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在别墅里,我拿着水抹布剪刀给自己生产。
孩子哭的那一瞬间,我也哭了。
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第二天发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立马将我送往医院。
直到李时砚的师弟在产房看见我,李时砚才相信我真的生了孩子。
他来到医院看见我的第一句话是质问:
“你是不是故意的,让女儿和方夏同一天生日,让她和方夏争宠?”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李时砚,是方夏推我导致我早产的。”
李时砚眼底写着冷漠和不相信: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你可以去查监控!”
李时砚认定了是我,就连监控都不愿意去查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
为了给方夏保障,在我的孩子出生后,李时砚就做了财产公证将自己所有的资产过继给方夏和方欣悦的父母。
我早已心灰意冷向他提出离婚。
李时砚靠在椅子上,眼神里带着怒火,声音低吼:
“这点折磨就受不了?”
“我告诉你,我会折磨你们母女一辈子的!”
“如果不是你怀孕逼婚,欣悦也不会死。”
女儿四岁,方夏八岁。
方夏偷偷带着女儿出去玩将她丢在荒山野岭里。
方夏哭着回来说:
“爸爸,妹妹丢了怎么办?”
李时砚的第一反应不是着急而是安慰她:
“是妹妹调皮,不是你的错。”
找到女儿的时候,她蜷缩躲在树洞下,脸上的伤口沾染着灰泥,手掌心被刺破了血不停的流。
我发了疯的抱紧她。
她眼里憋着泪水看见我的那一霎忍不住终于掉了下来:
“妈妈,我害怕。”
方夏上前她就哭。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让女儿和方夏独处。
李时砚对我的举动嗤之以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