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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为了给青梅顶罪老公把我送进监狱青梅冉冉结局+番外

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2-11



老公的青梅酒驾撞伤黑帮老大的女儿后肇事逃逸。

为了给她脱罪,老公催眠又灌醉了我亲自将我送到警局,让我顶罪。

“冉冉,你是退伍军人,上战场你都不怕更何况在监狱呆四年呢。黑帮老大忌惮你曾经军人的身份,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这是我欠若梦的,等你出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可我被迫顶罪,在监狱遭受黑帮非人的折磨,将过往的所有忘记了以后。

老公却慌了,带着儿子日日跪求我想起一切。

“老婆,求你,再爱我们一次。”

1

服刑四年后我终于走出了这所监狱。

远远地我看见季闻带着儿子站在豪车旁边,他手里还拿着一捧鲜花。

他拉着季洛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冉冉,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团聚了。”

季闻轻轻将季洛推向前几步,“洛洛怎么愣住了,四年没见了,快叫妈妈啊!”

十二岁的季洛一脸的不愿意,撇嘴大喊一声,“她根本不是我的妈妈!”

小孩子眼里的嫌弃丝毫不加遮掩。

“她是坐过牢的杀人犯,才不是我妈妈!只有像若梦小姨那样善良的人,才配当我的妈妈!”

“听说若梦小姨今天新店开张,爸爸,我们去给她捧场吧!我们不要管这个杀人犯了好不好!”

听到季洛这样胡说八道,季闻的表情立刻变得铁青。

他低头呵斥了季洛一顿,随后才略带歉意地看向我。

沉默了一会,他将鲜花递给我,才说出了一句道歉的话。

“沈冉,你不在的这四年里都是你妹妹在照顾他,洛洛被她宠坏了,才会胡说八道,你别在意。”

我没有伸手去接他的鲜花,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他们。

“被别的女人养了四年就忘了亲妈的白眼狼,我为什么要在意他?”

“沈冉,你刚才说什么?”

听到我这嘲讽的话,季闻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我知道了你还在生我们父子俩的气对不对,这四年里我们也想来看望你,但......”

季洛的脸色也从嘲讽变成不可思议,随后他突然大喊着打断他爸爸的话。

“你这个杀人犯,居然骂我是白眼狼!我就是不想来看你,我就是不要认你这个妈,我要若梦小姨!”

“爸爸,把她赶回监狱里!”

“一辈子都别出来!”

他一边哭喊,一边偷偷瞄我的表情。

他一定不相信,以前那么疼他的我,竟然会变得这么冷漠。

可是我现在除了觉得他的哭吼声很刺耳意外,丝毫没有别的情感,甚至想堵住自己的耳朵。

见到我这无所谓的态度,小孩终于绷不住真的大哭大闹起来。

季闻只好一边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边不死心的追问我。

“沈冉你怎么了,以前洛洛稍微一闹你就心疼得不得了,怎么现在还故意弄哭他呢?”

听说这个孩子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为了他能出身我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

看他这样恃宠而骄的样子和季闻一脸震惊的样子,就知道以前我有多宠溺他。

可我那样宠爱的小孩,现在却叫嚣着不要我做他的妈妈,我是杀人犯。

他还要害我沦落到这般田地的女人当妈妈。

这样的儿子,有什么好要的?

看着季洛这样无理取闹,我很是厌烦:“我根本就不记得你们是谁了,别哭了很烦。”

季洛听到后当场愣住了。

我也不等季闻做出反应,从我的黑色小背包中掏出在监狱里就写好的离婚协议书。

走上前两步,直接将协议书塞进季闻的怀里。

然后平静地通知他,“季闻,我要和你离婚。”

虽然对他没什么印象了,但我知道,他确实是我老公。

季闻看到那份离婚协议,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抬手就把它撕了个粉碎。

白色的纸张碎片就这样散落一地。

他看着我,好像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深呼了一口气。

“沈冉,我知道这四年的监狱生活你很难过,你还在生我的气。”

“你之前因为酒驾撞人受了刺激,把过去都忘了。”

