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救命之恩的施静,同龄人之中,没几个敢跟他对着干。
可偏偏,有人在这时走过来,问了句:“真的吗?”
来人,叫舒南。
舒南不仅是席煜的死对头,还是施静的白月光。
众目睽睽之下,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我身上,朝我伸出手。
“走吧,我送你回去。”
场面瞬间静了下来。
最后,在席煜骇人的目光下,我还是跟着舒南走了。
当狗当久了,偶尔也会想要当回人。
舒南是个绅士,先带我去了一家女装店,给我买了一身正常的衣服换上,又问我住哪儿。
我报出一串地址。
“那是席煜名下的公寓。”舒南顿了顿,“你还要回他那儿去吗?”
我只能苦笑:“我无处可去。”
身份证还押在席煜手里,我连酒店都没办法住。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先住我那儿。”舒南说。
我当然不介意。
哪怕明天之后,还是要去接受席煜不堪入耳的辱骂,我也不想回去。
至少今晚,我不愿再面对席煜的辱骂。
哪怕,我要付出的代价是,可能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讨好。
但舒南并没有碰我的意思。
“孤男寡女住一起,我倒是没什么,就怕你晚上睡得不安稳。”
舒南将我送到他的住处,站在门口,没有跟着我一起进屋,只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我忍不住问道:“你今晚为什么要帮我?”
我和舒南并没有交集。
唯一一次见面,是在半年前,席煜过生日开派对。
舒南在派对上送了席煜一枚胸针。
席煜却黑了脸,没有半点开心。
就是在那时,我听到旁人窃窃私语,才知道原来席煜还有个白月光,三年前出国进修美术。
席煜苦追白月光无果,原因就是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