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跑到1楼小卖部找了老板。
老板指了指我,笑着说道:“又没带钥匙了是吧?去吧,去吧。”
想起了之前好几次,火鸡请我和几个同事去他家喝酒。
他忘了带钥匙,一群人爬到1楼超市的屋顶,从窗子翻了进去。
不过已经是去年的事了。现在他更喜欢去夜场玩。
好在这次窗子也没锁。我推开了火鸡家的窗,随之一股奇怪的,类似金属般的味道扑面而来。
“鸡哥!火鸡!”我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答应。
我打开了灯,客厅的茶几上,堆放着一摞摞图纸,是火鸡画的一些概念草图。
职业病又犯了,我平时就喜欢观摩火鸡的作品。
他的作品总是那么出彩。我一张一张的翻阅,开始欣赏起来。
呵,鸡哥还写毛笔字吗。
只见一张画图纸上,大大地写着:
“越过山丘,已白了头。”
没记错的话,像是句歌词。
只看过鸡哥的图,不曾想鸡哥这书法也这么溜。我继续往后翻着。
“齐越”!!!
我的名字?!
令我震惊的是,后面的几张纸上,竟都写满了我的名字!
耳朵里传来了阵阵耳鸣声,一阵阵脑胀感随之而来,吓得我立刻扔掉了那些纸张。
我突然想起了过去的种种。
他那看我的眼神,他和我说话的语气……
他穿的衣服款式,他那红色的头发……
还有那天,杨总和他在车里相拥……
我的胃部开始痉挛,一种复杂又恶心的感觉油然升起。
一种强烈的不安促使我想立刻离开这里。
当我正要起身准备走时候。
噼啪——好像是从卧室传出的声音,似什么玻璃制品掉在了地上。
“火鸡?”
我朝着卧室接连喊了几声,见没人答应。
由于卧室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