“但是这些都没关系的,我会给你找帝都最好的医生。只要你的失忆治好,你就会想起你有多爱我和儿子,到时候你绝对不会和我离婚的。”

2

他强硬地将我拽上车,我被迫和他们父子俩坐在后排。

车窗里的景色逐渐变得丰富多彩,过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豪宅面前。

豪宅精美的铁门前站了一排管家和仆人,他们有条不紊地将我迎进屋内,摆放我的行李。

这时季闻却被一通电话喊走,季洛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仆人们各司其职,只有一名管家站在我身边为我介绍这里的一切。

听女管家说,这处别墅住宅是帝都最贵的小区,别墅里面的装修都是季闻亲自为我设计的。

可我扫视了一圈,对这里完全没印象。

要不是大厅正中央挂着我和他的结婚照,院子里种满了我最爱的玫瑰和海棠。

我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我的家,尤其是身边的管家格外的陌生。

我干脆问她:“你一直是这里的管家吗?”

管家摇了摇头:“您的上任管家是王姨,我是您的新管家,您叫我小张就好。”

“王姨呢?”我追问道,我好像对叫王姨的人有印象。

小张说:“好像因为和季总吵架,主动辞职了。”

我走到别墅的二楼,发现了一间供奉佛像的房间,门半开着。

小张在一旁说:“听说这是夫人以前为了小少爷祈福,特地建的佛堂......”

她话还没说完,就有人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佛像前的软垫上。

我回过头,竟然看到小张身后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门口的那个人,冷冷地看着我出丑,是刚才就不见了的季洛。

我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看着季洛,张口就是嘲讽他。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真不知道以前的我为什么要给你建这座佛堂。你这个连亲妈都不在乎的混蛋,根本就不配我为你祈福。”

季洛原本得意洋洋的小脸,瞬间皱起眉毛嘴角向下,又破防了。

他再次被我气哭了,然后又恶狠狠地说:“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谁要你违法犯罪的,你这个杀人犯根本就不配当我妈妈!”

“都怪你,都是因为你让我在学校里被人骂是杀人犯的儿子!”

“今天是若梦小姨的新店开张,我和爸爸不允许你这个杀人犯去捣乱,你会吓坏若梦小姨的!”

“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坏蛋,就继续在这佛堂里好好反省吧!”

“张阿姨,锁门!”

说完,季洛气鼓鼓地转身就走。

站在一旁的小张一把将房门关上,随后用钥匙锁上了门。

我立刻跑到门口使劲转动门把手,大声叫小张开门。

可小张只在门外淡淡地说:“夫人,若梦小姐吩咐过我只需要听季总和小少爷的话,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打工的了。”

说完,小张也走了。

她居然是沈若梦那个混蛋的人,是我太大意了。

随着房门的关严,没有窗户的佛堂顿时变得漆黑无比。

我只好摸黑点燃了佛像前的两颗蜡烛,忽明忽暗的烛光根本安抚不了此刻我狂跳的心脏。

原本我是一名心理素质强大的军人,这种程度的禁闭对我而言本该是小菜一碟。

可是经过监狱四年折磨的我,早就无法面对这样的黑暗了。

巨大的压力下,我陷入了恐怖的回忆。

我在监狱里被陌生囚犯殴打,哪怕被狱警发现制止也会有新的人扑上来。

每次挨打她们都会质问我,为什么要去撞一个无辜的小女孩?

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小女孩,我大喊着我是无辜的。

她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

我失去了记忆,根本就说不出那晚我在哪里。

不知道那晚为什么我会醉醺醺的?

