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这样,皱了皱眉,有啥遮遮捂捂的 。
“这么早,你干嘛!门都要被你敲坏了。”
“那个,你……”刘小六欲言又止。
“哎呀,你跟我去后山就知道发生什么了!”说完直接拉着我的手往后山跑去。
我很想挣开他的手,告诉他有啥大惊小怪的。奈何他却牢牢地抓着不放,没办法,我只能被迫跟着跑。
“你们看,王力家的那个娃子来了。”边说边让出一条道来,露出来一个瘦瘦小小,头发枯黄的女人,没错,那就是我的母亲。
她仿佛失了力气一般,跌坐在草坪里,双眼无神,看到我时却如同打鸡血似的,连滚带爬的冲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呈保护的姿势。
我从缝隙处看到了那个和刘旺才陆二一样惨状,眼鼻流血的他。
村长九婆也在旁边,九婆摇了摇头,而村长则是眉头紧锁,拿着那颗珍珠仔细端详。
这颗似乎比之前的更大,颜色也更鲜艳。
我不想再看,老老实实的窝在母亲的怀里。
除了最开始大家表示几句同情之外,之后就做鸟兽散去,该干嘛干嘛。
给他下葬后,日子恢复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虽然之前村子里接二连三的出事,但最后也不了了之。
只不过,后山不能去的传言越演越烈,到后来甚至连后山那一片都不能靠近。我们在没心没肺的状态下度过了一个压抑而又无聊的一个月。
直到刘小六结婚打破了这个平静。村里的孩子,不读书,干着农活,到了十六七岁便要结婚。她比我大一岁,性子也比较活泼,上次给我讲结婚的事情时,脸上没有一丝喜悦,相反眼睛有点红红的,声音也有种溺毙的无力感,她说的大多数话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一句,她说得很轻很轻,仿佛不是说给我听的,而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一样,“本就该这样,大家都这样。”
然后,像失了魂魄一样,麻木的回家去了,我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思索起来,“从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