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胜子哥贵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西房三叔家胜子哥贵子》,由网络作家“江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吧,躺在三婶怀里闹腾了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日子过得飞快,到了第二年春天,我又长了一岁。觉得懂事了许多。我发现全村的大妈、婶婶们中间就数我三婶长得白净,长得漂亮。说实话村上有好些姑姑、大姐姐长得还不如我三婶漂亮。我喜欢三婶,三婶也喜欢我。在我的记忆中,三婶从没有厌烦过我的时候。打这年起,我懂事了,不像先前那么馋嘴了。妈妈说从这年起就不让我穿开裆裤。夏天也不让我光屁股。再有一年就该上学了。我们那儿离集镇远,上学要走五、六里路。而且到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方方块块水田,田埂窄窄的。男孩子一般都在七、八岁才上学。上学前,全在家放牛、放猪、放鸭子什么的。报名前就知道在家疯玩,连五十个数都数不清。我还可以,大姐十三岁读了四年级。我在她的学前指...
《西房三叔家胜子哥贵子》精彩片段
吧,躺在三婶怀里闹腾了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日子过得飞快,到了第二年春天,我又长了一岁。觉得懂事了许多。
我发现全村的大妈、婶婶们中间就数我三婶长得白净,长得漂亮。说实话村上有好些姑姑、大姐姐长得还不如我三婶漂亮。
我喜欢三婶,三婶也喜欢我。在我的记忆中,三婶从没有厌烦过我的时候。打这年起,我懂事了,不像先前那么馋嘴了。
妈妈说从这年起就不让我穿开裆裤。夏天也不让我光屁股。再有一年就该上学了。
我们那儿离集镇远,上学要走五、六里路。而且到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方方块块水田,田埂窄窄的。
男孩子一般都在七、八岁才上学。上学前,全在家放牛、放猪、放鸭子什么的。
报名前就知道在家疯玩,连五十个数都数不清。我还可以,大姐十三岁读了四年级。我在她的学前指导下,报名那天,五十个数数得像小河流水,哗啦啦的。
正是这年,村里开始搞社教,来了两个工作人。后来又来了个戴眼镜的年轻大哥哥。
听大人们讲,这人是从省城分来的大学生,来队里专门搞科学种田的。
因此,全村人除了队长和其他村干部外,其他人全不知道他的名字,一律称他“洋学生”。
时间长了,村干部们也这么唤他。洋学生来了,村里确实忙多了。不是人们怕他,而是他的花样子特别多。
全村人几乎没有闲的时候,要求水稻要种双季,旱地要套种,还要初夏种黄麻,立秋种菊花。人不让闲,地也不让闲,忙得全村男女老幼乱翻天,放屁的时间都没有。
三婶家还好,人少活少,队长随意安排。日子过的还算清闲。洋学生最喜欢派到西房我三叔家吃饭。大概是我三婶家吃得好。家里又没有其它琐碎事,还能看个漂亮脸蛋。他有事没事到我三婶家去转悠。别看我三叔是个厚道人,不多说话。但他对洋学生不放在眼里。洋学生也拿我三叔没办法。就因为我三婶那
;“就是这个不行。”
我松了口气,:“噢,鸡鸡不行。”
我略有所思地说:“我的鸡鸡行,妈,把我的鸡鸡给我三叔吧。”
岂料,我的一句话逗得大妈、婶婶们一阵大笑。
妈妈红着脸,生气地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你这个生瓜蛋子,咋养你这个呆子!”