也不知道监控里为什么拍到了我,肇事车辆中为什么全是我的DNA。

于是她们更加残酷地折磨我,夜晚我不敢睡觉,白天我不能脱离大部队去放风。

只要我一落单就会遭到她们的殴打,这四年里我的手脚都被她们打断过。

我的韧带断裂,体重暴跌,出狱之后我的身体素质甚至比不上一个瘦弱的女高中生。

谁会相信这样孱弱的我,曾经是一名军人呢。

这四年里,我被折磨得无数次昏迷,却始终想不起过去的事。

3

临走前,监狱的老大警告我,不准把殴打我的事说出去,否则她会让我更惨。

我努力调整着呼吸,缩在墙角里,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些可怕的过去。

可是我的创伤后遗症几乎要让我不能呼吸。

这时,门外突然传出一阵巨响,门把手被人拧动了几下。

随后门居然开了。

一个瘦弱的孩子跑了进来,也带来了光。

他跑到我的身边,不断摇晃我的肩膀,都快急哭了,“沈冉阿姨,你怎么了?”

“这里不是你的家吗,怎么还会有人欺负你啊?”

我慢慢清醒过来,看着孩子额头的大汗,明显是急忙赶来的。

我压下心头的酸楚,忽略他口中的家人,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男孩变得局促起来,扣着手指结结巴巴地说:“你说你要出狱了,院长送我来看看你......”

“说实话。”

男孩整张脸涨得通红,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偷偷跑进来的,我想你了,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叫优优,今年也十二岁了,却比季洛瘦小了一整圈。

他是个孤儿,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我们是在一次监狱举办捐书活动中认识的。

在监狱的这四年,我们一直写信联系对方,只见过对方一次。

我以为小孩子没有长性,写过几次信就不会再写了,没想到这个小孩子竟然坚持了四年。

虽然他写的都是一些流水账,但是一月一次的信给了我很多希望。

陌生的孩子还能每月坚持为我写信,我的亲生儿子却不愿来监狱看我一眼。

甚至为了不让我去破坏他喜欢的小姨新店开张,竟然把我关起来。

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问:“你愿意,让我当你的妈妈吗?”

优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吗?”

我本来没这个打算,毕竟我已经被她们折磨得和废人无异了。

可他这么关心我,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为什么不能给这个孩子一个家呢。

我牵起他的手走出佛堂:“我现在是你的妈妈了,我叫沈冉,给你取名沈沈忘忧,好不好?”

小孩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别墅院子里没人看管,想必都去参加新店开张了,我带他回到卧室,拿出季洛的衣服给他换上。

又给他拿了些甜食让他先垫垫肚子,看着他瘦弱的身躯我不禁升起对他的怜爱。

我亲自下厨想给他煮碗热汤喝。

沈沈忘忧十分乖巧地站在一旁,小脸通红,满眼都是幸福。

“谢谢......妈妈。”

他话还没说完,别墅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沈沈忘忧吓得立刻躲在我的身后。

季闻抓着季洛的胳膊,气冲冲地赶来,见到我没事,不由地松了口气。

“沈冉,还好你没事。”

我用勺子轻轻在锅中搅拌,没有说话。

季闻的脸色僵住,他一把将季洛按跪在地,开口时满是愧疚。

“季洛私自把你关在佛堂,我已经知道了,我先带他过来给你道歉,随后就家法伺候!”

季洛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情愿地说了声:“对不起,我错了。”

我嘲讽道:“为人子女,把亲生母亲关在佛堂里,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季大总裁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竟然教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4

季闻的脸色惊讶又尴尬,没想到我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严厉。

毕竟以前季洛不管闯了多大的祸,我都会耐心地教导,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而被我指责的白眼狼,此刻低着头,脸色惨白,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这时,一个娇柔妩媚的女声飘了进来:“姐姐干嘛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这么严厉,再说了洛洛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这样不近人情呢。”

“你要怪就怪我吧,今天是我新店开张,你又刚从监狱里出来,洛洛也是怕你去了现场,让那些老板们沾染上晦气......”

跟着沈若梦进来的还有许多老板,她这番话无非就是想抹黑我,将我塑造成一个伤害自己亲生儿子的坏妈妈。

但是我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我直接打断她的话,将这盆污水反泼回去。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能当我的妹妹了?”

“你不过就是个脏心眼的农妇家里不想要的女儿,你妈调换了我们转手将我丢进孤儿院里,而你冒充我享了十几年富家千金的福,就真以为你也是千金大小姐了?”

