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阴鸷。
一挥手,一个女仆走过来,双手捧上一个血色披风。
我冷下脸。
这披风的脖颈处有许多细如牛毛的钢针。
上一世探春不知道,刚下船就受了伤。
可偏偏披风和鲜血的颜色相同,伤口又细小,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害她吃了个哑巴亏。
想到这我也挥了挥手,让翠墨拿出我的披风,为我穿戴好。
乌木托眼神狠厉的盯着我:“你竟敢对我国不尊重?”
我指一指侍从托着的圣旨:“出嫁前圣上有旨,至真国的君主宽容大度,准我一切随心所愿。你这件披风我不喜欢,有问题吗?”
“可你现在是我们的王妃!”
我高高昂起头:“那你是否应该下马对我行礼,尊称我一声母后?”
我故意把“母后”两个字咬的很重,就是要让他知道尊卑有序。
后妈也是妈。
果然乌木托很生气,他用马鞭指着我:“就凭你?一个娇滴滴的花瓶?你也配?”
这时,从我身后传来怒斥:“公主是为了两国交好才屈尊来到此处,你言语行为如此不尊重,难道是要挑起两国对立?你这厮心怀叵测,居心何在?”
我抬手为侍书鼓掌,好嘴替,干得漂亮。
船上那会武功的四十个随从也已纷纷上前,围在我的身边,严阵以待。
乌木托脸色凝重,没有动。
他目空一切,狂妄自大。但是在国事面前,还不敢太造次。
和亲维护的是两国共同的利益,要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他爹也饶不了他。
于是挎着个批脸,磨磨蹭蹭的下了马,右手搭在左肩,行了个礼。
那声“母后”到底没叫出来,只叫了声“王妃”。
他后面随从见乌木托都如此了,也纷纷下马的下马,下跪的下跪,对我行了大礼。
礼毕,众人起身。
乌木托眼珠一转,不怀好意的一笑,又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