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被打了个踉跄，急忙扶着墙稳住身体，手却很稳当地抱着孩子。
程岩的嘴角流出血，他诧异地看向妈妈，眼里全是不解和当众被打的恼怒。
“妈！你打我干嘛？”
妈妈的泪从脸上滑过，声音带着颤抖。
“你问我为什么打你？我让你好好照顾南南，你是怎么照顾的？”
程岩擦去嘴角的血，嘲讽笑起来。
“她找您告状了？妈，她好意思找你告状吗？”
他指着自己怀里的孩子，特别生气。
“您不知道她竟然推一个孕妇，如果不是送医院及时，能不能母女平安都是问题！”
我看着这出闹剧，以为自己是旁观者。
可听到这句话时，心脏还是会抽疼起来。
“啪！”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妈妈声嘶力竭。
“程岩！南南死了！你陪着别的女人生孩子，让自己老婆抢救无效死亡，你是人吗你！”
“到现在你还在冤枉南南！你到底是谁的丈夫？”
程岩被打偏了脸，足足沉默了好一会。
然后他顶了一下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这次又是什么把戏？”
妈妈一愣，“什么？”
孩子哇哇大哭起来，程岩抱着孩子，面色很冷。
“成湘南这次是打算和您一起，用假死来逃避道歉吗？”
“妈，这次不论如何，成湘南都必须来医院给嫂子道歉！”
妈妈还想打他，被他挡住。
他对长辈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却冷下了脸，语气坚定。
“成年人，犯错了只知道逃避，您这是助纣为虐！妈，明天我会联系她，让她来医院给嫂子道歉，今天我就不回家了，您让她好好反省。”
道歉？
程岩，我已经死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