妈妈这次真的生气了。我屁股被打得好痛好痛。眼泪浸在眼眶里,不禁“哇”地一声哭着跑了。我知道屋里没人玩,只有到我三婶家去玩。
我三婶穿着无袖小花褂和一个大花裤衩,坐在她家的堂屋里纳鞋底。胳膊跟腿一样白,白得跟我大姐的图画本子一样雪白。
三婶见我哭着跑去,慌忙放下手上的活计,将我揽在怀里哄我。问我是咋的了,谁打我了。
我告诉他是保全家小婶说我三叔的鸡鸡不行,我说把我的鸡鸡给三叔,妈就打我了。
我哭着哼哼叽叽地说:“三妈,我的鸡鸡行,我的鸡鸡行……”
三婶脸色突变,转瞬挤出不自然的笑,这种笑跟哭一样难看:“行行行,乖孩子!”
我躺在三婶的腿上,看见三婶很劲地笑,笑着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尔后,她脸又贴在我的脸上狠劲亲,好痒痒,痒得我咯咯地跟她一起笑起来了。
三婶的两条腿和两只胳膊肉乎乎、软绵绵的。躺在她的怀里就像睡在一个棉被上一样舒服。
像我这个年龄,妈妈抱我睡觉的时候很少。再过两年就该上学了,若不是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妈是绝对不会抱我的。即便很长时间抱我一次,也不舒服。因为我妈骨多肉少,让我们姊妹四个吮吸干了乳汁,只剩下一身松塌塌的皮了。好在妹妹还没断奶,妈妈有时让我吮吸几口,或闻到妈妈身上的奶香味才能慢慢睡去。
否则,我是无法入睡的。躺在三婶的身上要比躺在妈妈的身上舒服得多。遗憾的是,三婶身上没奶吃,也闻不到奶香味。
这天不知道是咋回事,也许是在巷子里玩得太累了
意后,他才回到屋里。可是屋里相当闷热。他一时睡不着,又到院子里转悠一阵,不免要胡思乱想一阵村里的事。
他突然想到洋学生,那小子白天指手画脚没累着,晚上闹夜。弄个破口琴成夜吹个没完。今晚咋听不到他的口琴声了呢?是不是又在想家了,给家写信?
于是,他去仓库隔壁的队上会议室兼工作队员的睡房看看。
边走边想:明天再叫柱子他妈赶集去,顺便割二斤肉回来,请洋学生吃上一顿。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从粗布小褂口袋里掏出七分钱一盒的白皮“经济”烟,抽出一支点着。悠然自得地吸着,不知不觉地来到洋学生的“宿舍”。
只见屋里的煤油灯还亮着,却不见他的人影儿。这深更半夜的他会去哪儿呢?
是不是到亮子他大伯家,去听他大伯讲抗美援朝时期打仗的故事去了?因为全村只有他参加过抗美援朝打过仗,走南闯北经历多,见识多,故事也多。不过,读书人是不喜欢听那些舞枪弄棒的人瞎胡吹。
噢,他平时最爱去三婶家,可三婶今晚看场呀。他难道撵到场上去陪三婶说话去啦?胜子哥一走一晃地向打稻场走去。
胜子哥走进稻场,借着夜色,隐隐地看见一个白白的东西在晃动。他轻轻走到跟前一看,原来他在跟三婶干那种不堪入目的事,
胜子哥气得发抖,愤怒地上前一把揪起洋学生。上去就是啪啪两嘴巴子,扯着嗓门吼道:“你他妈的真是个畜牲!国家出钱养活你,要你来我们这儿传授农业技术的。你倒好,传授到我三婶的肚皮上来了。狗日的,我打死你这个王八羔子!”
胜子哥骂着又一拳打在洋学生的胸口上。随即,洋学生应声倒下。像个大狗熊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他受到胜子哥重拳打击,自然无力气反抗。
这时,他还是硬撑着急忙勾起身来,两只手在地上摸索着寻找他的眼镜。
胜子哥看他动作笨拙拙,艰难狼狈的样子,一个文绉绉的书呆子还要干
后来没多天,到了不忙季节,三婶给我妈提出来将我过继给她做儿子的事。
我父亲答应。意思是:反正都是本家,叔伯兄弟,肥水又没流到外人田,谁养都一样。我母亲坚决不答应。说是我们兄妹四个,前面两个姐,后面一个妹,就我一个男孩子,是独苗。咋能送人?
