个月足够掌握要点了好嘛?对了,我要回去啦!”
“不用回去了,我让月月跟你爷爷说过了,今晚你就住这,我守着你。”
花晓晓脸红了:“我干嘛要你守着?”
“我是怕你发烧,你可别多想。”受了刺激后,很容易高烧不止,这丫头真是半点常识都没有。
果然,半夜花晓晓发起了高烧,她梦到了前世,梦到了自己的爸妈,那是自己最后一次跟他们吵架的场景,就仿佛真实还原了一般,她爱了一个穷学生,爸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妈说道:“晓晓啊!我和你爸去见过他,这孩子一看就是有心计的,咱们找个知根知底的人不好吗?”
“不好,不好,我就是要他……”
后来,他们同居了,同居后才发现这男人脾气有多差,在一起两年后,慢慢开始夜不归宿,后来发现他与闺蜜厮混在了一起。
那一晚上,她淋了一夜的雨,发起了高烧,除了父母,没人陪在她身边。
后来他又回来了,她却不在爱了,最后……最后怎么死的呢!只记得到处都是血,她头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晓晓大声的哭着,花羡给她扎了针,不停地轻轻的呼唤她,她在做什么梦?为什么这么痛苦?
花晓晓听到那声呼喊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慢慢的才开启记忆,这是花羡……
花晓晓睁开眼睛,头疼欲裂,前辈子到底后来怎么了?难道是空间的秘密暴露了吗?
花羡一直守在她身边,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把药端给她喝。
花晓晓嘶哑着声音:“苦……”这中药是真苦,想念西药。
“乖,快点喝,喝了哥哥给你糖。”这是花羡?花晓晓左看看右看看,这不是被调包了吧?
这药苦的直冲脑门,吃了药,又吃了颗粽子糖,花晓晓才迷迷糊糊睡着。
青衫摇了摇头,他家主子对花晓晓是真的动了情了,听到月月小姐说花晓晓被人绑走了,他家主子就乱了分寸,差点没把整个镇给掀了,想到那几个绑架的人浑身没一处好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他浑身抖了抖朝外走去。
怕是接下来还有人要倒霉吧!
第二天醒来花晓晓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她伸了个懒腰,打算起来吃早饭,一脚踩到个软绵绵的东西。
花羡正躺在脚榻处看着她,看着她……
“那个……早啊!”这个小男人的眼睛怎么跟狼一样,不就是踩了一下他嘛!男人果然是小气的。
花羡爬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出去了,过了会一个十二三的小丫头走了进来。
这个丫头明显是受过高等培训的,一套伺候人的功夫行云流水般。
花晓晓暗自想着,这怕不是花羡的小老婆吧!看看这脸蛋,这身材,好吧!她表示心里有些酸不拉几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古代男人更是大猪蹄。
吃了早饭,想到还要去上学,便连招呼都没打,就跑了。
月月看到花晓晓一脸的委屈:“晓晓,你不知道昨天我被我小叔骂惨了。”
“他骂你干嘛?我都舍不得骂你。”花晓晓一边写字一边听她吐槽。
“对吧!对吧!不过我听说他大晚上的把县令给叫了起来,把镇上所有的衙役的叫回来找你了。”
花晓晓看了好友一眼:“你太夸张了,就他一个秀才,还能调动县令和衙役?”
月月想了下也是,只听到她小叔那么一说,估计也不可能,要是青衫在这,必定给他家主子抱冤,不只是衙役,连军队的人都来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