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地癫狂,[阿姐,你看,我帮你把仇人带来了。]
[江屿风以为仪式是明日。其实是今晚。]
[我知阿姐不喜欢看到他们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再给他们见面的机会。]
[那江屿风害的阿姐如此受苦,我不会让他好过。]
安月命人将冰棺抬到了西院院中。
当她吹着骨笛操纵蛊虫在我体内肆虐,我生生疼醒了,却连叫喊地力气都没了。
蛊虫出体竟这么疼,我已承受不住。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是皇兄的声音。
[将南疆余孽全部拿下。]
砍杀声四起。
安月的骨笛声加快了速度。
我疼地呕出一口血,浑身仿佛有数万只蚂蚁噬咬。
却无人注意到院中的冰棺里多了一个人。
江屿风的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等明日仪式结束,江屿风自会受罚。]
江屿风举着丹书铁券,身后的府兵冒了出来,护着南疆教徒。
双方对峙着,皇兄眉眼满是失望。
我忽然想见江屿风最后一面,告诉他,我们有过一个孩子,他要给孩子起个名。
手指抓棺壁抓的鲜血淋漓,却没有人注意到而靠近冰棺。
安月重新吹奏起骨笛。
体内的蛊虫肆虐地比之前还猛烈。
皇兄听见冰棺内响动觉得奇怪想要靠近,却被江屿风拦住。
我在冰棺内疼地身体抽搐,十指抓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安月就在江屿风的保护下,迎着圆月,吹完了整首曲调。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蛊虫从我心口噬咬而出,钻入了上方柔云的背部。
所有的疼痛瞬间消失。
我终于解脱了,灵魂轻飘飘地飘到院子上空。
只剩胸口的鲜血还在不断涌出,染红了半个冰棺。
江屿风忽然有感应似得,回头轻喊了声阿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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