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纯真的快乐,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陶醉的光芒。
却没留意,舞台布景因频繁调试,仿若疲惫巨人,已悄然松动,巨大道具在高处摇摇欲坠,仿若悬顶之剑,危险一触即发,那道具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似是危险的预警,却被热闹淹没。余淮本在台下与人闲聊,眼角余光仿若敏锐触角,扫到上方异样,心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大手攥住,心脏瞬间悬起,不及多想,身体仿若离弦之箭,一个箭步冲上。手臂用力揽住耿耿纤细腰肢,那力度带着保护的决然,将她护在身后,整个人如同一堵坚实壁垒,巍峨耸立,无惧风雨,他的后背挺直,似是用血肉之躯为耿耿筑起一道安全防线。
道具轰然砸下,擦过余淮手臂,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衣衫瞬间破损,鲜血渗出,点点殷红,仿若娇艳红梅绽于素白雪地,刺痛耿耿眼眸。她惊呼出声,声音因惊恐而尖锐颤抖,仿若划破夜空的凄厉鸟鸣,回荡在四周,满眼心疼与自责,眼眶瞬间盈满泪水,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拉着余淮便往医务室奔去,一路上眼泪簌簌滚落,嘴里数落着他莽撞,可那望向他伤口的眼神,满是揪心,仿若受伤的是自己,脚步慌乱,心急如焚,只想尽快让他得到救治。
余淮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强装镇定挤出笑容,那笑容仿若冬日残阳,带着几分虚弱与逞强,试图安抚耿耿的情绪:“我皮糙肉厚,你要是被砸到,这汇演可就没人记录精彩时刻啦。”狭小的医务室里,消毒水味弥漫刺鼻,白色墙壁映照着两人身影,耿耿小心翼翼拿着棉签为余淮擦拭伤口,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他,棉签轻触伤口,余淮微微皱眉,耿耿便紧张得仿若受惊小兔,停下手来,眼中满是歉意与担忧,小嘴嘟囔着“对不起”,声音带着哭腔。余淮看着耿耿低垂眉眼,专注神情,心头温热,仿若被春日暖阳环抱,两人目光偶然交汇,又慌乱移开,空气中似有丝丝甜意悄然弥漫,比窗外绽放的烟花还醉人,那是懵懂爱意在心底破土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