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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亲儿子都过继给别人不少。
一时间王宫里属于王的女人,除了我和那个疯王后,就只剩下两三个女人。
这倒是颇合我心。
舒心的日子过了没几天。
这一天,翠墨进来传话,说先王后带着个孩子要求见我。
我一愣:“她不是疯了被关在牛棚吗?”
翠墨道:“奴婢也是刚知道,她不是被关,而是自己要求住进去的。”
我又问:“那她确实疯了吗?”
翠墨摇了摇头:“如今看着挺正常的。”
侍书却道:“奴婢觉得姑娘还是别见了,谁家好人住牛棚啊?”
我皱了皱眉头略一思索,又问翠墨:“你说她带了个孩子?”
翠墨点点头:“奴婢看着像是乌木托的儿子。”
我一时想不通她来的目的,本想不见。
可一想到上一世,她们祖孙俩都命丧在乌木托手中,到底还是于心不忍。
“我在里间的屋子,就让她和孩子在外间同我说话吧。”
侍书和翠墨见我如此,也不敢违拗,
不一会儿,翠墨带着祖孙二人进来。
先王后不像我想象中那样披头散发,满身脏污,倒是收拾的干净利落。
忽略年龄,人也算标志。
只是眉眼间尽是傲慢,真个是把“拿鼻孔看人”几个字给具象化了。
而那孩子,则一看就是缩小版的乌木托,眉眼身形无一不像他。
就连神情也完全不见呆萌可爱,反而阴沉的不像个孩子。
看人的时候更不会将头抬起来,只低着头用白眼仁盯着人。
比乌木托更让人不适。
就很烦!
我皱起眉头,让侍书放下了珠帘,隔绝了那祖孙二人直勾勾的视线。
“找我有事?”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先王后盯着珠帘,:“我来是特意给王妃祈福的。”
我懒洋洋的端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