“就算我和沈家不来往了,可沈家唯一承认的女儿可只有我一个人。”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若梦你还没结婚呢吧,怎么就住进了季闻的别墅里,还行使了女主人的权力招上了管家?是已经不要脸到准备随时爬上姐夫的床做小三吗?”

“就你这种人的新店开张,最大的晦气不就是你自己吗?”

看着沈若梦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我冷笑不止。

“不过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马上就要和季闻离婚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准备上位吧,这个狼心狗肺的便宜儿子也白送你了!”

一时间,沈若梦脸色铁青。

她大概也没想到,我竟然不顾季闻的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话说得这么直接。

此时大家神色各异,议论纷纷。

“原来是假千金啊,怪不得之前被沈家赶了出来。”

“真是不要脸,还没结婚就住在姐夫家里,还把自己当女主人办宴会,一开始我还以为她们姐妹俩关系好呢,没想到沈家大小姐根本不知情啊!”

“竟然敢到正主面前耀武扬威,可真是贱啊!”

听着宾客们的指指点点,季闻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一个眼神扫过去,周围的人立刻噤声,纷纷离开。

季闻的脸色难看至极:“沈冉!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若梦只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清清白白,你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作为我的妻子,你怎么能不顾我们季家的脸面说这种谎话!”

我笑了,“谎话?你俩都知道我说的句句属实。”

“她占用了我十几年的人生,你知道我恨她、厌恶她,却还是把她留在身边,让她在家里挑拨我和自己儿子的关系,你就是这样爱我的?”

“季闻你的爱真让我恶心,我要和你离婚,你不同意那我们就法院见!”

听到我的辱骂,季闻猛地僵住。

沈若梦捂着胸口,好像随时要晕倒一样。

季洛直接站起身冲过来,想要推我,却被一道身影一把隔开。

“妈妈,你没事吧?”

沈沈忘忧挡在我身前,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妈妈没事。”

季洛惊愕地看着我们,当他的目光落在沈忘忧衣服上的刺绣图案时,瞬间崩溃了。

他记得这是他几年前的生日,我特意给他的新衣服上绣的独一无二的图案。

当时的他嫌弃地把衣服扔在地上:“难看死了!这种垃圾我才不要!”

他直接扑了过来,拉扯沈忘忧:“你是谁啊?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衣服,你凭什么穿!”

“这是我妈妈!你这个野孩子给我滚开!”

5

他胡乱地撕扯着沈忘忧身上的衣服,却被我一把推开。

“我不是你妈妈,你妈妈不是你的若梦小姨吗?”

季洛神色错愕,满眼含泪地看着我。

站在一旁的季闻眉头越皱越紧,脸色比季洛的还要难看。

“你只是忘了过去才对我和孩子这么无情,沈冉,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他让管家和仆人请走了所有的客人,包括对我一脸恨意的沈若梦。

女仆带走了两个孩子,季闻强硬地将我拽进卧室里,随后在柜子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膏药。

他无视我的拒绝,直接将膏药塞进我的嘴里。

那药入口即化,像虫子一样以极快的速度钻入我的喉咙里。

我脑袋突然一阵剧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看见季闻和季洛守在我的床前。

季洛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偷偷地观察我的脸色。

而季闻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深情地凝视着我。

“时间到了,沈冉,你想起我们一家三口多么幸福、多么相爱了吗?在监狱的四年里你受苦

了,往后我们和从前一样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神色戒备,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沈忘忧呢?”

季闻笑着开口:“你要收养那个孤儿,我当然也是同意的,他现在在一楼的客卧里。”

我点了点头,冷淡地说:“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季闻的笑容瞬间僵住,不敢置信又惊慌地抓住了我的手。

“你怎么还提离婚,你没想起我们的过去吗?不可能!”

“我给你喂的可是苗疆大师的情蛊,你就算想不起来以前的记忆,你也会像之前一样爱我们的!”

他看着我的脸,想找到一丝不舍。

可我却只想甩开他的手,我对他只有厌恶和憎恨。

这个时候,那个不可一世的季闻终于慌乱了起来,他才明白我的离开注定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