三婶说我妈还年轻,后面不知道还能生几个男孩子,怕啥?
我母亲想,前面一连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后面谁敢保证再生儿子?所以死活不答应。
从此,我妈伤了三婶的脸,两人即便是碰着头了,也是擦肩而过。但是我父亲和我三叔、三婶还是与平常一样。三婶对我和我姐妹们还是跟从前一样。对我好象更亲热些。
我每次去他屋里,三婶总要变着法儿哄我在她家里多呆一会儿。好象我能给她家屋里增加一些热闹的气氛。
由于我一贯馋嘴,经常去三婶家混吃的,妈在心里都清楚。但因我家人口多,生活条件差,没能力,也帮不了三婶家。
当然母亲在心里感到有愧,对不住三婶。后来,我母亲又去主动接近三婶,跟她慢慢和好了。
……
盛夏炎热时,田里的秧苗经过几个月的发育,已经开始扬花抽穗,地里的农活基本结束。
队长胜子哥是东房大爷的孙子,他家是三代单传。
他念过书,人长得俊,又有力气,当了好几年的队长。他的哨子在太阳大偏西的时候才响。
天气极热,犹如喷火。全村的男人们不是挺在长条板凳上打呼噜,就是光着膀子钻到自家的自留地里忙乎去了。
而女人们借着长长午睡的机会,寻个阴凉地儿,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寻找开心的话题来刺激瞌睡的神经。通常讲一些没油没盐的淡话。甚至讲一些见不得人的粗话。以此来增加乐趣和解解困乏。
这天,全村半数以上的大妈、婶婶们都坐在我家屋山墙和贵子家屋山墙的巷巷处,唯有我三婶不在场。
巷子里宽宽的,而且巷前巷后都栽
三叔家在我家隔壁,我在屋里放个屁,也许那边都能听到。
他家的房子很古老,自然显得有些破旧。仔细瞅瞅,房梁、门楣、柱子上雕刻的飞禽走兽还能依稀的看得清,但被炊烟熏烤的面目全非了。
听我父亲讲,这套老房子是祖上留传下来的。
我祖爷爷养了四个儿。
我爸爸是我太爷的三儿长孙。我三叔是我三太爷二儿子的三儿,我喊二爷的三儿,即称三叔。
我们家族我光喊爷的就有九个。
经过一百多年的繁衍,由一家变成了几十户人家。我爸早早搬出老屋,在老房子的隔壁又盖了三间瓦房,算作是我现在的家。
虽然我们全村二十多户人家,但是没有一户外姓氏,家家都姓黄。
这套老屋原先是个大大的四合院。分正房、东房、西房、南房。正房前面是很气派的大庭院,院子里面有花草树木,煞是好看。
房后是个大花园,常年绿树成荫,花卉品种繁多,靠里边有一片竹林,竹林里有个小池塘,池塘里种着莲藕,养着鱼儿。
到了夏季,荷花盛开,花香四溢,飘至远方。水里的小鱼儿游来游去,整个池塘被环抱在一片绿森森的翠竹丛中。
听我父亲讲,在我父亲十几岁的时候,一天东房起火,那天刮的是东南风,火舌冲天。若不是抢救及时,恐怕现在的西房也看不到了。
在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爷爷带我去苏州,到我南房二爷家的儿子——我大伯家去玩。在逛一个园林时,爷爷蹲在那儿不走了。
他瞅着这前房后院呆呆地想着,一个劲地抽旱烟。我催他走,他不动,磕着烟袋锅叹息地对我说:“亮亮,这房子多像咱家过去的老房子呀!”
我觉得好笑,以为爷爷是在说梦话。咱家那破旧房子能跟国家的园林比么?
我赶紧说:“爷爷,你别乱说了,让人家听见会笑话的。”
“亮亮,真的。你看那栋房子像不像咱家的西房?”
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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