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我,那笑充满着挑衅。
从那天以后,李时砚去哪都会带着方夏,绝对不会留着方夏和我单独相处。
为了保护方夏,他给方夏请了保镖和阿姨,只要我靠近一步那些保镖就会带着警惕性的眼神将我拦下。
李时砚生怕我动方夏一根毛发。
每逢节假日,他从不会留在家里,而是带着方夏去找她的外公外婆,方欣悦的父母。
生产那日正逢方夏的生日。
方夏生日当天她忽然在楼梯间冲着我阴森森一笑。
笑得我头皮发麻。
有一瞬间我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孩子的笑。
忽然,方夏猛地朝着我扑了过来,一闪而过的功夫就将我推倒在地。
我的肚子磕到地上,疼到说不出话。
保镖看见方夏和我撞在一起立马护着方夏,眼神警告我。
我扶着肚子,咬着牙齿:
“救救我。”
方夏说:
“叔叔,带我找爸爸,我害怕。”
李时砚吩咐了保镖只能听他和方夏的指示,所以保镖并未理我,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冷血的就像一个机器人。
我腹部的血流了一地。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拖着沉重的肚子爬回房间拿手机叫救护车。
别墅区离市区很远,现场外面下着雨正是上下班高峰期,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救护车。
直到我再拨打一个电话过去时,对方告诉我:
“嫂子不好意思,砚哥说了让你别浪费救援资源了。”
“他说你的预产期是下个月。”
我痛苦失声大喊:
“我早产了。”
我立马打电话给李时砚:
“我要生了。”
李时砚不屑的笑:
“别耍这种手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预产期是下个月。”
他以为我骗他阻止他给方夏过生日。
整整一天一夜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