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拳头落在我的身上了。”钱大姐眉头不展,满是焦虑,“现在的小孩怎么回事,他都快把我整成神经衰弱了!”
“主要还是心态上的问题吧。长时间的紧绷对他最后的高考冲刺并无好处,或许带他出去走走会好一点?”我若有所思道。
“哎呀那怎么能行呢?他现在可是到了关键时刻,是万万不能松懈的!”钱大姐一拍大腿,皱着眉头坚决拒绝道,“有没有什么减少噪音的方法?”
“今年的高考才刚结束吧,带他出去走走应该不会耽误什么?”我继续试探道。
见钱大姐仍旧坚决,我话锋一转:“现在的隔音墙做得好像还不错,可以单给他的卧室重新做一个好一点的隔音。不过您确定他需要的是不被打扰?有的时候静悄悄的反而会起反作用,使人更加地焦虑。”
“隔音墙?会不会很麻烦?”她突然来了精神,像是找到了方向。
“应该不会吧。也可以直接在墙壁上做一层隔音处理,比如安装隔音棉、隔音板等材料。墙面本来就有一定的隔音效果。经过隔音材料处理过后,隔音性能应该会提高不少。”
钱大姐面露犹豫:“打掉墙重做隔音墙是不是效果更好?我还是先回去和孩子他爸商量一下再说吧。”
“哦对了!”她突然叫住了道别离开的我,扬起手中的绳子,“那个,能不能请你帮忙照顾一下多多?”
钱大姐追出电梯,有些局促地搓了搓衣角,这才将视线从地板重新挪回我的脸上。
她叹了口气,接着道:“找了好多人都没能将多多托付出去。说实话,今天早上本来是准备把它扔掉的,但是……”
钱大嫂丢开手中的绳子,多多叼起绳子又屁颠屁颠地跑回去,在她的腿边蹦跶着蹭来蹭去。
她有些无奈地向我示意。
我呆愣了两秒,旋即蹲下身子揉了揉多多毛茸茸的脑袋,在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的注视下软下心来。
“没事,我刚搬来时手忙脚乱,连吊灯都还是你们帮忙装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