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在即,我给老婆打视频电话想要告诉她这个惊喜。
却看到了她和我的双胞胎弟弟在酒店上床的画面。
你们DNA一模一样,我给他生孩子,不就是给你生吗?
你的身体不行,让你弟弟试试怎么了?
我沉默地挂掉电话,看着等我回应的领导。
感谢领导给我这个机会。
我决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前往美国学习工作。
当我走出领导办公室后,沈思就给我打了电话。
看着跳动的老婆二字,平常欣喜的我此刻却无比烦躁。
可我还是接了。
我和谢明去海边了,明天晚上回去,我要吃红烧排骨,记得做。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也沉默了一下,也觉得她的语气有些许恶劣,所以她缓了缓口气。
你刚刚打视频过来是想说什么?
我张了张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
下一秒她又说:算了,你回家再说吧。
有什么事能有谢明重要?
谢明谢明谢明,作为我的妻子,她张口闭口就是我的弟弟。
对于她来说,我的情绪对她无关紧要。
刚刚那个视频,我清楚地看见谢明的无名指上戴着我和沈思的结婚戒指。
我不说,不是没看见。
即使她察觉到了,她却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的心仿佛被刀尖刺痛了一瞬,麻木而疼痛。
上周明明她还在关心我,说我工作的时候不适合戴戒指,细心地帮我把戒指摘下放好在盒子里。
可她转头就把戒指给了谢明。
何其讽刺。
我的语气也仿佛带了刺,回怼:既然你这么喜欢谢明,那我们就离婚吧。
然后我立刻挂了电话,不让她有一丝思考的时间。
我久久吐出了一口浊气,捂脸。
手机叮咚一响,朋友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谢延你小子,偷偷去海边都不告诉我。
我发了一个问号过去,然后他发了一个图片给我。
是沈思和我在海边互相涂防晒的暧昧画面。
我的手瞬间感到冰冷无比,身体颤抖着,无法言喻。
我的胃突然泛起了恶心。
原来,我在这段感情里,竟是这么多余。
许久过后,我终于平复下来,回家收拾我的东西。
这段感情,我不要了。
沈思,我也不要了。
然而沈思当晚就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我说的那句离婚把她刺激到了,竟然晚上九点就回来了。
她一回来,看到的就是我收拾东西的画面。
我看了她一眼,洁白的裙子下是藏不住的暧昧痕迹。
她朝我走过来,抓住我的手,皱眉:谢延,你什么意思?
我淡淡回答:我不是说了吗?我要离婚。
她轻嗤一声,十分不在意地将我的手松开:你还是小孩子吗?多大了还闹离家出走这一套?
见我没有回话,她又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不就是没有听你的电话吗?你现在告诉我能怎么样?
我缓缓站起身,眼睛定定望向她:我的戒指呢?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什么戒指?
她心虚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戒指。
她缓缓打开包,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打开一看,是一个手表。
好啦,你看这个,今天我一下子就看中了这个手表,想着送你。
可没想到,我一回家你就闹这一出。
谢延,别闹了,你收下手表,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
我冷笑一声,心里破的洞仿佛被吹进了西伯利亚风,刺骨般的疼痛。
沈思,你拿我们的结婚戒指给别人,这就算了,你竟然还用金钱来堵我的嘴。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她顿了一下,蹙眉,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扔进垃圾桶里。
这样行了吧,都不见了,我们下次再买新的。
我看着那个垃圾桶,平日里熠熠生辉的钻戒此刻却消失了光芒。
好像我们的爱情一样。
她打了个哈欠,语气越来越不耐烦道:行了,不就是小事情吗?不够再买不就好了?
她转头进了房间,徒留一个凄凉的房门与我面对面。
看着满地的狼藉,我自嘲一声。
拿起电话,打电话给一个律师朋友。
老安,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
对,我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